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羽宁把两个小家伙,占时交给了他们亲爹与叔父看顾着,自己便到了厨房,快手快脚的做好三道菜时,自家外头的院门却被敲响了。
安羽宁双手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水珠,一边快步去开门,见到门外提着个超级大篮子的人,是自家姐姐二丫时,安羽宁还疑惑来着。
自家大姐不在家好好照顾受伤的姐夫,这个点跑自家来作甚?
二丫也是了解自家妹妹的人,见到妹妹的表情,二丫就知对方的意思,她忙利落的开口。
“妹,我婆婆领着我们妯娌几个刚做得了饭菜,这不就赶紧招呼我给你送来,让你好好招呼恩人……”
二丫为人利落,一边说着话,人便一边提着沉重的篮子迈步进了院门。
看着盖着干净棉布的篮子,安羽宁不用想的也知道,里头是姐姐嘴里交代的饭菜。
也是难为妮婶婶他们了,这个时候还不忘了做这些。
跟在自家姐姐身边的安羽宁,看着她姐径直的拎着篮子往堂屋走,她连忙客气着。
“姐,我都自己做菜了,这些你还是拿家去吧!姐夫他们都伤着,你们要照顾病人还得看着小的,哪里还能顾得过来?你不会是把做好的饭菜,都给我拿来了吧?你们晚上吃什么?”
听到妹妹的话,二丫也不跟安羽宁客气,没好气的笑了声。
“我们一家子四个女眷,哪里用得着你来操心?放心吧管家婆,你姐我心里有数呢!给你你就拿着!省得你自己还得忙活。”
这一次一次的,家里出了大事,就是自己这个心软的妹妹跟妹夫在前头顶着,说实话,她怎么可能不心疼,不愧疚?
所以能力所能及的宠着妹妹些,帮着妹妹些,她忙点,帮着做顿饭怎么啦?
当然,深知自家妹妹脾性的二丫,面对妹妹时,自然是不能这么说的。
她只能是转移话题道:“再说了,我们这也不止单单是为了你,大家这不也是想着,感谢感谢顾家小哥的帮衬么?你听话,拿着!我家里那么多女眷,饿不着。”
听姐姐这么说,安羽宁也不推辞了,跟姐姐一道提着篮子,走到堂屋的八仙桌前,一边揭开布巾把菜肴往桌上摆的同时,她还一边跟姐姐二丫说话。
“姐,你妹夫身上还伤着,姐夫还有妹夫他们有伤也不方便,爹他伤势也重,家里也没个人陪客人坐席,这不好。我待会去叫三叔跟小五小六过来陪客,你回去后也让有财叔过来,也好陪着客人喝喝酒说说话。”
“成,我这就家去喊我公公来。”
妹妹说的是正事,二丫也不含糊,快速的跟妹妹一起,把篮子里的十道菜摆上桌后,拎着篮子就利落的转身走了。
目送姐姐离开,安羽宁看着桌上丰盛的十道菜,想着刚刚自己做好的三道,心里盘算了一下,转身又去了厨房。
忙活着又做了一道汤后,外加刚才自己炒好的另外三道菜一并端上桌,安羽宁这才解了围裙,去隔壁院子请三叔三婶还有弟弟们过来。
给主位的太师椅上垫上了个厚厚的棉垫子,安羽宁先请了顾长丰入席,然后才把顾长年搀扶到了,垫着棉垫子的主位上坐下。
等男人们都入席坐下开动了,安羽宁跟三婶又转身进了厨房,接着又是一通忙活,做了两道三婶爱吃的菜,请她赶紧先吃饭后,自己这才忙活着,开始张罗适合病中爹娘食用的饭菜。
因为做得清淡,家里两个小家伙也能吃。
待到三婶吃饱喝足后,安羽宁这才把爹娘的饭菜装了,求三婶过去照料爹娘。
不是她不想亲自去,只是这会子自己实在是走不开,堂屋里的男人们要喝酒、吃菜、喝茶,她得随时候着,以防他们有什么需求,毕竟是招呼久别重逢的亲人兼恩人,她也不能怠慢了。
再加上这几日都忙着爹他们的事情,她也着实忽略了两个小的,这会子两个瘦了不少的小家伙粘人的很,安羽宁自然心疼他们,也想给他们喂些好吃营养的食物。
所以爹娘只能占时麻烦三婶照看着,等待会她把小的搞定,等宴席结束后,她再过去照料爹娘。
目送三婶带着饭食离开,安羽宁推着两小的掩上院门,转身回来路过堂屋门口时,她便听到了里头人的谈话。
“长丰啊,这些年你到哪里去了?过的还好吗?”
这些年他到哪里去了?过得好不好?这话说起来就一言难尽了……
当年族兄一家南下后,他是跟着姑母过日子的,一开始的时候,他们凭借着族兄嫂帮他藏下的那些家当,日子过的还不错。
可好景不长,没等这安稳日子过多久,先是有消息传来说,齐大帅被昏君谋害,紧接着,那本已被赶出长天关的胡狄得知此消息后,当即就再度的卷土重来。
这一次,对方更加嚣张,直接就明目张胆的大军压境。
面对主帅枉死,前线危机,朝廷也没有派来后援的情况下,刚刚重整的边关守军,此时又还不成气候;
再来,齐家军因为齐大帅枉死的缘故,十万大军一下子如同被卸去了主心骨似的,瞬间失去了士气,加上他们心中本就对朝廷有怨,又哪里还是凶残胡狄的对手?
眼看着齐家军如一盘散沙一般,死的死,散的散,精锐越打越少;
边关守军也越打越少;
再次接连征召入伍的壮丁也越打越少;
征军到最后,边境两州境内早已无人可征,甚至到了最后,连年过半百的老汉,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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