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
还没感觉到,烈日已经悬浮在半空中,将大地烤的炽热起来。
两人也是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公园。
陡然,吴成的身子一僵,因为,燕子已经爬到他的背上,感受着背部那两团柔软,他的心中也是一阵荡漾。
旋即,他就将燕子的双腿套起来,大步朝前走去。
阳光照耀在他们身上,拖出一道长长的倒影。
吴成的家在广场不远处的老街区,也就一公里左右的路程。
十多分钟后,两人就出现在老街区,老街区也就三百多米长,原本要拆迁的,最后没有谈拢,拖到现在也是不了了之。
于是,街道就成了一条繁华的商业街,整条街道都是摆地摊卖吃喝的,只有街道尽头的古槐树下摆着几个古玩小摊。
吴成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脚步略作停顿,回头看了一眼燕子,脚下的速度骤然加快,片刻后,他就出现在一座大门外。
老街区的房屋基本都是青砖盖成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显得有些老旧。
一副暗红色的刷漆大门也是锈迹斑斑,唯独两个门环常年被人接触,黝黑发亮,让人不由自主的多看几眼。
大门口的边上搭着一个凉棚,里面坐着几名食客,一男一女正在忙碌着。
正是王海夫妻二人。
王海长的人高马大,一米九的个头,显得比他还要高上一头,整个人不怒自威,往那一站就像一尊怒目金刚。
赵晴只有一米六八的个头,与王海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吴成放下燕子,两人也没有说话,就走到摊铺上准备帮忙。
“燕子,你又偷跑出来了?”
“嫂子,我请过假的……”燕子说完,见到赵晴一副不信的模样,这才弱弱地说道:“不过,领导没同意…”
燕子吐了吐舌头,就小跑过去又是讨好,又是帮忙。
赵晴翻了个白眼,似乎见怪不怪。
吴成也欲帮忙,却是被王海拦了下来。
两人找了一张空闲的桌子坐了下来,王海开门见山的说道:“接下来准备干什么?”
吴成沉默良久,才道:“先休息一段时间,上午找工作,下午继续摆摊……”
王海眉头一皱,盯着他看了片刻,这才点了点头。
“军师,过段时间我就要搬走了……”
吴成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说话,静候下文。
“老头子在新城区盘下一栋独门店铺,上下三层,共有四百多个平米。一二层我打算开成凉粉店,三层住人,顺便再雇个大厨,做本地特色菜。
这个年头,像我们这样没学历,没关系的人不要说挣钱了,就是找个工作也够呛。
只要你愿意,我们两个合伙投资,以你的厨艺再加上我老王家的独门秘方,大干两三年房子车子都有了。
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你还要燕子在等多久?听我一句劝,去了新城区,虽然赚不了大钱,可是一年三十万绝对有,你先考虑考虑……”
王海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去忙活了,独留他一人在原地发愣。
王海的一番话,让他也是陡然醒悟过来。
“是啊,自己的年龄也不小了,燕子更是默默地陪在自己身旁,任劳任怨。这些年来自己沉浸在幻想中,却是没有考虑燕子的感受,当真不该。”
一时之间,吴成也是陷入了无尽沉思中!
突然,吴成感到胸口一阵发闷,双耳中更是雷鸣阵阵,整个世界都变成一片黑暗。
“不好,该死的病又发作了!”吴成心中叹息一声,就彻底昏了过去。
燕子在第一时刻就发现了他的异状。
“军师,你怎么了?”燕子扔下手中的东西快速来到吴成身旁。
听到燕子的呼喊,王海两人也是迅速赶来。
略作检查,王海就开始安慰两人:“放心吧,军师没事,这是他的老毛病了!”
尽管这样,燕子还是有些着急:“海子,以前军师病发的时候并没有昏迷不醒...”
王海心中一凛,这才发现吴成已经昏迷不醒了,“这样吧,晴子你先收拾一下摊铺,我跟燕子先去医院。”
……
不知过了多久,吴成这才苏醒过来!
“这是医院?”看着自己身上被插满了针头,他心中也是升起一抹不好的感觉。
打量了一圈病房,他发现病房只有他一人。
“怎么会这样?”
直至此刻他才发现自己浑身没有一丝气力。
自己的病自己知道,从小到大,从没有这么严重过。
以前病发时,只是感到气血有些不顺,胸口发闷,头晕耳鸣,但是,稍作休息便可恢复到原状。
他的病情由于反复发作,他也曾去大医院检查过。
结果得出他并没有病,至于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最后归纳为劳累过度。
这个结果他也是相信了,因为每次病发时,都是由于过度工作引起的。
难道说以前检查的结果是错误的?
咯吱!
病房的门开了,王海陪着一名年老的医生来到吴成身旁。
尽管他们的脚步声很轻,还是惊动了沉思间的吴成。
“军师,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差到了极点!”吴成心中尽是苦涩,没找到他也有如此落魄之际。
“海子,不要隐瞒我,我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一定要说实话!”
吴成喘着粗气,似乎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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