他轻手轻脚的换上鞋出去,在厉严说的地点看到一辆车,他一坐进去,就被抱||住了。
不是电话里的几句话,几声喘息,而是真的拥抱,亲,彼此身上的味道铺天盖地的涌向鼻端,又被吸进肺腑里,深深埋藏。
搞完事情,陈又小小的跟厉严抱了会儿就各回各家,没有过多。
三十晚上,陈卫东准备了两个红包,一个给儿子,另一个是给未来儿媳的,“待会儿你跟女同学拜个年,问明天有没有空,上街玩儿去,把这红包给她。”
陈又把自己那个收口袋里,“爸,还没见着人呢,红包不用给。”
陈卫东说给就拿着,“我们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的豪门,压岁钱还是给的起的,况且这是你爸我的态度,得让你的女朋友知道,我很欢迎她来家里做客,也支持你们好好走下去。”
陈又说行吧,他去给老爸泡茶,捶捶肩捏捏腿,陪着一起看春晚。
春晚的节目年年都差不多,主持人也是老面孔,乍一看没什么变化,细看就会他们,妆都遮不住眼角的皱纹,有人长大,自然就有人老去。
陈又是抢红包,看节目,跟老爸聊天,三不误,他吃着开心果,心里想着别的事儿,那么大的房子,厉严一个人住,过年也会很冷清吧。
胡为跟林傅行有自己的家人要陪,不可能会上那儿去的。
吐掉果壳,陈又收到郑帅的短信,是不是群发的一扫便知,和去年一样,不是,是郑帅写的,挺简单,也很俗套的新年祝福,他也回了一条。
之后是王耀的,班上同学的,胡为和林傅行的,缺了俩人。
陈又打给庞一龙,那边接了,闹的很,说还在吃饭,家里人多,只是聊了两句就挂了,他们之间明显跟以前不同了,疏远在无声无息的展开着。
以往过年,庞一龙下午就给陈又打电话拜年,晚上也打,零点还打一个,不光如此,群里也很闹腾,红包雨下个不停,你发我发,一起发,哪像今年啊,庞一龙只丢了个很大的红包就下了。
八点那会儿,陈又去阳台给厉严打电话,那边意料之中的安静,都不像是大年夜,他清清嗓子,“新年好啊厉老板,祝你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吃嘛嘛香,逍遥快活。”
厉严说,“少了一句。”
陈又瞧着满天星,“什么?”
厉严说,“心想事成。”
这么不满足,都收到那么多祝福了,还要,陈又翻白眼,“好吧,祝你心想事成。”
厉严说给他弄了红包。
陈又高兴了,笑眯眯的说,“谢谢厉老板,给我放着,等我回去啊。”
他想起来个事,“我爸给未来儿媳包了红包,我看了,八百八十八,这数字怎么样?是不是很吉利?”
厉严,“嗯,吉利,帮我谢谢爸。”
陈又的脸一红,“那是我爸。”
厉严说,“也是我爸。”
陈又的脸更红了,他在玻璃上哈口气,拿手指戳着画一个圈,再画一个圈,大圈套着小圈,“我那个戒指在抽屉里呢,你别给我弄丢了啊。”
他回家了不能戴手上,放房间里也不安全,老爸每天都进来走动走动,万一被发现了,还要撒谎把事情圆过去。
撒谎很有负罪感,陈又已经快受不了了。
厉严说,“第十六次。”
陈又无语,真不知道是说这么多遍的他有病,还是连这个次数都记清楚的男人更有病。
挂电话前,他听到男人低低的说,“明年过来,陪我。”
陈卫东正在抢微信亲戚群里的红包呢,抽空看一眼儿子,脸上就两个字,左边幸福,右边满足,他不禁感叹,早就说了嘛,谈恋爱好啊,早点谈,没准今年就多个人了。
小区里是禁止放鞭炮的,总有人不听话,你不让是吧,我就要那么做,你能把我怎么着啊,特别横。
噼里啪啦声来的突然,原本趴在地毯上啃苹果的来福吓一跳,往沙发底下躲。
陈又把它抱到怀里,“没事的没事的。”
小金倒是很淡定,在茶几的果盘上盘着呢,当装饰品,还蛮好看的,不知道的都发现不了。
年一过,一切就都回到原来的轨迹,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该迷茫的迷茫,混吃等死的,继续混吃等死,一个人一种人生,就那么过着。
正月十五,《第五个世界》出了两分钟的预告片,在网上引起热烈的讨论,霸占头条好几天,微博热度排行前三,女演员任舞拍完电影就去世,不到二十五岁,这也是一个热点,观众会唏嘘,可惜了那么好的条件,如果没出事,她在这部戏后的演绎路会很宽,而且还会唱歌跳舞,即便不能大红大紫,也会在娱乐圈站稳脚跟,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因为那天使脸蛋,魔鬼身材不多见。
陈又看了预告片,怎么说呢,明明自己就是里面的学长饰演者,却有种在看别人的感觉,配音的声音比他要苏,剪辑的非常棒。
后期制作是一部电影的点睛之笔。
陈又跟着剧组各个城市跑宣传,主演少了一个,其他的都在,往台子上一站,就四个字,青春年少,那股子鲜的气息都要从电视屏幕里满溢出来,迷晕众多少男少女们。
作为男一,陈又每次宣传都给很多镜头,他很烦,有时候想挠个痒,翻个白眼都不行,憋尿是门技术活,不会?那也得学,学到膀胱有尿,心中无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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