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再也不见她,甚至纵容那些名流贵妇侮辱她,原本她以为自己默默承受了这些,他便会回心转意,可他没有,不但没有反而还对她避如蛇蝎,一转身则出现在安然所出现的场合,每次跟踪着他看着他那么远远的望着安然,眼中尽是爱恋与愤怒的样子,她心中渐渐升起了一种恨意,特别是当看到他对安然的纠缠时,她心中的恨就更浓烈了。
她要让这个男人付出代价,她要他死,只有他死了,才会属于她。所以她开着车冲了出来,可没想到事情竟然变成这样子,他被安然救了,而自己却变成了这样子。
宋嘉美闭眼轻轻的笑着,感觉着生命的流逝,一滴晶莹的泪缓缓沿着脸颊滑落到唇中,第一次尝到了苦涩的味道。
最终,她还是什么也没得到,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甚至连她的生命都不在乎。
医院里,安然手端一只药碗,狠狠瞪着那个躺在病床上愁眉紧锁的男人,眸子里满是霹雳啪啪作响的火苗。
那天他把她护的很好,除了脚腕有点扭伤以外,没有受半点伤。她也以为他没事,因为他当时站起来行走时还那么自如,可是当了医院一检查,当听到医生的检查结果后她差点晕了过去,因为过重的撞击力他腰椎受伤了,伤到腰椎的人是不能乱动的,因为要是一旦伤到了神经就很可能会导致下半身瘫痪,可他不但动了,还以装作若无其事坐着救护车到医院,结果经过这一路的颠簸他的腰椎伤的就更重了。
“老婆,可不可以不喝了。”明锐皱眉望着她手中黑漆漆的液体,禁不住苦兮兮的说道。
要知道,他从小到大都很健康,感冒发烧基本都会绕着他走,哪怕别人病的趴在床上起不来,他也照样活蹦乱跳,偶尔生病了连药都不用吃抗抗就过去了,自然这喝药的事情就更是少之又少。可是现在他却被逼着必须天天喝这种苦死人的药,这简直是要他命啊。其实原本也没什么,他本也不是什么吃不得苦的人,喝点药也是小意思,但饶是他再能吃苦,在喝了半个月这种苦药汁后也会有种闻到药味都想吐的冲动。
“不行。”安然一挑眉将他的妄想打会原型,十分坚决的将手中的碗再次向前一递。
明锐看着她怒目圆睁的样子,忧愁的叹息着,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这女人固执起来有多可怕,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接过药碗,愁苦看着那黑漆漆的药汁再哀怨的看安然一眼,然后在安然一瞪眼之后一仰脖咕咚咕咚将药汁灌进了肚子中。
“好了,嗯。”明锐喝完药之后,神情突然变轻松起来,迅速将药碗床头柜上一放,然后对着安然一嘟嘴,似乎等着什么奖赏似的。
看着他那孩子气的动作,安然心中有些好笑,为他擦擦嘴角的药然后再他满是中药味的唇上落下一吻,可谁知,他却是不满足,在她一吻之后刚想离开时,大手就不安分的绕到了她得脖后,将她将要离开唇拉了回来深深的吻了下去。
半个月啊,清苦如和尚般的日子,不能动也不能做些什么,伤了腰椎的男人伤不起啊。
“啧啧啧,生了病都不知道节制,小心下肢瘫痪一辈子起不了床。”
就在这时,一道戏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安然没想到这个时候还会有人来,于是连忙将他的大手强硬的拉了下来,回头看着走进来颢然和闵思捷一张脸窘迫的通红。
“没关系,只要有安然在身边,我瘫痪也心甘情愿。”明锐躺在床上对慢慢走近门口的颢然一挑眉,笑的没心没肺。而安然却听得直皱眉,这人怎么就连句好话都不会说呢?
“切……”
“放心,照这样发展估计你想瘫痪都不太可能。”
颢然没好气的嗤了一声,撇头不搭理他,倒是他身边闵思捷上前一步笑着开口。
“还是思捷会说话,有没有男朋友啊,要是没有的话我那边高富帅的朋友一大堆,给你介绍个?”明锐洋溢着满脸的灿烂笑容十分热心的对闵思捷说道,与此同时眼角还撇着颢然那黑漆漆如如苦药汁的脸,笑的格外得瑟。
“走了,跟这神经病胡扯什么?”
闵思捷被明锐的话戏谑的脸色滚烫,窘迫的不知该说什么,颢然则被气得冷哼一声,吆喝与他同来的闵思捷一声,便回头径自走了出去。
“好走不送啊。”见他要走,明锐不但不留反而高声送客,气的刚走到门口的颢然彭的一脚踹到门上,然后绝然而去。
“呃……对不起啊,我也要走了,过会儿我再过来看你们。”望着颢然消失门后的身影,闵思捷歉然的望着安然一脸的为难。
“没事儿,你去吧。”安然微笑着说道,对她的心思表示理解。
看来,这个女孩似乎很紧张颢然,就是不知道颢然知不知道这些。
“那待会儿见。”闵思捷看到安然那别样的笑,脸颊腾地一下红了,不好意思微微一笑连忙快步朝门口走去。
“思捷……”
看着闵思捷有些惊慌失措的身影,安然突然有出声叫住了她,闵思捷狐疑的回头,却见安然正微笑着看着自己,扬声说道:“他那个人外冷内热,但一般只要不惹到他,是很好相处的,如果有什么问题,欢迎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听到安然的话,闵思捷微微一愣,不过转而很快便明白了她的意思,脸颊突地染上嫣红的颜色,羞窘的说了一句“谢谢。”,便回身快步去追颢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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