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说回来,日本电影质量是真不差,单单一个黑泽明就让他神往不已。
“黑泽明导演几年前就过世了。”
奉俊昊推了推眼镜,忽然又兴致满满的说:“到是另一位黑泽导演的作品也不错……”
哪怕那位叫黑泽清的和黑泽明仅是一字之差,但白烨还是没有任何印象,特别是看到奉俊昊宛如滔滔江水的评析那位影片风格,他直接就起身赶人。
整天说这些不感觉齁得慌吗?再说他现在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琢磨。
白烨在一些感性的方面容易较真,现在不管是为了他自己还是电影质量,他都真确实意的想把“锅炉工”这个角色演得没有缺点。
……
锅炉工悲催被捕,他问**算犯罪吗?朴斗满摔咧子说不算,但跑到犯罪现场***那他娘的就有犯罪可能了。
锅炉工说妻子得了肺痨,经不起自己折腾,所以平日只能聊以***至于为毛要跑到荒郊野外,那个,空气好啊!
朴斗满差点抽了这混蛋一嘴巴子,这种渣滓他见多了,不用想都知道是在幻想那些死去的女孩。
好吧感情用事的朴斗满也没好到哪去,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硬生生把锅炉工拘留四天,一个劲的严刑拷打。
还是那间逼仄审地下室,许是四面青色墙壁缘故,迷濛灯泡散着冷色的光。
白烨还是穿着那件白背心和红裤衩,但看他老神在在的听着宋康昊絮叨扯淡,怎么都感觉不到挨整了好几天的样子。
打扮随着奉俊昊一声“演员各就各位”,他忽然肩膀微缩聋拉着眼皮,浑身肌肉稀松显得特别憔悴。
“action!!”
镜头先给了白烨一个全景,才缓缓转向宋康昊和金罗河,前者手中摁着录音笔,操着别具魅力的腔调低沉开口:“这次我们现实点儿,像电影那样,开始!”
白烨显得疲惫不堪,眼神迷茫的看着宋康昊,他谁都没说自己昨晚儿就眯了一两个钟,好吧主要是有些心事睡不着,再加上角色所需他就更加恣意消耗精力了。
呃多半都是和全小姐互发短信,不要想歪了啊!
“勇古。”
随着宋康昊一声示意,金罗河直接把白烨身下圆凳砰的踢掉,他一屁股跌坐在地,起身揉搡着脸庞特别烦躁,这种情绪是双向平进的,一种是桥勇古刚刚对赵常顺施以暴行,一种是奉俊昊昨晚儿说的那些破事。
他向来不是那种“拉屎不出赖地硬”的性格,可如今一而再让他不得不去思考那些问题,还是让他趁势心里产生牢骚,他就是想拍电影招谁惹谁了?
“你刚才就做的不错,我们重新再来。”
“你躲在厕所后面,看见了朴明珠打着电筒向你走来,是不是?”
白烨摁着腰艰难的捡回凳子,颓丧敷衍:“是,是,好像就是那样。”
“啧你个这杂种,什么好像,准确点儿!”
白烨下意识看了走进来的沈成宝一眼,他穿着电工的服装,也是瞥了他一眼就走向不远处的电箱。
这货要干嘛?呃还带着白手套搞得特别有范儿。
锅炉工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在他被非法拘禁几天以后,那些平日的教友都在警察外面抗议呢,他知晓的所以一直在拖延时间。
这也是白烨胡思乱想的原因,他一边趔趄的瞧着沈成宝一边磨叽着台词:“对对,我看见朴明珠打着电筒向我走来,她穿着裙子特别诱人,我悄悄的跟了上去,反手一个重击,明珠啊的一声惨叫,我猜想她是虚脱了,就把她拖到田地……”
“不是在那儿,在喝喝……”
宋康昊提着下巴示意。
“啊哈哈,对松树林,我把她拖到松树林。”
白烨笑声嘶哑,表情滑稽的讲述:“新闻上说有200多米,那天晚上下着雨,我在泥浆里拖着明珠又冷又累,我想上了她,但明珠忽然抄起石头用力砸了我的额头,所以我勒死她,恩用的是背包带,不对是胸罩,维纳斯胸罩,我用力勒住明珠的脖子,然后狠狠上了她,特别的特别的温热……“
宋康昊巍然不动,金罗河已经陷进白烨比手画脚的幻想描叙里,奉俊昊坐在监视器后面,他原本咧着嘴有些愉悦,逐渐的变成了沉思。
白烨没有表现癫狂或者扭曲,相反每一言每一语都特别谨慎狡猾,可他还是感觉那里不对劲。
直到看到白烨微眯着眼,两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幻想”的神情,奉俊昊猛然回过神,忙不迭就喊“咔!”
“怎么了导演?”
大家觉得扫兴的别过目光。
奉俊昊挠着腮子,支支吾吾的说:“那个,哦对台词有些地方错了。”
白烨想了想,好像还真错了几个字,郁闷就问:“那要重来一条吗?”
“啊不用,大家先休息一会儿。”
奉俊昊忙摇头。
和大伙儿就觉得有趣不同,他算是看懂了这货正在亦真亦假的融进角色内心世界,这样的表演非常难得,可锅炉工这个角色过于扭曲,他担心白烨不可自拔,小张的事他也没忘。
白烨拉起椅子闷闷的抽着烟,心想自己台词基本功真他娘得加强了。
他还不知道自己刚刚正处在一个临界点,尽管出发点不同,但白烨和赵常顺一样心里压抑着某些情绪,当两者引发共鸣,一切就有可能交错纠缠真假混淆。
说白了,白烨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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