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
吴宁坐在地上,那叫一个美啊!
拉着秦妙娘的小手感叹道:“终于不用装瞎子了。”
“还说!”秦妙娘气急,又给了吴宁一下,“被你骗的好苦。”
“你轻点。”吴宁抓着被妙娘拍过的地方,一通猛挠:“我这一身水疙瘩,碰哪哪痒痒。”
“谁让你装瞎骗人来着。”
嘴里这么说,妙娘手上却隔着衣袍帮吴宁抓痒痒。
“还痒吗?”
“好多了。”吴宁享受着。
“不瞎好啊!”撇嘴道:“为了躲你,我专门躲着秦家铺子,可惜还是撞个正着。”
“这回好了,可以名正言顺的帮你照应照应,你也不用那么累了。”
“呵。”妙娘甜甜地笑了,“这叫天意,老天爷都不放过你呢!”
她当然也希望宁哥眼睛好使,其实以前就总是在想:如果宁哥能看得见就好了。
只不过猛然知道吴宁是装的,一时羞愤接受不了罢了。
如今让吴宁这么一闹,那股子羞愤怨气早就没了踪影,心中就只剩下窃喜了。
......
两人在偏厅腻歪了半天,也不见出来。
赵紫平扒着帘子看了半天,最后实在听不下去了。
太特么肉麻,这个吴宁简直就是臭不要脸的贱人,把秦妙娘哄的嘴就没合上过...
小赵同志心说,简直无耻,无耻至极,我辈不可与之为伍啊!!
呃......
得记下来,以后用得着。
......
从门口撤回来,正准备找钱掌柜的要一些铺中过往的账目,先熟悉一下店中明细,就见有个中年人进店了,看样子不像是买布的客人。
而钱掌柜的动作也证实了赵紫平的猜测,只见他急忙迎了上去,“秦管家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秦家的管家秦福,也不客套:“主女可在店中?”
“这....”
钱掌柜下意识看了眼偏厅,心说,人是在,可正忙着呢啊!
“在是在,可主女正在偏厅......接待贵客。”
“贵客?”秦福一皱眉,见客就见客呗,怎么老钱还吞吞吐吐的?
疑然走到偏厅门口,扒着着帘子往里扫了一眼。
然后....
然后手一抖,把帘子又合上了。
“什么情况?”
只见自家小姐正陪着个大男人坐在地上,那手还让那男人牵着。
这还了得?
秦福回过味儿来,把帘子又掀开一点细看。
什么情况啊!!?
秦福更是惊的魂儿都飞了,那男人穿着普通,长的还丑,满脸的痘子,肿的下巴都歪了。
心说,就这熊样儿妙娘也能看上?用后世的话说,口味有点重呢?
再一细看,怎么有点眼熟呢?
“这人....”秦福拍着脑门子自言自语,“好像在哪儿见过啊?”
赵紫平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不由插了句嘴:“山南道别驾吴长路的侄子。”
“什么!?”
秦福一声惊叫,“吴九郎!?他他他他,他俩怎么纠缠到一块的啊!?”
仰天长叹,口中哀嚎:
家主啊,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您担心的那点事果然应验,到底让吴老九这厮钻了空子啊!
想冲进去强行将二人分开,可是转念一想,他就是个家奴,有什么用?
家主秦文远又不在,急的秦福吧,在门口直打转。
“不行,我找主母去!”
想到这里,再不迟疑,调头就往家跑,打定主意要告吴宁的黑状。
可惜,秦福想多了。
到了秦宅,冲入后庭,把今日所见与秦母一说,老奶奶不但并不惊慌,连手里的绣活儿没放下。
“吴宁?”
“这么说,这些时日妙娘夜里常常去见的那个宁哥并非眼盲?”
“啊?”秦福一听,心说,这两人还有这种事儿?深夜幽会都有了?
“主母啊!”秦福更急,“老爷不在家里,您可不能放而任之啊!”
哭丧着脸,“老爷出事之前,最是提防的就是这个吴九郎。若是让老爷在狱中知晓,终还是让这吴宁钻了空子,那......那还不气出个好歹?”
秦母张氏闻罢,责怪地瞪了秦福一眼。
“有什么可气的?老身看这吴家郎君就不错。”
细数道:“人家救了咱家家业,救了咱们老爷,见天晚上来开解妙娘,又帮着抓了贪心账房。”
“现在咱家缺账房了,人家又来给帮忙,老身看这孩子端是厚道呢!”
“主母啊!”秦福一声哀嚎,“您可别被那吴九郎给骗了。”
“老爷常说,那小子最是狡猾,咱家妙娘和他是要吃亏的。”
“吃什么亏?”老太太低着头,“人家是别驾的侄子,若真能娶了咱们妙娘,那吃亏的是人家。”
秦福:“......”
只见秦母终于抬起头来,“秦福啊,若是早有吴九郎这层关系,咱家老爷也不至于身陷大狱了啊!”
好吧,秦福无话可说,只得暗骂吴宁,摊上这么个老丈母娘,算你小子前世积德。
不行,主母这是看上了吴宁的家世。
秦福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只道有机会见到自家老爷,却是要好好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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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宁可不知道摊上这么个省心的老丈母娘,更不知道当秦文远得知宝贝女儿让吴宁这只赖皮猪给拱了,直接就晕死在了牢狱之中。
老头只道,这是吴宁使的一条妙计啊!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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