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宁不知道的是,这些肉黄招弟留了一大半,准备留着过年的时候吃,剩下的二十来斤肉,在第二天的时候,她偷偷的喊上了黄兰花,姑侄两人一大清早的扛着这二十来斤的肉,悄默声的背着家里人,送去了娘们的娘家。
也因为这二十来斤的狼肉,可让黄招弟在娘家长了大脸,回来的路上,黄招弟还在心里琢磨着,虽然说二房的四丫头很渗人,架不住这丫头有本事啊!
但凡以后,只要这丫头还能有好处往家里拿,那她黄招弟不介意认下这个孙女,更不介意哄着她玩儿。
只可惜远在谭家学手艺的安羽宁可不知道,如若是她知道,也只能是呵呵黄招弟一脸。
有了挣钱的动力在催促,次日一大清早的,安羽宁领着哥哥姐姐,还有小地主顾长年练完功夫以后,挥别了他们,自己一个人屁颠屁颠的朝着谭家跑。
不为别的,只因从今天开始,她就要跟着谭有财夫妻俩一道,学习硝制皮子的手艺了。
当然了,在学习硝皮子之前,还是有很多准备工作要做的。
望着欢快的蹦跶进门来的安羽宁,谭有财没多说什么,而是直接去屋里头,取了自己打猎的武器,出屋来后就要领着安羽宁出门。
才进门来的安羽宁,望着全副武装的便宜师傅谭有财,听着他嘴里的招呼声,安羽宁此刻人还是懵逼的。
不是说好了,让自己来学硝皮子么?
怎么她前脚才进门,脚板心都没踩热谭家的院子,后脚这位真汉子的有财叔,就要提溜着自己出门去?
走在前头的谭有财,已然走出了好几步,人都到了大门口,却始终没发觉,身后的小丫头跟上来,忙就回头望着她。
看到安羽宁疑惑不解的眼神,谭有财哈哈的笑着解释。
“小丫头,走啊!趁着天还早,叔带你上山去打两只兔子来家,等把兔皮剥下来,那玩意才好拿来给你练手。还是说,小丫头你想拿你那四块狼皮练手?如果你那宝贝狼皮,要是被你自己个玩坏了,叔可不待赔的哦!”
出于对面前这个小丫头的喜欢,谭有财肆意的开着玩笑,不仅如此,他还故意拿那四张狼皮吓唬安羽宁。
只可怜惜财的安羽宁,当即还真就被这五大三粗的便宜师傅给唬住了,她哪里知道,这便宜的师傅,早就已经亲自动手,帮她把四张狼皮都硝制好了呢?
出于对狼皮的宝贝,安羽宁赶紧迈步跟上,脸上洋溢着讨好的笑容。
“有财叔,您真是太英明了!您等着啊,我马上回家拿武器,这就跟您上山打兔子去,您等着我啊……”
奔到谭有财面前秃噜完这一大通,安羽宁这才迈着她的小短腿往家里奔。
唉!比起去糟蹋四张贵重的狼皮,她自然还是乐意,跟着这位有财叔上山打兔子的哇!
可怜她这个惜财的铁公鸡,伤不起啊!
一边朝着家里飞奔,安羽宁一边还在心里感慨着。
冲到了家里,直接回了自家的东厢房,拿到了自己的小弓箭与箭囊后,安羽宁背着弓箭腰挎箭囊,张嘴跟屋里的娘亲何念娘打了声招呼,人就跟旋风一样的跑出了家门。
站在村后山进山入口小路边的谭有财,看这朝着自己飞奔而来的安羽宁,面上划过一丝笑意,嘴上却在嫌弃安羽宁动作太慢,怼的安羽宁直在心里给他曲手指。
可能咋办呢?现在是自己有求于人。
安羽宁嘴里小声的嘟囔着,也不去跟这个外表刚硬,内心二逼的便宜师傅计较了。
跟在谭有财身后,为了转移注意力,安羽宁就起了个话头,跟谭有财闲聊起来。
“有财叔,今天咱俩进山打兔子,要是能再让咱们遇到大猎物就好了,咱们又可以干一大票!”
“你个小丫头,人不大心倒是不小!还干一大票呢!先不说咱们做猎人的,不可能次次都有好运气,能遇到大家伙,就只说哪怕咱们能回回都遇上,都能猎到,那也不一定能卖出去呀?”
“为什么卖不出去?有财叔您可是老猎人了,又有手艺、有门路……”
安羽宁想说的是,这位便宜师傅可不比自己,自己是没根基也没经验,更是没有好手艺,所以她的猎物滞销还能理解,照道理来说,像有财叔这样,专门靠打猎为生的猎人不可能呀!
安羽宁才在心里琢磨呢,走在前头的谭有财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笑看着安羽宁。
“你个小丫头,想的倒是挺美的!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我们这些老猎人有手艺有门路,猎物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卖出去的话,那你有财叔我家里眼下还能这般穷?”
说着话的同时,谭有财还摇着头,看着眼下被白雪覆盖的山林感慨着。
“傻丫头,先不说咱们做猎人的,先得拿性命在山里博生路,并不是一直都能一帆风顺的。就只说咱们这栗县,能吃得起野味的人就那么点,饭馆客栈也都是固定的那几家,前几天,咱们才送了一只野猪去饭馆,不管怎么说,也得让这饭馆好好消化消化不是?便是我们有天大的好运气,哪怕日日都能有好收获,那也得有地方能吃得下才行啊!就光凭咱们这困顿的栗县,凭着栗县周围的这些个小镇子,咱们还是歇了这个心思的好!”
听到便宜师傅侃侃而谈,安羽宁明白,并深刻的认知到了,这就是供大于求的道理,其实当地猎户跟自己面临的问题也是一样的,所以说,还是贫穷限制了发展啊!
安羽宁在心里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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