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陲殿之内,满是密密麻麻的修士。
他们的身上还是细密的伤痕,本来清爽干净的青衣也早就破烂不堪,面容之上也沾染了污迹。
但即便如此,他们的神态依旧,显然没有过度脆弱,伤了根基的模样。
望谟双坐在景陲殿的殿上,挥了挥袖子,要求那些修士赶紧退下。
他们这些修士在被吩咐了一些宗门的善后事宜之后,也飞快走出了殿门,但在走出殿门的时刻,都极为好奇地瞧了一眼那站在景陲殿殿中的一位白衣男子。
在望谟双吩咐其他事情的时候,他一直是淡淡的,好似是被隔绝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不知是在认真的倾听亦或是在发呆。
但只是看那中清冷高贵的模样,就一定不可能是在做什么低俗之事。
但其实,这真的是想错了。
瑶祁的那张硬挺的脸实在是太扰乱别人的判断,以至于那些修士都认为他是个难以捉摸且性格古怪高傲的人,所以都不敢上前道谢,只得唯唯诺诺地偷看两眼,随后慢吞吞地退出了景陲殿。
瑶祁这才微微回神,停止了与系统“续”的拌嘴活动。
刚刚的时候,他好好地与那个系统斗了一会嘴,总算是套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比如他之前得到的那个“时间胶囊”的作用,以及启灵儿与望谟双的软肋。
他相信,有了这些,这场以赢得望君生的战役他一定会打胜的。
望谟双的视线放在了瑶祁冷淡的面容之上,想要从中看出点什么,他又瞄了一眼在他身旁一声不响的望君生,最终咳嗽了一声,问道:“不知瑶兄是如何与望君生相识的?”
瑶祁这才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望谟双的身上,但是却并未解释这个问题,而是道:“今日本尊前来,只是为了一事。”
望谟双一愣,但即刻便一伸手示意他说下去。“请说。”
“本尊希望可以将此子带走。”瑶祁虽是并未将自己的目光放在望君生的身上,但在场的其余三人却都是知道他所指为何人。
望谟双与启灵儿皆是一惊,随即都是陷入了沉思。
望君生也满是狐疑,不清楚这个瑶祁如今的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瑶祁淡淡道:“望君生的体质特殊,而近日那些人本就是为了望君生而来。虽说伏羲山与世隔绝,但今日之后,本尊想,你们也难以保全他的安危。”
望谟双却是满心不解,什么叫做为了望君生而来。今日那些黑衣人的确是来历不明,而那些抓回来的黑衣人皆是来自修真界一些小门小派的修士,但单是看那宗门的数量就令人咂舌。
他甚至觉得事件越来越蹊跷,从一开始飓风镇争夺血武盟开始就已经开始不对,或者更早。
那些黑衣人在严加拷打之下所无意暴露出来的,就只有“纯阳之血”这个东西。想来,他们想要得到的便是“纯阳之血”,而这个东西显然就在他们的宗门之中。
但令他觉得烦躁的就是,他在伏羲山活了这么久,做了这么久的宗主,从来不清楚伏羲山存在这么一个令天下修士为之疯狂的好东西。
瑶祁似乎知道望谟双并不清楚这件事情,淡淡给了他解释。“若是宗主不清楚,且可问问你身旁的夫人。”
这话一说出来,满座震惊。
就连望君生的目光之中也带起了审视。
这人,看来,的确与前世不同了。
从一开始,就全然不同,而且竟然还知道这么多事情。说不定,知道的,比他认为的还要多。
他心中默默的思量着,却是见望谟双的身上的气势立刻冷冽起来,显然是不肯相信瑶祁之言。
虽然对于眼前的白衣男子救了他们伏羲山感到感谢,他却怎么也无法原谅眼前的男子说出他的夫人有事情瞒着他的这种事情。
于是,他恼羞成怒道:“你……”
但启灵儿却是立刻出声了。“你说的对……”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释然,望谟双不可置信的转过头,却见启灵儿闭着双目,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望谟双本就是个直脾气,而对于启灵儿也从来是百分百的信任,但此刻,却要让他相信,自己最为信任的妻子却是对他有所保留。
这个认知让他觉得心痛。
“你们……”望谟双又望向望君生,却见他垂首站在地面之上,并未因为这件事情而感到惊讶,显然早已清楚这件事情的始末。
瑶祁心里觉得好笑,这个望谟双现在的模样倒真的很想一只迷了路的小鹿呢。
他心情极好地端详了一会,突然感到自己的侧脸正在被一道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但当他看向望君生的方向时,这道目光又顷刻间消失不见了。
他有些狐疑地站直了身子,但面上却是毫无改变。
启灵儿道:“抱歉,我隐瞒了你这么久。这件事情,或许还要从百年前说起……不知何时开始,我们伏羲一族便与常人不同,身体中的血脉世间罕有,清秋祖师曾经告知于我族之人,‘麒麟之血,强行改命。’我一直严守这个秘密,而我的父亲也并未有什么麒麟之血,本以为在那一代麒麟之血将会断绝,却不想,我却突然继承了麒麟之血的血脉,并将之再次延续了下去。”
“麒麟之血,对于男子来说,的确是极为好的血脉,它可以让拥有之人获得独特的能力,虽然到目前为止,还不知它的力量到底有多大,但就目前所知,就是麒麟之血拥有之人都可以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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