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府,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姜芝的眼里闪过不甘,靖王已经败了,她却在这个时候怀上了他的孩子,真是始料未及。若是靖王没有失败,尚有机会母凭子贵,可如今却是徒增笑料罢了,说不得还会惹得老东西大怒。
不过想到这是皇室血脉,连老东西也不敢随意插手,姜芝的心里就一阵快意,看不惯她又如何?看不上她又如何?还不是得好吃好喝的供着她,还有她肚子里的着块肉!
“白芷,去看一看夫人怎么回事。”二夫人出去了那么久还没有回来,姜芝不由得有些烦躁。她看得出自己的母亲可是十分看重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的,既是如此,不过是去厨房吩咐一碗燕窝粥,怎么还不回来?
白芷闻言关上门去了。
自打将女儿有了靖王骨肉的事告知了五公主,二夫人整个人都充满着喜气儿,仿佛自己真的成了皇子外祖母,看着府里人的眼神都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不屑,整个人趾高气昂的不得了。
这不,一听说自家金尊玉贵的小外孙想喝燕窝粥,二夫人便扭着腰,甩着帕子来了厨房,打定了主意要给那些以前总是看不起她的刁奴尝尝厉害。
厨房的管事王嬷嬷是个年近五十的女人,是大夫人的人,平日里大夫人为人公正,王嬷嬷自然有样学样,并未对哪个主子不敬。故而听说二夫人要燕窝粥,也没有犹豫,就是命人去做了。本以为如此简单的一件事,却不料竟然惹出了大祸。
二夫人本是想刁难一下这老东西,却没料这老东西如此识时务,不过,她可不甘心就这么算了,于是便看着王嬷嬷道:“往日里大房要什么立刻都有,怎么到了本夫人这里却还要等?怎么的,你这个狗奴才是看不起本夫人?”
“老奴不敢,”王嬷嬷见二夫人的神色便知此事不能善了,不由得连忙跪下赔罪,“夫人不知,老奴之所以没有立刻给夫人送去,是因为府里这刚回来一批成色极好的燕窝,老奴想着给夫人的东西如何能够随便,这不是刚命人去拿那批成色上好的了吗?”
“是吗?”
成色上好的?二夫人想起了自己平日里喝的的确不是上好的,不由得信了王嬷嬷的话,对着厨房的奴才们指桑骂槐了一阵,心里舒坦了才离开。却不料刚出去便看到了等在路上的二老爷,一瞧着二老爷阴沉如水的脸色,二夫人心里就是咯噔一下,随即想起女儿肚子里的可是当今陛下的孙子,将来少不了一个王爷的,当即就挺直了腰板,准备绕过二老爷回去。
“啪!”
看着这女人丝毫不知道悔改,甚至还沾沾自喜,趾高气昂的蠢样,二老爷狠狠地甩了一巴掌,直将二夫人打的跌坐在地上,眼神阴戾的看着她。
“你敢打我?!”这一巴掌着实不轻,二夫人捂着肿痛的快要裂开的脸蛋,不可置信的看着上方的男人,眼底一片狰狞,恨声道:“我和芝儿被人软禁,你对我们不闻不问就算了,如今你竟然还敢打我?姜浩天,你算个什么东西?”
二老爷眯着眼冷冷的看着二夫人,如非必要,他真是懒得再看这个女人一眼。可是这个蠢女人却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卖蠢,丢他的脸面,“我知道你是觉得你女儿怀了靖王的骨肉,自己变成了皇子岳母,身份不同一般了。”
二夫人闻言眼底闪过得瑟,却被二老爷接下来的话打入深渊:
“可你也不想想,靖王逼宫谋反失败,被皇上发落天牢,后半辈子再无东山再起的可能。芝儿肚子里的孩子即使生下来,也不过是个罪臣之后,能不能平安活下去还未可知,你有什么可沾沾自喜,有什么可骄傲的?”
二夫人顿时脸色发白,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咬着嘴唇哆哆嗦嗦道:“不会的,那可是皇上的孙子,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你在骗我,你休想骗我。”
到了这个时候,二夫人仍是如此执迷不悟,二老爷感到一种深深地无力,“你且听我说完。芝儿如今还年轻,肚子里怀了靖王的孩子,日后的婚嫁必然十分艰难。退一万步来说,即使皇家承认了芝儿的身份,最多也不过是个侧妃,然而芝儿却要一辈子为靖王守活寡,那样的日子你觉得芝儿可能承受?”
二夫人面色更白了,可是,“即使只是侧妃,身份到底是非同一般的,芝儿来日必然荣华富贵常伴左右。”
二夫人这话一出二老爷简直都不想再看她了,“而你,你把芝儿怀了身孕的消息传出去,你有没有想过,她还是个闺阁女子,未出阁竟是就珠胎暗结,事情传开了兰儿日后如何谈婚论嫁?还有大房的姜莞,四弟的荞荞,这些你可曾想过?”
“哼!那又如何?只要芝儿成了靖王妃,还愁兰儿寻不到一门好亲事?怕是来提亲的人都能把你们姜府大门都给踏平了!”二夫人神色倨傲,隐含不屑,“至于你说的姜莞姜荞那两个死丫头与我们何干?”最好是一辈子都找不到人家才好!
“可你知不知道,陛下已经给姜荞赐婚了,圣旨昨日就到了府里。”二老爷神色间有了几分怜悯,这样的一个女人,到了这个时候还是在做着那些不切实际的白日梦,真是可悲可怜。
“赐婚?陛下亲自赐婚?”二夫人面色扭曲,“怎么可能?那个死丫头何德何能让陛下亲自赐婚?”二夫人不可置信的喃喃低语,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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