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啦?怎地就没管住自己的腿,去了腌臜地方啦?
可怜他,不就是去给自家小媳妇买了个簪子吗?
想到此处,看到对面安羽宁那不认可的眼神,顾长年心里有些委屈,当即他本还明亮的眼神,一下子就黯淡了下来。
“媳妇,你也是这么看我的……”
见着顾长年还在自己面前委屈上了,安羽宁心里也是醉醉哒,这货可是要等到明年开春后,才满十三岁的啊,眼下就知道逛青楼了,这样真的好吗?
虽说当初开始南下之时,他们早有协议在先,在成婚之前他们就说得很清楚,如果对方要是看中了别人,或者有了别的女人,他们便一别两宽各不相欠的。
可她安羽宁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在南下的一路上,对面前这个哪怕舍掉性命,也要保护自己的男孩,说不动心、不在意,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正是因为在意,刚刚在听到小师兄说,这货去逛秦楼楚馆了的时候,她心里也来了气。
眼下自己都还没有小气性的发飙,也还没有拿出协议休书来跟他分道扬镳呢,这货还跟自己委屈上啦?
安羽宁正气着呢,边上的陈士杰在看到自家小师妹,跟对面那表里不一的家伙的互动后,他却是忍耐不住了。
他偏头看着身边的安羽宁,嘴里急切着,“小师妹,那是我亲眼所见,你别信他!他就是个小人,伪君子,十足的大骗子!”
“谁是小人?姓陈的,你才是个小人,长舌妇!你这是在挑拨我们夫妻间的感情!”
顾长年听到陈士杰如此污蔑自己,自己也急了,生怕安羽宁会上当受到他挑拨一般,顾长年在不客气的吼完了陈士杰后,他又急急的看向安羽宁,眼中溢满了急切。
“宁宁,好媳妇,你要相信我!”
安羽宁见顾长年如此,有些心软。
而跟安羽宁一起长大,很是熟悉她的陈士杰见了,心里不由的着急,嘴里更加急迫的喊着:“小师妹,你别信他!”
“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岂容你一个外人挑拨离间?”
被顾长年指着鼻子吼了,又见到自家小师妹有些心软的迹象,陈士杰气急,重重的一跺脚,再也顾不上其他,挥舞着手里的少林棍,嘴里嚷嚷着:“小子哎,看打!”人就已经嗷嗷叫的冲了上去。
而这边本只顾着跟安羽宁解释的顾长年,在看到自己最讨厌的家伙冲了上来,还要打自己时,只会对自家媳妇好,只会忍让自家小媳妇的顾长年,哪里肯站着被动挨打?
开玩笑嘛,便是明知道自己打不过对方,可哪怕是拼死,他也得跟他同归于尽的好吧?
二话不说,也顾不上跟安羽宁委屈了,顾长年忙也摆开架势,迎接对面之人的攻击。
几乎是转瞬之间,二人就打做了一团。
直到两人打成一团,你来我往的打的不可开交,安羽宁这才醒过身来。
一个年满十三奔十四的少年,一个年满十二奔十三的少年,两人就这么气急败坏的,在安羽宁面前打成一团,且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安羽宁看了心里很是糟心哒。
这两个人对她来说都很重要,其中哪一方受伤,都是她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所以安羽宁见状,直接找了个空档准备出手,把混战中的两个瘪犊子给分开,顺便都好好教训他们一下,让他们糟心!
就在安羽宁果断出手,欲要把扭打在一起的二人分开的时候,悲催的顾长年,一手被安羽宁拽着,一只胳膊还被自己非常讨厌的家伙给拉扯着。
两厢用力下,顾长年的衣裳,哪里经得起这两个人的力道摧残?
他们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顾长年身上的衣服崩裂开来,那本来还鼓鼓囊囊的胸口,此刻也随着衣服的撕裂,里头的东西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这红木盒子也没带锁头,从顾长年怀里掉出来后,直接张着口子摔落在地上还不算,那本还包裹严实的绸布,这会子也散乱开来,中间那支被顾长年仔细保存的簪子,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裸露在了外头。
撕开顾长年衣襟的那一霎那,安羽宁与陈士杰都是懵逼的,直到盒子落地的声音响起,直到那根看着非常眼熟的簪子露出头来,安羽宁这才醒过神来。
看到簪子,她不可置信的飞快抬头,看着面前依然被自己拉扯住的顾长年,嘴里喃喃。
“这是,这是?”
顾长年见自家媳妇的表情后,心里平静了下来,只是他被自家媳妇拉着不算个啥,可被同样是男子的讨厌鬼拉着,那就不行了。
“还不给我松手?你还有没有点子眼力见啦?”
顾长年不客气的甩着被陈士杰拉着的手,嘴里没好气的冷冷道。
只是在他甩开了,那还带着一脸怒气的某人后,顾长年这才冲着安羽宁讨好的笑着。
“媳妇,好媳妇,你先松开我的手,让我先把簪子捡起来再说成么?”
闻言,安羽宁松开了拽住顾长年胳膊的手,任由顾长年把地上的簪子捡起,仔细的检查完有无损坏后,这才再次小心翼翼的拿绸布包着,献宝似的递到安羽宁的眼前。
“幸好没坏!媳妇你快看看,你喜欢的这根簪子,我给你买家来了。”
看着面前献宝的人,望着他手里捧着的簪子,感受着他此刻诚挚的感情,一时间,安羽宁哑然,心里感触良多。
原先在听到小师兄说,这货去逛秦楼楚馆时,自己本想质问教训于他的心情,眼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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