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惊喜的跳起来,抓住六月,说道:“六月,真的吗?你真的有纸神传艺吗?”扭头对金大山喊到:“爹,六月可是有纸神梦中传艺,我们是不是要送六月去族长大人那里去啊!”
“六月,你再说一次,越详细越好!”
金大山非常慎重的对六月说道。
几个人都围着六月。
“我最近一个月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一位白发老人,就和爹供奉在家里的纸神爷爷一摸一样,他回教给我很多东西,开始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看到煮浆的时候,我才知道是制纸,后来纸神爷爷告诉我,他教给我的技艺必须要在纸坊里练习才能发扬光大,让我一定要好好学习。”六月编造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金大山和李氏对望,两个人都是一脸的凝重,毕竟纸神梦中授艺并不是没有的事情,这种事情在齐云镇这块孕育纸匠的土地上那是不稀奇的,历经几百年,一共在这里和历史上有过十位纸神梦中授艺的传人,这些人后来都成为了纸匠大师。
甚至就在五年前齐云镇的制纸大家米家就出了一位十三岁的纸神梦中授艺传人-----米家三少爷米思贤,而米家在前年的制纸大赛中获得御用纸品供奉的资格也是靠的就是米思贤自创的米纸获得。
是被人人称颂的制纸技艺的大师级人物,也是几乎各家的羡慕的纸神传人。
因为纸神梦中授艺的神奇和传说的活灵活现,主要是每一位据说得到了纸神梦中授艺的传人最后都成为了制纸业的大师级人物。
所以每个纸业家族都发布了针对纸神梦中授艺的传人优厚的待遇和超乎寻常的资源的供应,来保障一位大神的诞生,也是一个家族的崛起。
这是荣耀的见证和家族兴旺的代表。
六月的这话能不让大家兴奋吗?
六月心里有些微微的得意,自己一个书商业的大师级的人物,对于制纸那只是她必须学习的其中一种技艺而已,对于她需要展现的技艺来说,这些真是九牛一毛,在她侧面的从大哥二哥和三哥那里询问到了这里制纸的技术,以及现在的市面上的纸类的种类,六月几乎都要落泪。
这里的制纸技术还停留在最原始的一些阶段,那些高深的制纸技术在这里根本就没有人使用,也没有人知道,不要说很多经典的纸品和纸药的应用。
换句话说,六月所掌握的制纸技术足以让整个金家大放异彩,成为整个齐云镇,乃至整个九国中的翘楚,流传百世。
当然如果这里的女子能够得到足够的地位的话。
金大山挠了挠头,为难地说:“可是,可是纸坊的规矩是女子不能入坊,这也是祖师爷传下来的规矩,不是我们一家如此,是纸业的规矩,没有女子做纸匠师傅的。”
这也是金大山为难的缘由,纸匠有纸匠的规矩,女子被认为是污秽晦气的象征,会玷污纸品的圣洁和品质,这是祖祖辈辈的制纸手艺人根深蒂固的观念。
即使谁家的夫人女儿得宠,在后宅可以呼风唤雨,但是一旦涉及到纸坊,纸庄的问题,是没有女人发言权的。
现在让一个老实人突然的要面对对抗祖宗留下的规矩,这真的是一件艰难的事情。
金大山犹豫了,对于一个纸匠大师的诞生的渴望让他心潮澎湃,让他不由得在眼前展开一幅幅金家辉煌的前景的蓝图;可是一旦让六月进入纸坊,也许面对的是整个纸业的打压,因为他们违背了传统,可能遭受的一切困难。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纸坊的东家,没有资本和实力来面对整个纸业的对抗,他害怕女儿会成为了一个牺牲者。
大神,大师这些称号都是男人的,不是金大山不知道,不渴望,不想要,但是这会带来的灾难也是一种可以预料的。
李氏沉吟了半响,问金大山:“他爹,要不这事情,我们先瞒着其他人,先让六月偷偷的在我们自己坊里练习,要是做什么就打着她哥哥们的名声来做,对外也说成是初一十三他们的本事。”
这是李氏能够想到的唯一的办法,李氏不想放弃这样一个机会,都是在纸坊中间打拼,可以功成名就,明明可以唾手可得,谁愿意放弃。
金大山犹豫,“可是,张德才也在纸坊干活儿,这要是被他看到那就出大事了,可是要是辞了他,万一六月的技艺不过关,我们就真的要关门了。”
这也是金大山的担忧,六月的话是让人振奋,可是这种振奋不是可以实实在在看到的情况下,一旦金大山看走眼了,那就面临的真的是纸坊关门的问题了。
六月知道金大山的担忧,可是这必须要金大山和李氏做出抉择,没有家里人的帮助,六月不能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初一和十三,十八猛地反应过来,三个男孩子跪到了金大山的面前。
“爹,就让妹妹进纸坊吧!纸业是有规矩,不让女子进纸坊,我们可以变通一下,我们不让妹妹进纸坊的。”十八和十三刚才就在琢磨这个问题,两个兄弟早就想了一个办法,才和大哥初一通气之后说这番话的。
“什么办法?”金大山好奇了,还有这种办法,那就是太好了。
初一悄悄的爬起来,到金大山和李氏的耳边说了一番。
两个人立刻脸上一喜,金大山点点头,一拍大腿,兴奋地站起来,逐一拍了拍三个儿子的肩头,赞许的目光巡视着三个儿子。
这是一种骄傲。
李氏也是满脸喜色,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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