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这么着急干嘛,何不在我府上坐一坐,与我聊几句如何?”
南炀只感到自己的肩头被那中年人一拍,一股沉重感立刻传遍全身,压得自己动也不能动,只得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
“父亲?您不是在燕河关吗?怎么回来了?”
说话的是白舞,她望着那中年人,连忙将脸上的泪水拭去,语气有些惊讶。
那中年人微微一笑,回道:“因为临时有些事,所以就提前回来了。刚一到门口,便听到孔先生和这小兄弟斗乐,一时兴起,就驻足门外听了起来。”
听到这里,那老先生脸上有些难堪,摇了摇头,低声向着那中年人说:“唉,将军……老夫一把年纪,自视为白沙郡最懂音律之人,可……今日闻这小兄弟一曲,实在是羞愧难当……”
“哈哈,我虽然不是很懂这,但这小兄弟所拉一曲之中的意境还是了解的。”说罢,白将军轻手拍了拍南炀的肩头,又说:“小兄弟,既然孔先生已经甘拜下风,那这负责教我女儿的二胡先生,我看还是由你来当吧。”
说完,那白将军还看了看那孔先生,轻声问道:“孔先生,这样你看合适吗?”
孔先生毕竟活了些年头,这点婉转的意思还是懂得,当即拱了拱手,对着那白将军行了一礼,转身朝着屋外走去了。
“父亲……你刚刚说让南炀当我的二胡先生……?”
白舞听到此话显得更惊讶了,虽然自己也有这意思,但南炀毕竟也只是个八岁的孩子啊。为何父亲会连问也不问,就让南炀当自己的二胡师傅呢?
“怎么?你不愿意吗?”
“愿意啊!当然愿意!”白舞当即点头答应道,脸上神情喜悦无比。
“我不愿意。”南炀冷冰冰的声音传来,他皱着眉,转过头,看着身旁那足足高自己一倍的白将军,淡淡的说:“我只是一个无家之人,自由惯了,受不了拘束,恐怕将军的要求,我是无法答应了。”
看着南炀那坚定如厮的眼神,白将军冷哼了一声,说:“将军的话你敢不听?别忘了你只是一个无名的小乞丐,根本没有给你选择的余地。”
“不管我是谁,从来没人可以逼我去做任何我不愿意做的事。”南炀淡淡回道。
“难道你就不怕死吗?”
说罢,白将军脸色一变,抓住南炀的大手又握紧了几分,直捏的南炀一阵皱眉。然而尽管如此,南炀的眼神却丝毫不虚,目光紧盯那将军,依旧淡淡回道:“不怕。”
一声不怕,没有丝毫颤抖,还是那平平常常的语气。
‘啪!’
出乎意料,一旁的白舞看不下去了,当即一把将白将军推开,拉着南炀直往怀里揽,眼神斜视着自己父亲,语气愤愤道:“你干嘛啊!?堂堂一个将军,以欺吓小孩为乐,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嘛!”
那白将军也是一愣,随即脸色又变为原先那副和蔼的模样,尴尬的笑了两声,说:“女儿,我可没有吓他啊!我这是逗他玩呢。”
“哼!鬼才信你的话!”
“唉,不会的,父亲不会欺负这小兄弟的。”那白将军双手无奈的摊着,一脸无辜。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白舞摆了摆手,说:“你赶紧去准备些吃的,还有泡上一壶好茶,来好好款待款待你这新老师啊。”
说罢,白舞才缓缓的松开了抱住南炀的手,狐疑的望了那白将军一眼,缓缓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呼……”
南炀极力的大吸一口气,小小的脸蛋憋得通红。虽然时间不长,但从白舞将他拉去怀中那一刻开始,南炀便整个蒙住了。
脸上不断传来的那柔软触感,以及鼻子里问到的那股撩人心魂的香气,不停的冲击着南炀的大脑。可能在外人看来南炀只不过是个小孩而已,但实际上他的心智已经是二十有余,比那白舞都要大上一些。想想看,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突然间,被一个长相极美的女子以胸埋面,如果还能保持住理智的话,那才是不正常了。
待到白舞离开后,白将军轻叹了一声,晓有兴致的望着脸色微红的南炀,说道:“白燕起是我的名字,小子,你的呢?”
“不想说。”南炀只想着快点离开,想都没想,就如此答道。
“哎呀,真的还挺有性格啊!”白燕起说着,用手摸着那已经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轻声疑道:“不过,看你应该不像是白沙郡的人吧?或许都不是这云中国的人。白发,碧眼蓝瞳,我根本就没有听说过云中国有哪个城的人会有这般长相。难不成你是他国派来的小奸细?”
“您见过我这么大的奸细?!”南炀不悦的回道。
“当然见过了!”说罢,白燕起朝着一张木椅走去,坐下后脸色一变,做个一个抹脖的动作,狠狠道:“不过,都被我杀了!最小的一个五岁,最大的一个十岁。尽管我心中也有些不愿意,但没办法,不杀他们,他们便会带人来杀我们……”
“而且……”
“而且什么?”
白燕起话说到嘴边,却又没再说下去,只是轻声笑了几下,说:“能只单单凭着几岁的年纪便可去往他国当奸细,这也唯独只有仙命者才可做到了。我说的对吗?仙命者?”
仙命者?那是什么?
南炀听着白燕起口中所说,有些不解,当即回问道:“什么……是仙命者?”
“勿需再装傻了,从我一进门拍你那一掌时,便已经是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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