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薇也懒得在这里和她争,摆了摆手道:等我这个月拿了工资就给你钱,这总可以吧?
谁知道你是不是缓兵之计?不行!现在就给我!
你怎么能这么无理取闹?我都说了会给你的,你究竟还想怎么样?
我不管,现在就给我!
于娟抱着手臂在台阶上一坐,大有今天拿不到钱就不走人的架势,那副市侩撒泼的嘴脸更是市井小民到了极点,要是再给她架上一台摄像机,搞不好能就此再演上一场.
周围很快就聚齐了来来往往的人群,不停地对她们指指点点,乔以薇看了看周围的人,一时间羞愤交加,转身就要走.
她当然知道住在这里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万一要是再传出什么闲言碎语,只怕会给邢漠北造成不好的影响.
她不想给他添麻烦.
然而她刚转过头要进楼厅,于娟已经一下扑上来抓住了她的手臂,对着围观的人群敞开嗓门嚷起来,嗳,大家都来看看啊,这小姑娘年纪轻轻的就被人包.养,我们做叔叔婶婶的,照顾了她们姐妹俩好几年,人家现在有了后台,立刻就过河拆桥啊,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撒,太欺负人了咯……
能把事实歪曲成这个样子,黑白颠倒的让人叹为观止,乔以薇也真是觉得无话可说.
被人包.养并没有多稀奇,稀奇的是忘恩负义,过河拆桥还敢这么理直气壮.
周围的人们唏嘘声越来越响,乔以薇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众人围在了中间,扒光衣服受千夫所指一样,羞耻而又屈辱.
于娟抱着手臂洋洋得意的看着她,正要看她怎么解决接下来的事,人群中却忽然走出来一位身形颀长的男人,有些不悦的看着面前的人群熙攘——
都围在这里干什么?保安哪儿去了?
乔以薇抬头便看到了墨眉轻蹙的邢漠北,正要开口说话,他已经先一步走到了她的身边,低头关切道:这是出什么事了?你还好吧?
我没事.
两人的互动让一旁的于娟看傻了眼,她只是猜想乔以薇这丫头或许是给人做了二.奶或者小.三,那男人定然也是什么脑满肠肥的色胚子,却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位气度不凡的男人.
命还真是够好啊!
于娟愤恨的咬牙切齿,一步上前拦住他们,对着邢漠北道:你就是她的姘夫?
邢漠北皱眉,什么姘夫?
还想在这里装?金屋藏娇啊,看你也像是有头有脸的人,当心我去报社告你们!
乔以薇真的是听不下去了,她自然知道于娟是多么的势利小人,可她平日里中伤诋毁她也就算了,怎么能把一个局外人也拉
进来?
你不要在这里搬弄是非,我……
她还没说完,邢漠北忽然将她护在了身后,上前一步逼近了于娟,一字一顿道:我的话只说一遍,现在马上离开,否则我会去法院告你!
不知是因为他强大的气场还是十足的压迫力,于娟真的被他震住了,瞪着眼睛敢怒不敢言的看着他们,愤恨至极.
邢漠北一把攥住乔以薇的手腕,对着身后的保安扬了扬下巴,弄出去!
两三个保安急忙上来拉扯于娟,于娟一边挣扎着,一边却被他们拖了出去,眼看那两人就要进楼厅了,于娟忽然有些失控的甩开那几个保安,冲上去抓住邢漠北的手背就在上面狠狠挠了一把.
她的指甲又尖又利,邢漠北只感觉到手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痛,就像是被猫抓了似的,再抬起手一看,手背上已经是四道清晰地血痕.
邢先生……这,这可怎么办,是不是很痛,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乔以薇整个人都方寸大乱,抓着他的手焦急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心里的愧疚像是涟漪一样一层一层的扩大,除了道歉的话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于娟已经被那几个保安连拖带拽的给拉出去了,周围的人群也都被物业给驱散了,气氛瞬间安静下来,邢漠北只能听到她低低抽噎的声音.
他低头看了看面前的女孩儿,眼泪就在眼眶边上摇摇欲坠,不是的抬手摸上一把,眼睛红得像是一只小兔,受伤的明.[,!]明是他,可是她却比他还疼似的.
他的心忽然就软了一下,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没事的,只是被抓了一下,过些天就好了.
什么没事,她的手天天又是弄水果又是弄蔬菜,指甲里脏得很,万一有什么细菌感染了怎么办,你先跟我上楼吧,我给你擦药.
其实他今天本来也是想问她什么时候方便去上班,却没想到遇到了这种情况.
乔以薇牵着他的手上了楼,她的手很小,温热而又柔软,当真是有一种柔若无骨的感觉,邢漠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底竟然意外的有些悸动.
两个人一回到家,乔以蔓打开门就看到了自己的姐姐牵着邢漠北,有些诧异的指了指他们,你们俩……
乔以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拉着他的手,脸上腾地一下红了,条件反射的松开了他,焦急地冲妹妹解释,我们什么都没有,邢……邢先生被小婶抓伤了,我来帮他上药的.
邢漠北听了之后忍不住弯唇笑了笑,她大约还不知道自己绯红的脸颊配上这番话究竟有多么的欲盖弥彰.
正如乔以薇所说,于娟的指甲很尖利,四道血痕抓的特别深,皮肉都翻在了外面,有些触目惊心的感觉,看得她心头都一跳一跳的.
怕这抓伤会有感染,她又仔仔细细的给他做了消毒,后又细心地将他翻起的皮肉都用指甲刀给他剪去,这才给他裹上了纱布.
一旁的乔以蔓看着他们上药,忽然道:不用打狂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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