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国家的。”
“我有看过您说的这位音乐家的一点资料,好像是在哪本海外的古典音乐杂志上有看见过。”
何炯立马就肯定了的继续讲道:
“您说的这位塔雷加,他被誉为是吉他史上的萧邦。”
他就说听这名字很是耳熟,感情他真的有看过关于这人的资料。
那还是他闲来无事的时候看过,如若不是今天听到老爷子弹起这位吉他音乐家,他还真不知道这位音乐家的音乐是这样的一个感觉。
“吉他上的萧邦?”
一兴疑惑的看着何老师。
这名号也未免有些夸张了吧。
吉他比钢琴简单多了,咋跟萧邦相提并论了?
“是的,我看的只是一个简单的介绍而已,具体怎样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他在吉他史很是有名,不仅被誉为吉他史上的萧邦,更是被誉为近代吉他音乐之父,不少二十世纪上半叶的吉他名家可都是他的学生。”
“这么厉害?”
听到何老师的讲述,除了老爷子外都很是不可思议。
没想到这塔雷加竟然是这么牛逼厉害的人物。
上半叶的吉他名家都是他的学生,难怪被称为近代吉他音乐之父呢。
“那孩子有这么高的赞誉不稀奇。”
“他是您的学生?”
“半个,救济过。”
“???”
听这老爷子的回答,几人都是冒着问号。
这救济过,他们倒是能想的通,家境贫穷,老爷子有过经济上的支援。
但这半个学生?
那到底是学生还是不是学生?
“这孩子的家境已经给你们说了,至于半个要从那孩子的老师来说。”
叶清将手边平放的一把电吉他拿开,用刚才手帕把腾出来空处的边缘灰擦了擦,便坐下身:
“最早教他吉他的是一位盲人音乐家,老头子我跟那盲人认识。刚开始那孩子好像是在哪个铺子里做工,我因为有事需要离开几天,就想着先找个人照顾一下他,这孩子就主动找上门来了,说有人介绍他来照顾。
当时那孩子应该只有个十六七岁吧。那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照顾好人呢,就撵他离开。结果那孩子扑通一跪坦诚交代了自己真实目的。”
他想到那孩子忍不住的轻笑了一声。
那孩子为了能够学习音乐,有够坚定的。
只不过他这坚定是这孩子有够狠的。
因为那孩子刚跪下磕头求收下的时候,一男孩也跟着找上了门,说是他才是被介绍来照顾人的,说塔雷加那孩子知道了就打了他闷棍,然后前来顶替。
被打了闷棍那孩子看起来明显就比塔雷加那孩子大上两三岁,塔雷加这孩子为了能学习还真是有点手段。
“盲人音乐家是不是听着塔雷加的讲述就心软了,随即就让他留了下来?”
“并不是如此,他能留下来要多亏了另一个孩子,本来照顾人的工作是已经介绍过来了人,结果塔雷加那孩子音乐跟那人有点冲突,没能忍住那人的嘚瑟,就敲了人家闷棍。”
“……”
所有人闻言一脸的诧异。
塔雷加为了学音乐抢了别人的工作?
这操作有点东西,有点溜啊。
不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更何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本来就有冲突,还要在面前嘚瑟,要搁他们说不定也打闷棍把这工作变成自己的。
毕竟又有钱赚,还能学习到音乐知识。
甭管这知识是哪样的,只要学了那就代表着就多出了一条出路。
这塔雷加很有想法,很聪明。
“原本来工作的孩子刚好就在塔雷加跪下求情的时候找上了门,因为只看见跪下就以为塔雷加成为了学生,他揪起塔雷加就干起仗来。”
叶清一边回忆着脸上笑着的继续讲:
“老头子我留下他的原因也就是在他们起争执的时候,那孩子对音乐很坚定,坚定到心狠的那种态度。”
“坚定到心狠?”
“这是什么样子?”
他们听到这几个字就只感觉到一种狠厉,可为什么老爷子脸上的笑容却给他们反应的是一种有意思?
“塔雷加那孩子知道自己要是没能成功留下,怕是跟那孩子会一直都是死对头,肯定会被隔三差五的找事,而且在我们面前肯定不能跳起来跟着对方打,那样的话,他们两都不可能拥有这个好工作。”
“那塔雷加怎么做的?”
“难不成被动的挨打?”
“恩,是挨打没错。”叶清笑着点点头。
“……”
众人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塔雷加是傻了?
挨揍能是个好方法?
“那时候的孩子哪有现在的暴脾气,塔雷加那孩子挨揍时想的是如何解决两大难题。”
叶清说着脸上的笑意加深了些许:
“那孩子忍着痛挨着揍,但嘴里也可一直没消停,他一边挨揍一边承认错还一边的说着自己的困苦,然后又说了那孩子家里的情况,跟他家的一对比,就说他需要这份工作。那孩子揍了几拳,听到塔雷加讲的挥出的拳头劲小了不少,是揍也不是不揍也不是,最后给我们道了歉,那孩子就走了。”
“忍痛哭闹式?这招确实如您所说,坚定到心狠。”
众人敬佩的点着头。
这塔雷加是个狠人啊。
老爷子的形容很是贴切。
为了学习音乐的这态度、这处事的方式,不得不称一声高。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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