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武崇训身边,拍拍他的肩膀:“我四伯的事儿就交给你了!”
说着,就要往厅外走。
“唉唉?唉!!?”萌公子急了,“别走啊,咱这还没说完呢!”
“你等会儿!”把吴宁拦住,“你跟重润都好到这个份上了吗?为了帮他出头,非要整李隆基?”
在武崇训看来,这有点过了。
要知道,就算当年在房州是旧识,可是这么多年没见了,早就物是人非。
况且,吴宁进京之后也没提过,更没见过李重润。
怎么就那么仗义,非帮他出头呢?
“呵呵。”吴宁一笑,“还记得宋之问吗?”
“记得啊!”萌公子呆呆点头,“不是让你给弄死了吗?”
吴宁道:“你知道宋之问是怎么和我结下梁子的吗?”
“不知道。”
“当年在房州,就是重润和我一起把宋之问一顿爆锤。”吴宁面有追忆,“他打起架来....像个疯子!”
“去!!”
武崇训无语,万没想到,他们小时候还有这样的过往。
“那我更不能走了。等你们爆锤李隆基的时候,本公子也得在!”
“将来提及,也有一起锤过谁谁谁的说辞不是?”
“滚!”吴宁笑骂,“老老实实办你的事儿去吧!”
“哦,对了....”吴宁走到门口,“怎么把巧儿从官宁坊弄出来,得你自己想办法。”
“我......”武崇训一时语塞,终道,“好办!!”
“嗯。”吴老九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头出了长宁郡王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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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宁出府,拐了个弯儿,没走几步就是楚王府,也就是李显的府宅。
在门前站定,抬头看了看门额,“劳烦通传,长宁郡王...穆子究求见!”
迎门差役一听,是朝中红人长宁郡王,不敢怠慢,一路小跑着入府禀告。
没过多时,楚王李显、王妃韦氏亲自出门相迎,把吴宁迎到了府中。
“哎呀呀,什么风把长宁郡王吹到小王门内了?”
韦王妃亦是在旁附和,“若没记错,子究入京近三年,还是第一次登楚王府的门呢!来前也不派人知会一声,咱们也好早做准备不是?”
满脸笑意,柔声猜测,“这是....来看裹儿的吧?”
“这丫头,平时胡闹惯了,怕是又惹子究嫌弃了呢,子究莫与她一般见识!”
李显听闻,虽面上依旧喜笑颜开,可是心里却对王妃之言有所不快。
现在谁不知道,穆子究与太平不清不楚,韦氏这般说辞全然不顾,就好像....好像恨不得把裹儿也推到穆子究怀里似的。
吴宁自然也听出韦氏的用意,却假装不懂,笑对夫妇二人道:“殿下、王妃见外了!”
“其实早就该登门拜请,只是重担压身,无暇前来。”
“是是是是....”韦氏连连点头,“子究现在是陛下身边的红人,陛下多有倚重,抽不开身也是应当。”
又道:“我这就去把裹儿叫来,与子究一聚。有什么话啊,子究当面骂她便是。”
说完,真的要自己亲自去叫李裹儿。
吴宁忙道:“王妃莫急!子究此来,其实....并不是见裹儿。”
夫妻二人一怔,全都僵在当场,“那子究这是.....”
李显脸色一下就白了,“是不是母皇有什么吩咐?”
他这是吓出毛病来了,生怕有什么祸事从天而降。
吴宁暗笑摇头,“非是陛下,而是子究想见一见重润公子,不知可否?”
“重润!?”
二人更愣,“好端端的,见重润做甚?”
前几年李重润那个事儿,夫妇二人现在可还是心有余悸的。
“楚王莫急。”吴宁劝解,“直说吧,重润公子在府中思过已余三年,陛下觉得都是自家子孙,再大的过错也当是改了。”
“日前与子究讲过,此国朝用人之季,重润赋闲在府,反而是罪过。让我来问问重润公子,可还有为朝效命之心?”
“啊!?”
两夫妇听闻缘由,一阵狂喜。
先是愣在当场,等反应过来,又是连连点头,“有的有的!!”
“陛下隆恩,我们这些做子孙的又怎会不知感孝!?”
“来来来!”李显、韦氏连忙引路,“子究这边请,小王这就带你去看重润。”
一行三人,连仆使都没带,直奔后园李重润居所。
等到了地方,吴宁这才恍然,终于知道为什么不是把李重润叫过来,而是直接带他来。
这是让他看看,李重润是真的闭门思过啊!
准确地说,都不能叫思过,而是特么坐牢一样。
李重润现在,就住在后园一处偏僻平宅,院中一个使女丫鬟都看不见,又绝少装饰点缀,甚至院门都是锁着的。
平日里除了送食,一概不开。
李重润就是在这样的地方,被整整锁了三年。
吴宁心说,李显啊李显,这得把你吓成什么样儿?你才能对自己亲儿子下这么狠的手啊?
李重润看到吴宁也是一愣,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装作不认识,等着李显引荐。
而两方见礼之后,李显夫妇又迫不及待地把吴宁的来意与李重润说了一遍。
之后,便笑呵呵地站在一旁,大有看着两人详谈的架势。
此时,吴宁没法说什么,李重润却是苦笑着连连给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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