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着他的脚步,整个人也迈了半步,像连体婴一样,死死地贴在一起,嘴唇也密不可分,她的舌头还锲而不舍地舔着他的唇瓣。
陆深远轻哼了一声,自然地张开嘴巴,佘晴空就十分大胆地将舌头伸了进去。
他的手抬起轻抚着她的后脑勺,感受着她的热情。
两人的唇舌在纠缠,草莓在唇齿间被碾碎,酸甜的草莓汁沿着嘴角滑下来。
陆深远的眸色渐深,该被动为主动,双手揽住佘晴空的肩头,挑·逗着她,一只手直接伸进她的宽大毛衣里面。
室内一片火热,门和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的,整个人身上冒出一层薄汗。
等着两人分开,都已气.喘吁吁,一盒上好的草莓散了一地板。
“大晚上的要勾引我?”陆深远弯腰捡起那些零散的草莓丢盒里去,再直起身,声音里带着喘.息,明显是动情了。
“我很想你。”佘晴空咧着嘴笑说,还学着他方才的样子伸手去揩油,转进他的上衣里摸了几下他的腹肌。
她今晚过来,就抱着这种心态。
大家都是成年人,心知肚明的事。
他会默许她过来,何尝不是无声中回应她的邀请。
“不介意在这种地方?”陆深远指着那张上下铺的铁板床。
佘晴空摇头,还是笑,“只要对象是你就行。”
陆深远用手背将自己嘴角的草莓汁擦掉,还替佘晴空也抹了两把,直接抱起她就往床上扔。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直接扑了上来,伸手就把人家衣服扒了,又一抬手把自己衣服扒了,都扔地上去。
仿佛一切水到渠成,极其自然。
佘晴空看着身上蓄势待发的男人,脸上笑意更深,十分主动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一夜好眠。
也或许,是不小心撞上佘牧松和穆芯的那件事,让她如此主动一回。
和穆芯一样,毫无保留,把自己给最爱的人。
——
次日,当佘晴空还窝在陆深远宿舍被窝里补眠时,陆深远已经整装出现在看守所里。
对周婉做最后的提问。
面对陆深远等人的提问,周婉板着脸,厉述婆婆的不是,按她说的话来总结,就是:她嫁过来那么多年,没一天过得好日子的!熊家穷得叮当响,婆婆还恶毒凶狠!
陆深远打断她的长篇批·斗大论:“杀人犯法吗?”
周婉声音戛然而止,睁大眼看着陆深远:“我是正当防卫!”
陆深远:“可是你把她肢解了,你说,这犯法吗?”
周婉愣愣地,低下头,“我不知道。”
陆深远坐得笔直,眼神犀利,尤金在旁边摸了把冷汗,陆深远又问低头的周婉:“肢解的时候心情是怎样的?”
周婉瓮声瓮气:“反正……我把她杀了,砍块了,心情好了很多,舒坦了很多……”
陆深远扭头看了尤金一眼,尤金只觉得后脑勺发冷。
还好周婉又补充说:“但是过后又发冷又害怕……”说着,抬起了头,祈求般的眼神望着陆深远:“我以后想念女儿了,可以回家去看看吗?”
说到孩子,她的眼里闪过了整个谈话中从未出现的泪光。
陆深远和尤金愣了下。
“我很想我女儿。”周婉又把头低了下去。
陆深远表情复杂。
尤金摸摸鼻子,到底对面前这个单薄的女子还有点同情:“让家人把女儿带这里来给你看看?”
“不要把她带到这里来!”周婉猛地摇头,再次抬头,这次眼眶都红了,“她还小,不懂什么是犯罪,不懂为什么妈妈要被关在这里回不去……”
陆深远指腹敲着桌面,发出轻微叩击声,敛了敛眼帘。
周婉原本善良,只是穷困和婆媳关系把她的善良变成了丑恶。
陆深远忽然想到了还在他床上躺着的那个小女人,当她以妻子的身份真正嫁入陆家,和刻薄的母亲相处后……
会不会也……
陆深远的思绪有点飘忽,周婉的下一句话抓住他出游的思绪:“你们上次是不是在找一个五年前失踪、进城务工回来的女人?”
陆深远皱起眉。
说的是上个案子里那个五年前被埋在山上,现在却找不到的无名女尸。
周婉可悲又可笑,问陆深远:“如果我提供相关信息,是不是可以将功补过,减轻我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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