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这位看官的提议好是好,可若是老汉把你的媳妇变没了,再也变不回来可怎生是好?到时候老汉我可赔不起你一个活生生的大媳妇呀!所以咱们还是只变变物品就好,啊?呵呵呵……”
众人听到老汉这么一打趣,倒也跟着一起哈哈大笑起来,笑的那个自愿贡献婆娘的汉子都不好意思了,不止如此,还被身边的婆娘给狠狠的踩了一脚,见此情景,围观的人又是哈哈一笑。
安羽宁不知道老汉是不是害怕又有人让他大变活人,所以在众人的笑声都为停歇的时候,老汉指着一个书生,“这位相公,不知老汉可否借您的书箱一用?”
被点到名的那个书生打扮的青年,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跟老汉确认是不是自己后,见老汉点点头,书生倒也大方,立刻脱下背在身后的大桦木书箱,几步上前,把书箱放置到了老汉跟前。
老汉笑眯眯的点头道谢,吃力的把书箱挪到一边,两手伸出扯起地上的麻布片,跟着大家展示着:“众位请看,这边没有,这边也没有,老汉的这块烂麻布就真的只是一块烂麻布!”
许是这话戳中了大家的笑点,话音刚落下,立即换来大家伙哈哈大笑。
老汉面带笑意,慢条斯理的把书箱往身前挪了挪,然后抬手用麻布把书箱盖上,嘴里念念有词一番,仿佛是在念动什么咒语,紧接着,安羽宁便看到老汉两手搭上麻布片,伸手揭开的同时,嘴里爆喝一声:“开!”
等到麻布片被揭开后,本来还因为书箱所在而撑起的鼓起,一瞬间的消失了,麻布片下空无一物,书箱不见踪影。
一阵短暂的寂静过后,也不知是谁先反应了过来,大叫了一声好,接着又是一阵呱唧呱唧的鼓掌,便是连安羽宁也跟着一起拍红了小手。
她是真激动了哇!
上辈子她不是没有看到过魔术,连现场表演版的也是亲眼见过的,可那些魔术师们可没有老头这能耐。
首先老头子是直接坐在这无法作假的青石地面,因为这里是都成的主街,皇帝出行走的就是这条道路,这地面可都是夯实了的,初来乍到的陌生老头而如何能作假?
再有那啥都不能装的破麻布片,还有老头身上单薄紧身的劲装,这些个可都不是上辈子自己所见过的那些魔术师可比,那时候的魔术师,身上穿的哪能没有机关?
正因为如此,安羽宁很是佩服这个老汉,自然鼓掌也鼓的很起劲。
老头儿趁着大家鼓掌的档口站起身来,拉起自个上衣的衣摆,兜着走到大家面前,嘴里喊着话。
“各位父老乡亲们,热闹也看了,大家伙看在老头儿逗乐了大家的份上,好心的赏几个钱吧,不然没有赏钱给老汉我买吃的,一会儿老汉我可是没有力气,再把刚才这位相公的书箱给变回来喽!呵呵呵……”
老汉语调幽默的讨着赏钱,大家也因为是真看了一场好戏法,当然大多也都会掏出几个钱来打赏,就连刚刚最先起哄的那位也果真掏了一吊钱出来,等快要轮到安羽宁的时候,小家伙两眼眨巴眨巴,转身就钻进了人群消失不见了。
开玩笑嘛,自己出门是挣钱的,可没有胡乱花钱的道理!她可是穷人,穷人!
再说了反正杂耍也看了,人家也打赏了,想必老汉也不会在乎自己这个小观众的不是?
安羽宁钻出了人群,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心安理得的闪人,两只小腿跑的飞快,急速的往王寡妇的成衣铺跑,把身后的一切都抛在了脑后。
安羽宁比昨日与王寡妇约定的时间早到了不少,不过既然人已经到了,自然也不能耽搁干事的时间,两方也不做耽搁,末末赶紧的投入工作。
王寡妇有一身裁衣的好本事,这十里八街的有不少人请她做衣裳,虽然顾客大家多是中等人家,但是生意倒也不错。
虽然大岳王朝绝大多数的女子都会裁衣的,只不过手艺各有高低,又因为生产力低下,布料的价格一直不低,所以一般人家的女子,如果不是自身手艺特别好的,手上如果有了好料子,想要有一身体面的衣裳,自然就不惜花费一些钱,请手艺高超的人帮忙裁衣。
这也就是王寡妇区区一个妇道人家,却能凭借着一身好手艺,从而养活家里的孩子,甚至还能开的起这间小小铺子的根本原因。
王寡妇别看铺子小而偏僻,请她裁衣的人倒也不少,因为每做一身衣服都会剩下些边角料,日积月累下来,王寡妇也就囤积了不少这样边边角角的布料。
安羽宁甩甩头,把脑子里的这些想法都抛开,想着自己心里的小算盘,她手脚更加麻利,手里的活计干的一丝不苟的,安羽宁想着只要自己认真干好活计,一会她也好跟王寡妇开口不是?
她是爷爷带大的,虽然能做些简单的缝补工作,可裁衣绣花什么的她可是统统不会的,为了将来节省这些没必要的花费,自己当然得下功夫琢磨学习的渠道。
应了王寡妇的邀请来做活,自己凭着手脚勤快嘴巴甜,说不定就能从王寡妇这边偷师一二,即便是最后学不到什么,那回头干完活计了,她还是可以跟王寡妇要些碎布边角料什么的。
即便这些碎布边角料中的好料子,已经被王寡妇挑拣出来另作他用了,可剩下的那些自己拿回家去,即便再也找不到好的,起码用来纳鞋底,缝进棉袄里也是好的呀。
过日子不精打细算怎么行?
中午,王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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