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人专程到鹰国领结婚证吗?你们要不要趁此机会也去领了?”他说的是一些同性\爱侣去鹰国领的结婚证,在国内不具有法律效力。
文灏微笑道:“等国内的法案通过,我们在国内领。”
应安年在旁边点头。两个人自然得像老夫老夫在说一件早就定好的事,不会有人想到他们根本没商量过。
机舱暗下来,大家开始休息,文灏也闭上眼睛,感受到应安年给他盖上毯子,一只手伸到毯子下面握住他的手,思绪蔓延。
要挑个好时候求婚,戒指得提前定做,选什么形状材质的呢?要不要自己设计?求婚地点选在哪里?怎么布置惊喜……
se在代表团众人不算太紧绷的状态下进入主会程,全体大会没什么需要特别铭记的,分组讨论很让人长见识,重头戏“协商合作”也比想象中顺利。
华国是高速发展中的实力强国,想要取经、搭车的国家必须拿出诚意,其他有合作意愿的国家谈判拉锯也不是很剧烈。而与鹰国的协商出人意料的轻松,这也与协商内容很少有关。
连鹰国官方常常大义凛然强调的科学道德和自律、宣称的强迫学习侵犯人权都没有在大会中听到。他们似乎暂时放下自我加冕的大国傲慢与强势,要办一届热闹的大会、和谐的大会、成果突出的大会,争取一些国际声誉,给大选加一点点胜率。
没有碰到刻意设置的障碍,之前的目标基本都得以达成,覃部长心情愉快,拍着文灏的肩膀道:“看来是我想多了,可以放松些了。”
谈判的时候,对方的思维有时会以问题的形式呈现,有时不会,文灏根据看到的换个说法给予我方建议,帮到了一些忙,但不是起决定性作用,总体可以说有贡献、不出格。覃部长对他的表现已经非常满意。
主会程四天时间,文灏进行了一次量最多、最频繁、最仔细的弹幕阅读,装了一肚子不会往外倒的*,知道了r国代表发言过程中担心痔疮发作加重,国的一个科学家……对华国的负面想法也有看到,但都证实不属于明确威胁。
啊,还有这样的:『他是单身吗?』
文灏站到应安年左边,恨自己不够高,不能完全挡住身边这个穿着晚礼服、帅到他人黯然失色的男人。
“有女士在盯着你看。”面对应安年疑问的眼神,文灏解释道。
应安年抬头看了那边一眼,挪动身形站到文灏左边:“我觉得她看的是你。”
第四天的晚上,庆祝晚宴在宽阔华丽的宴会厅举行,文灏习惯性地读着周围的对话框。当他的目光扫到走到话筒前的那个人时,他的能力就像突然消失了。
鹰国教育部长,一个疑似和应安年一样,问题思维图纹不会显露于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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