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我刚成年,接管‘器魂小店’后,第一次有人来到小巷子里,请我祖母出山,而我祖母已经病重了,她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脱掉了,当那人很失望的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祖母艰难的起身,说可以让我去试一试,那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和器魂打交道。
祖母从她从不离身的箱子里取出年轻时候一直戴在身上的一个手镯,她告诉我:“这是我们南月家族的灵源,里面有我们南月家族的家族印记,只传嫡系血脉,传至你已经三十五代了,如今你已经成年了,只要将你的一滴精血滴进去,意念集中,你就能和它起感应,然后你再将所求之人的生辰八字虔诚的念上三遍,你就能感应到他所经历过的事情。”
我按照祖母的方法去做,意念集中,但很快头就昏昏沉沉的,没了知觉,然后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那是在民国,陈宅内。
夜晚朦朦胧胧的月光下,香炉里袅袅的烟气弥漫,散发着一阵阵的让人沉迷的香气,闻着飘飘欲仙,不能自拔。
“少爷,您醒醒,醒醒!”
陈立元在梨花被人从春宵美梦中唤醒,甩手就给小厮阿礼一巴掌:“该死的狗奴才,你还我永乐!”说话间竟然还带着哭腔,流露出茫然不知措的神情来。
这可把阿礼吓坏了,少爷可从没像今日这么失态过,不过他可不敢顶撞盛怒下的大少爷,一时间把老爷交代的事情也忘光了,捂着肿起来的脸赶紧唯唯诺诺的退了出去。
在阿礼走到门口时,突然又被大少爷叫住,“阿礼,那个,我刚刚不是故意打你的,只是不知怎么,没控制住,你,你没事吧?”
阿礼眼眶一热,慌忙摆手:“大少爷,阿礼无碍,您歇着吧!”
陈立元此刻还穿着一身素白的xiè_yī,回味刚刚梦中的一幕幕,那场景就和自己亲身经历的真的一模一样,他根本就不相信那只是一个梦。
陈立元混混沌沌的不知怎么就坐到自己的书桌旁,摊开书桌上的画轴,就梦中的女子的一颦一笑用手中的丹青仔细的描绘了下来,她一弯柳叶眉,两眼朦胧着水雾,似要泫然欲泣,仔细端祥,却是那么的高贵聪明,美艳动人。
他似乎长这么大从没见过如此惹人怜的女子,似乎她的一个哀怨的眼神,就能引得他很不是滋味。
可是这仅仅是一个莫名其妙的梦,突然的梦!
他的房门外边突然多了很多人声的喧闹,打断了他沉浸的美梦,他此刻突然变得暴躁起来,抓起桌子上的宣纸洒了一地,只是痴痴地看着画轴中的女子。
他的房门突然被推开,紧接着他的二叔就怒气冲冲闯了进来,张口就问罪:“立元,今日是我们陈家祭祀祖先,拜宗祠的日子,你怎么还呆坐这?”
张立元还过魂来,连忙回道:“二叔,侄儿这就去!”
此刻陈家所有成员都已经到齐,按照辈分整齐的站立着,随着一声“开宗祠”,宗祠的大门缓缓地打开,露出里面整齐肃穆的牌位。
小厮将桌子摆开,小酒杯与筷子一对一的摆好,碗叠好。摆上饭,菜,汤,金纸,米酒。
家主陈傅盛,点了一尺六寸长的香三柱,向祖先庄严的拜了拜,“陈家列祖列宗好,我是十六代世孙陈傅盛,今天是重阳节,阳上子孙敬备饭菜请列祖列宗吃饭。请祖先保佑我们陈家阳上子孙开枝散叶,财富绵延不绝,得以让陈家长盛不衰,光宗耀祖!”
陈家其他成员也纷纷焚了一支香,恭敬虔诚地拜了拜。
这时,不料,忽然一阵邪风猝不及防的吹翻了供桌上盛着贡果的盘子,等到众人睁开了眼睛,贡果已经散落了一地。
陈傅盛大骇,脸色极其难看:“这难道是祖先的示警?是我们陈家要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这场陈家祭祖弄得人心惶惶的,最后草草收场。
陈家虽然不是江南的名门望族,但也是富甲一方,十分的富有,且家族势力庞大,只是奈何家族人丁不兴旺,不像别的家族四世同堂。陈家家主陈傅盛如今也只有一个子嗣陈立元,而陈家现有的男丁还有陈立元的二叔陈傅墉以及他的七岁的儿子陈立清和尚未结亲的小叔陈傅黎。
而且从那以后,陈府就经常出事,不是谈好的订单被陈家以往的竞争对手抢去,就是陈家名下的商铺无缘无故的起火,最重要的是,陈府家主未来的继承人陈大公子,身体莫名其妙的越来越差,最后竟然在床上一病不起。
此刻,陈府陈大公子的房间内。
在问诊的姚大夫号过脉后,摇摇头,充满遗憾的语气对陈傅盛说:“陈老爷,令公子的病,老夫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您还是另择良医吧!”
“姚大夫,您已经是这里最有名的大夫了,还请您救救犬子啊!”
“陈老爷,不是老夫不肯医治令公子,实在是公子这病生的怪异,老夫行医问药这么多年可是从没有见过五脏皆无损伤,身体也没有任何疾病,但昏迷不醒的。恕老夫才疏学浅,无能为力!”说着,姚大夫竟然没收医药费就慌忙告辞了。
阿礼这时走到陈老爷面前,伏地跪下,面色诚恳的请求道:“老爷,下人们私下都纷纷议论大少爷可能中邪了,求老爷请道士来看一下吧!”
陈老爷喃喃的将阿礼的话重复了一遍:“中邪了?”
正在啜泣的陈夫人听到阿礼的话,突然止住了哭声,也噗通跪倒在陈老爷面前:“老爷,我看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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