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们中的人,
那么会不会是…那个诡异故事里的女人,重新回到了古井村?
可为什么这个女人没有苍老?
这个故事只有老一辈村民才知道,可这个女人现在依旧还保留着二十七八岁?
一时间,人心惶惶,恐慌氛围在人群里快速蔓延。
人群中,方正凝眉沉思。
他昨天晚上,一整夜都在修炼,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那个女人…究竟是不是又是一起灵异事件,还是有人的故意恶作剧,他还无法过早下定论。
除非…那个女人找上他……
他当面确认过才能知道。
他只是练武之人,不是神话中的那些陆地神仙,随便神识一动,方圆百里内有任何风吹草动,就都无所遁形……
半天后,村长和司机,找上了方正他们,村长语重心长叮嘱他们,晚上尽量不要出门。
与之同时,他们开始发现,村里家家户户的大门上,居然都挂着一只活公鸡,腿上绑着红绳,挂在门框上。
就连方正所寄宿的那对老夫妇,同样也是在家门口挂着一只公鸡。
“李叔、周婶,这个是?”方正目露疑惑不解。
“我怎么见大家都在门外挂着一只公鸡?”
周婶是位典型的朴实,普普通通农村妇女,脸上刻满了饱经风霜的岁月痕迹,皮肤有些黝黑,周婶声音亲切道:“是村长刚才带人,挨家挨户通知我们,说是让我们在门口挂一只公鸡。”
按照周婶的说法,公鸡在农村里是守门辟邪的神物,公鸡能辟邪,使妖灾群恶不能为害,魑魅鬼类自然伏退。鸡最能压邪。
自古以来民间就一直认为,鸡是逐阴导阳的祥瑞之物,阳出鸡鸣,鸡被古人称为太阳之精,又有“雄鸡一唱天下白”的说法。
这就是为什么在传统殡葬、法事中,时常能看到有人用鸡血驱邪。也有丧事土葬时,棺材入土前,孝子要先准备一只公鸡,然后抛入墓穴里,如果鸡扑腾翅膀飞出墓穴,说明墓穴里的邪气已被驱走,棺木可以安心下葬。
但也有另一种说法,说是鸡是毒虫蛇蚁的克星,事先将鸡抛入墓穴里,是为了驱赶走墓穴里的毒虫蛇蚁,以便让抬棺人下入墓穴,不被毒虫蛇蚁蛰咬到。
如此种种,都足以可见,鸡在农村中的守门辟邪神物的地位。
听完周婶的解释,方正不由皱眉思索。
村里的人,是已经知道了什么,提前作准备?
还是说,只是一次简单的农村迷信活动,只是图个心理安慰,稳定住村民们的情绪?
方正一边思索,一边帮周婶分担些农活。
一天过去,山路还是没有打通,一行人被困古井村,又过去一天。
夜幕降临。
而今晚的古井村,格外静谧,连家狗犬吠声都似一下消失,整个山村都是静悄悄,宛若黑夜沉沦下的荒废古村。
天地才刚擦黑,整个村子就已是一片死寂沉沉,以往在天色刚黑的这个点,依稀还可见窜门聊天的村民,务农晚归的村民。但今天,所有人在入夜前就已不出门。
李彭是古井村的一位村民,他承包了一片养殖场,每天回到家都是带着股家畜怪味。今天他又如往常一样,从养殖场回到家后,想要马上洗澡洗脸。
可今天的自来水管水压特别低,出水量很小。
李彭看了看窗外已经完全暗下来的黑夜,想着不如去院子里打井水洗澡?
可就在临出门前,他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一幕,他昨晚不止开门看到了那个女人,还回答了那个女人的问题……
不过李彭从来就不信邪,他一直都觉得昨天是有人恶作剧,更何况他只是出门到自家门前的院子里打些井水,于是他胆大的开门,走向了院子里的井水方向。
李彭开门的动作,惊动到挂在门上的公鸡,公鸡立刻一阵扑腾,从喉咙中发出咯咯叫声,在漆黑夜色下带着几分瘆人的阴森森。
“再吵,信不信我明天就把你宰了,炖人参鸡汤喝。”李彭凶狠的瞪了眼。
随后,李彭走到井水旁,开始放下铁皮桶打水。
噗通。
铁皮桶落入井里的声音。
然后李彭抓着绳索,开始往上升。
哗啦,夜下黑漆漆的井水,倒进一旁的塑料水桶,李彭继续打第二遍井水。
哗啦,井水再次倒入脚边的塑料水桶里,就在李彭还要继续打井水时,忽然,滴答,一声水珠滴落地面的响声,李彭一愣,铁皮桶里的水已经倒光了啊?
忽然,滴答。
水珠滴落地面的第二声。
滴答…第三声。
周围一片静谧,又是万籁俱静的黑夜,这水滴落地的声音尤为清晰。
李彭这时才惊觉,这水滴声音不是从他手里的铁皮桶传来,而是从他身后方向传来,李彭一惊,赶忙转头看向身后。
朦胧的毛月亮下,在他房子窗口前,居然照耀出正站着一个黑色人影。
“谁!”
“是谁站在那里!”
“是不是哪个不开眼的小毛贼!”
李彭怒气冲冲就要冲过去,可才冲到一半,他却迟疑停下了脚步。
“是你。”
“你是昨天那个女人。”
然而李彭很快发现到不对的地方,昨晚那个女人明明全身干燥,可今晚的这个女人,却是全身湿透,似乎刚被暴雨淋湿全身,水滴顺着湿漉漉的乌黑长发和裙子,正滴滴答答的不停滴落地面。
脚下站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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