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稻荣,被阿狸玩弄于股掌之间,没有意识到女人的小心思。
其实就算他不提出来,阿狸也会查看这些记忆。
但如果由他提出来,那阿狸便不会放过这机会,顺藤而上,索要附加内容。
这个姿势没有维持太久,阿狸在被识破前抽身沉吟:“我在这个人的记忆里看到了许多噩梦般的场景,今晚要是做噩梦了怎么办?”
她已经了解了一部分事情经过,但她并不急着说出。
“如果我发现你做噩梦了,我会叫醒你。”
为了早日恢复实力,稻荣最近每晚都会冥想。而冥想又能够取代一部分睡眠,所以他会等到大半夜后才睡下。
‘可恶,我需要的是叫醒服务吗?我需要的是别的服务!’
预料之中的回答,阿狸并不意外,没直男到让她今晚不要睡觉都不错了。
每次她暗示或明示,稻荣就会戴上直男的伪装成为话题终结者,她都习以为常了。
让一个失忆的人放下那么多顾虑做出选择并不简单,但她会一直追求(调教)下去的。
“难道你不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抓你吗?”阿狸眨眨眼。
“想啊。”
“那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告诉你。”阿狸嘴角勾起俏皮的弧度。
“什么事。”
“我还没想到,先欠着。”
稻荣略微思索一番,“行,别太过分,你懂的。”
阿狸倒是想说“我不懂”,但觉得再得寸进尺会讨嫌便算了。
“我会把握分寸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稻荣听得“把握”二字着重了些。
稻荣从阿狸那里听来情报,又看她一手按着胸衣俯下身,在金头陀的尸身上翻出解药。
平日里那么不检点的一个人,怎么一出来就矜持了起来。
随着了解加深,稻荣的表情也逐渐变得凝重而怪异。
“痛苦教会?”稻荣感到困惑。“艾欧尼亚有许多教派和势力,但这个教会我闻所未闻。”
“我也是第一次听。”阿狸附和。
在他印象里艾欧尼亚应该没有这个组织才对。
难不成他穿越到同人的世界里了?
想了想,应该是自己的穿越改变了历史轨迹,随之出现了很多原先没有的东西。
这些是他无法预料到的。
“你不觉得很怪吗?身为教会却和恶魔有染。”稻荣沉吟道:“恶魔很稀少,但只要恶魔扯上关系,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在他的认知中,这种小恶魔名为亚扎卡纳,每一个都有不同的真名。
如果不说出真名,是无法真正杀死它们的。
显然,刚才阿狸和烬都不知道小恶魔的真名。
她偷来的记忆里并没有出现与恶魔相关的片段,无法溯源,就无从推测其真名。
而且恶魔都很小心眼,就怕小鬼难缠啊……
“唯一能确定的是慈母和先知都是这个教会的圣人,这些人坚信在精神和ròu_tǐ上施加痛苦能让人变强,能让神听到忏悔。他们疯狂的虐待与自虐,感受和散播痛苦,全都是为了祈求神的恩泽。”阿狸皱着眉头,“无法理解他们的想法,怎么会有这么扭曲的邪教?”
“以痛苦换取神迹。这……有成功的先例吗?”
稻荣看着金头陀的尸体,觉得死亡反而是他的解脱。
随即又想到,信奉痛苦之神的灵魂死后会去向何方?
还会经由绽灵花彼岸一瞥吗?
“不清楚。”阿狸摇摇头:“我看到的记忆就这么多。”
“那欺世者又是何意?这批人还有烬都是这样称呼我的,他们抓我也是因为这个身份。”
稻荣对于这个称呼很是莫名其妙,黑锅背得不明不白的。
这种感觉就跟一觉醒来发现某个关于自己的谣言上了热搜第一那样莫名其妙。
而且他们还都能找到自己,能给出他地址的也就那些活了上百年的老怪物了。
究竟是谁?他很头疼。
“我也在山里待了近百年,世事变迁难料,如今外面的情形我也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你之前绝对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看着阿狸凝重的表情,稻荣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这山里乡下的,信息不发达,以后出去再找人问清楚。”
“你,过来!”
忽然,阿狸指着稻荣身后喊道。
回头看,放羊娃再次出现了,他从房屋后走出来,耸着肩膀来到两人面前。
或许是害怕或委屈,没走几步眼泪唰的一下就涌了出来,低着头不敢抬起来看他们。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害你们的。我只是想救我们村子,我不顺从坏人的话整个村子都会完蛋。真的很对不起呜呜呜……”
放羊娃抬起粘灰的袖角抹眼泪,把泪渍糊得满脸都是。
“这不是你的错,你不用道歉。”阿狸叹了口气,她很清楚是他们牵连了这个村子,不过眼下最重要的可是救人。
“村里其他活人呢?”
“他们在井里下了药,喝了井水的人全部失去了意识,我爹娘从昨天到现在都没说过一句话。”
“带我去看看那口井。”
两人随着放羊娃来到一口水井,阿狸让稻荣打了一桶水上来,伸出手指沾了点水尝了尝。
“丹豆之毒,食之,卧床不起,目瞪不能言,耳鸣不能眠。”
阿狸把从金头陀身上搜出来的解药洒进井里,一把干瘪的种子哗啦啦撒进去去,漆黑的深井立刻散发出星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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