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病了。”洛兰尘很严肃,面颊涨红,全身散发炙热的气息。
云初晓一阵紧张,上身用力,想要坐起,却怎么也坐不起。
她腰肢酸软,腹部疼痛,勉强用双臂撑住身子,咬住嘴唇……可是再怎么用力,她也坐不起来了。
有力的手臂撑住她的身子,把她抱入怀里,怀抱是暖的,但语气是冷的,“身子这么差,怎么伺候爷。”
云初晓咬住嘴唇,蹙下眉头,小小的手捏住床单,她肚子好痛,随后,不知过了多久,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她再睁开眼时,她躺在床上,身上盖着绣花被子,再看床边围着一堆人,全是女人,面容生疏,唯一认识的就是春梅。
她的目光定格在春梅脸上,微动红唇,“我怎么了?”
春梅紧张地盯着那张苍白的小脸,“郎中给你诊断过了,说你近日太过紧张,没有好好休息,害了身子,月事提早来了,怕你失血过多,还给你开了方子,让你静养。”
原来是这样,并不是洛兰尘害得她,所以,她不该责怨他的。再抬眸环视床边的一堆女人,她才明白过来这些女人全是丫鬟,但却怎不见洛兰尘。
再看向春梅,只见春梅眉目欢喜,“世子爷昨晚很紧张你,连夜就把我们都喊来了,让我们照顾你,郎中是三更天来的,给你诊治后,说清楚了你的身子,世子爷才安心的离开。”
离开了呀?云初晓还想找他呢。因为,她脑子里还是昨晚洛兰尘奇怪的样子,圆房居然还穿戴整齐,连腰带都扎得很紧,真不清楚这里有何隐情?难道洛兰尘身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圆房也要裹得那么严实?
脑子里又是一团乱,但她再看周围,她才发现依然躺在洛兰尘的床上,只是换了床干爽的床单和被子。
她回想昨晚的样子,真的很囧,不好意思地讪讪低下头,用被子捂住半张脸。
在她环视周围时,春梅已经打发走了那些丫鬟,拉住她的手,和她说起悄悄话。
原来,在她昨晚昏迷时,春梅就已经询问过世子爷了,这段日子,她都可以住在这里,好好休养,还让郎中准备好了上好的药。
说到这里,春梅笑眼弯弯,“主子呀,你这月事来得可真及时,让世子爷好紧张你呢。”
云初晓双手扣在一起,放在被子边上,想着春梅的话,和昨晚洛兰尘的样子,心里那种揪揪的感觉还在。
她也不知心里在揪吧什么,但睡在洛兰尘的睡过的床上,就总好似能闻到洛兰尘身上的味道似的,就莫名有一种揪吧的感觉。
她对洛兰尘有点怕。面对他时,她总是放不开,不过好在有个住处了,还有口饭吃了。
春梅已经把饭碗端来,用勺子在碗里搅拌,把菜和米饭搅拌在一起,舀出满满一勺饭菜,送到她嘴边,“主子,吃饭。”
她勉强侧下身子,起身欠了欠身子,肚子又一阵绞痛,她抿住嘴唇,勉强吃下口饭,却感到没有胃口。
本来是饿得憋憋的肚子,却怎么也吃不香。
她吩咐春梅把饭碗拿走,她还想再睡一下。这个床,真心比贱妾阁的床好太多,不亏是世子的床,松松软软的,还是金丝楠木的,据说很养人。
她伸个懒腰,再睡下了。
不知睡了多久,大概也是睡足了,慵懒地眼皮尚未挑起,就听见耳边传来洛兰尘冰冷霸气的声音,“怎么搞的……”
仔细听,她才听明白,原来是洛兰尘在训斥春梅,因为春梅没给她喂饭吃。
春梅很冤枉,但也不敢吭声。
云初晓用余光见到春梅的样子,正在瑟瑟发抖。
她勉强扣住床沿,用手臂的力量支撑,让身子坐直,虚弱道,“不怪春梅。”
洛兰尘转眸看来,见云初晓模样可怜,便不再斥责春梅。
与洛兰尘四目相对时,恍如隔世。原本在云初晓记忆里,洛兰尘一双墨黑的冷瞳,冷得让人打抖,可此时那一双冰冷的瞳却不在那么冷了,而是多了几分担心的。
才知,原来冷面世子的心也并没有那么冷。
她多少对这个世子多了份安心,心里不再那么揪吧了,再抬眼见到男人的手臂已经伸向饭桌,端起饭桌上的碗,向着她走来,难道是给她喂饭来的?
她心里的揪吧又散去些,心里也不再那么抗拒了,她依旧臃肿的嘴唇,用力抿紧,希望能勾出个好看的弧度,对冷面世子微笑,让自己那张失了华彩苍白的脸好看些。
可是,她依旧因为身子不舒适,笑得不太好看。
外观上看,有点像哭,她能从世子手中银饭碗的反光中,看到自己笑得有多难看。
而那个银饭碗越来越近,更是贴在了她的面前,随即是冷面世子冰冷的声音,“吃饭。”
蹙下眉头,心里不免怨念,照顾病号吃饭,居然如个冰块……就不会好言好语的?可真是。
却见那冰块冷冷坐下,再次把饭碗往前递,有些不耐烦似的剑眉微皱,“吃饭啦。”
她抬手摸摸碗,是热的,好在还很贴心,知道用热饭给她吃,可是当她吃下第一口饭,再听冷面世子的话差点噎到,他居然……
是的,就在她吃饭时,洛兰尘冷冷地说了一句话,“别忘了三天之约。”
三天之约……她差点忘记了……
她原本的希望的也是,舞剑比试,拔得头筹,可是她如今的小身子真是娇弱呀。
回想原身,是个弱小的体质,弱得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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