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的反抗使我的热情骤降,悻悻地回到客厅,躺在沙发上休息。心里十分懊恼,早上在赵敏身上没得手,现在又被白静拒绝,吃饭的时候,我的热情都不高了。
白静从桌子下面伸过一只脚,探进档里拨动了几下,“生气了?这个坏东西怎么垂头丧气的?”
“正在兴头上就给灭了,能有精神吗?”
白静咯咯地笑起来,“快吃饭吧,我收拾你先去洗澡,等着我!”
我立刻来了精神,三口两口吃掉碗里的剩饭,跑进卫生间冲个凉,短裤也没穿,裹着浴巾躺回沙发上等她。
白静收拾完厨房,稳稳当当走进卫生间。
听着哗哗的流水声,我的眼皮开始打架,迷迷糊糊中看见白静躺在一个大房子里,房间很大,白色的大床,白色的床单,我高高兴兴地试图冲进去,突然发现房间里原本熟悉的一切都变了,空空荡荡的,只有孤零零躺着的白静,身上并无片布遮体,一个熟悉的背影围在她身边,一只手拿着手机拍照,一只手肆意摸索,仔细看过去躺着的人是孔梅,我顿觉气满膛,心里一阵热辣,大喝一声冲进去,“关土匪”不见了,孔梅也消失了,我焦急地四下寻找,大声呼唤……
肩膀被人推了两下,睁开眼睛,白静光着身子站在面前,原来是做了个恶梦。
白静蹲下来,伸手擦擦我的眼睛,“做梦了吧?怎么还哭了?”
我揽过她的头,笑着回答:“还梦到你了呢!”双唇向前递过去,白静毫不躲闪,张开嘴接住,唇舌亲密互动,发出啧啧声。
白静伸手拉下我身上的浴巾,握住下面昂首挺立的“大家伙”,轻咬一下我的嘴唇,抬起头说道:“坏蛋!总是这样大。”
“喜欢吗?”
“嗯!”白静红着脸点点头。
“什么感觉?”我说着伸手去抓她的胸。
“舒服呗!”
“走后门呢?舒服吗?”
白静向前挪挪身子,“开始不舒服,进去的时候很胀,感觉小腹都被塞满了,出来的时侯感觉身体好象被掏空了,所以是一种恐惧心理,前面就不一样,是渴望的心理。”
“都想要。”我张嘴叼住大球。
“不是你老婆,一点儿也不心疼,变着法整人家。”推开我站起来,转身要离开。
我急忙翻身坐起,扶住她的腰向我的大腿上坐,白静心领神会,背对着我叉开腿,大屁股慢慢坐下来,里面早已一片润泽。
半个月来,我的身体蓄能已经,早上又被孔梅搅了好事,更加无处释放,白静纵然身体好,能力强,依然有些吃不消,主动进攻了一会儿,她便站起来,“你来吧,不行了。”转身跪在沙发上,撅起大屁股等着。
我双手扶着她的腰,低头看去,两个神秘的地方已被润泽得亮晶晶的,忍不住问道:“走后门行吗?”
白洁回手打了我一下,“贪心!随你吧!”
她并没有反对,我心里有了底,慢慢挤入了芳菊,小心地动起来,奇异的包裹感传遍全身。白静向后仰起头,两条小腿高高翘起来,十个脚趾向脚心勾着,仿佛全身都在用力,叫声里带着哭音,似乎很痛苦,我忽觉心中不忍,身体随之放松,很快交出了答卷。
白静从沙发上下来,擦擦眼角的点点泪痕,回身推开我,“要被你弄死了!”扭着屁股怪怪地走向卫生间。
我和白静是在工作中建立起的感情,身体上的亲密接触使我们越走越近。
公司的经营工作在白静的努力下井井有条,各项指标节节攀升,张敏几次在枕边主动和我提到关于白静提拔的事,并且多次在全市的会议上点名表扬大兴分公司的经营工作,还曾经个别表扬过白静,她们的私人关系相处得很好。
转眼又到了年末,年终工作会议前夕,张敏再次约我去她家里,和往常一样,我仍然利用周日下午的时间去见她。
女上司刚刚结束健身运动,脸上汗津津的,身上裹着棉睡袍。我伸手去拉她的衣服,张敏扭扭身子躲开,“别那么猴急,我跟你说点儿正事。”拉着我坐在沙发上。
“你很有钱吗?”女上司突然发问,一时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意思?”我愣愣地看着她。
女上司正颜厉色,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你哪儿来的钱?”
我恍然大悟,“你想哪儿去了?放心!我在经济上没问题。”看到她半信半疑的神情,我把炒股、投资房产,以及通信工程的收入告诉她,没有说外省、市工程转包的收入。
“我还纳闷呢?你年纪轻轻的,又没什么祖业,哪来这么多钱?但是还要警告你,别在公司的钱上打主意,出了事我可保不了你。”
“放心吧!我永远不会犯经济错误的。”说着掐着她的鼻子晃了晃。
“正经点儿!”张敏轻蔑地哼了一声,“你的女人都很漂亮啊!每人一台宝马,是你给买的吗?”
我想了想,还是不能告诉她真相,于是淡然一笑,两手一摊说道:“她们自己都有钱,我当年没少花她们的钱。”
“吃软饭呀?”张敏咯咯咯地笑起来。
“你才吃软饭呢!我现在可是养着她们的。”说着靠在沙发里。
“还挺自豪呢?”张敏把脸凑过来,盯着我的眼睛问道:“你到底有几个女人?”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就三个。”
张敏抬手在我的头上打了一下,“三个还少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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