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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奕第一反应是立起手掌挡住字,然后才笑眯眯地转过脸回答:“写给你的。”
“写给我的?”她越发的好奇,脖子往明信片的方向伸了伸,妄图能偷窥到一两个字。
程奕手一翻就彻底盖住了字,挡得严严实实的,一丝缝隙也没有。
夏倾顿时泄了气,轻哼了一声说:“看一眼都不行,小气。”表情像得不到玩具而耍脾气的小孩子一样。
他心底的某处柔成了一滩水,然而还是坚持地说:
“寄明信片的乐趣本来就在于期待对方给你写些什么东西,如果你现在就看了,那收到的时候不就没有惊喜了吗?况且这明信片最终也会寄到你手里,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好吧,他说的很有道理,没法反驳。
夏倾只得瘪着嘴转回去写自己的明信片。
两人把要寄的明信片都写完之后,贴好邮票,就拿到一楼的邮寄处。
店员小妹亲切地跟他们解释了寄件箱的用法。
因为邮寄的时间跨度大,店家几乎用了两面墙的木柜来作为寄件箱。每个小格子上面都贴了印有日期的标签,只要把明信片放到想要寄出的日期对应的格子中,小店就会在那时候统一把明信片都寄出去。
夏倾特意留意了一下程奕投递的日期,大约是在12月左右的样子。她把两人的生日、各种纪念日都从头到尾想了一遍,没发现哪个重要的日子是在12月的。
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凌浅动作比他们快得多,早就全部搞定,跟李佛尔一起在外面等他们了。
看见夏倾出来,她兴冲冲地问道:“接下来我们就该去酒吧了吧?”
南堂古镇上另外一个必去之地就是酒吧一条街,里头有各式各样的主题酒吧和清吧,每到夜晚就热闹得不行,浪惯了的凌浅对这个地方可是向往已久。
夏倾喜静,更偏好清吧,查的攻略也以清吧为主;而凌浅则嫌弃清吧的环境太安静,外加不想做程奕和夏倾中间的高瓦数电灯泡,便撇下他们,拉着李佛尔去了不远处的酒吧。
清吧放着不知名的外国歌手唱的小调,出于聊天私密性的考虑,两人选择了卡座而非吧台。
夏倾活了28年一次酒吧也没进过,因此侍应生把酒水单拿来给她看的时候,她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应该点什么。
侍应生很会看脸色,见状便非常积极地给她推荐起来,最后她选了一款度数相对较低的椰林飘香,而程奕则要了一杯玛格丽特。
鸡尾酒很快就被调制好端上桌。
程奕的玛格丽特是清透的水蓝色,夏倾拿过来闻了闻,龙舌兰独特的酒香混合着柠檬汁的清香钻入鼻尖。
而椰林飘香的颜色是乳白色的,质地看上去十分细腻,杯沿上还插着菠萝片和一颗樱桃,在大片白色中跳脱出一抹明亮来。
夏倾试探性地抿了一小口,朗姆淡淡的酒味搭上椰奶的甜味,瞬间在唇齿间蔓延开来,有着鲜明的热带风情。
“中午我跟陆老师聊了会天。”等酒滑过喉咙,她开口道。
程奕问:“聊了什么?”
“老师在我面前夸了你来着,说你当年学习很优秀什么的。”
“那是当然,”他挑了挑眉,“我可是学霸,深受所有老师的喜爱。”
......这人果然是当仁不让地自恋。
“陆老师提到了你当时去美国留学的事,你当时研究生毕业之后不是有机会继续深造吗?为什么选择回来了?”
程奕端起酒杯晃了晃,冰蓝色的液体沿着杯壁打了个旋。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因为.....我好奇,可是陆老师话只说了一半,他让我来问你。”夏倾无奈地说。
他笑出声:“果然是陆老师的风格。”
他停了一会儿,接着就把小姑的事情以及他的成长过程简明扼要地跟她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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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院子里,陆文正坐在一把小藤椅上,悠哉悠哉地喝着茶。
门口冷不丁进来一个男人,步伐迈得又急又大,三两步就走到了陆文面前。
他停下,规规矩矩地喊了一声“爷爷”,然后往厅内张望了一下,问道:“夏倾他们呢?出去了吗?”
陆文不疾不徐地摇着蒲扇,说:“瞧你这猴急样,你是不是先得跟我交代一下你急匆匆跑来我这里找夏倾是要干什么?”
这臭小子打电话给他的时候,只问了他一句客栈里是不是住了一个叫夏倾的客人,带着三个朋友,得到他肯定的答复之后就说要赶当天的飞机过来,还没等他搞清楚原因呢,臭小子就挂了电话。
这夏倾可已经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况且人家的男朋友还是自己的得意门生,虽然说从感情上他应该更偏爱自家孙子一些,可是如果这家伙真的要跟程奕抢夏倾,他也是不允许的,凡事要有个先来后到,不能随便胡来。
陆阳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些不耐:“我找她有事。”
见他不是很想说的样子,陆文也不急,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说:“你不跟我说也行啊,南堂虽然不大,但要跑遍也是不容易的,更何况这里的小店这么多......”
他适时地止了声音,以陆阳的智商应该已经明白他想要说什么了。
爷爷果然是只老狐狸。陆阳心内腹诽。
“我可以在这里等她,反正她也是要回来住的。”
“这样吗?”陆文说着站起身要往屋内去,“我可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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