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正在神情接吻,被姑姑一声尖叫和咒骂生生阻开了。
“大人的事,姑姑你就别看了。”他不罢休,还要再吻上来。
她推开他,“别闹了,我去倒垃圾。”
她夺过他手中的垃圾,仓惶地跑到楼下,出了大厅,往院子内的垃圾桶走去。
姑姑不满地嘟囔着:“作秀!!!”
“姑姑,我明天给你安排相亲。”
“真的吗?”季晴一脸惊喜,瞬间又暗淡下来,“别想收买我。”
“那你要不要?”季言希知道姑姑一定不会拒绝。
“要,干嘛不要,免费的男人不要白不要!”
季晴砰地关上门,回了房间,关上门后她努力压制着尖叫声,拉开衣柜始找衣服,一件一件地比来比去。
季言希从小被姑姑带大的,他太了解姑姑了,口是心非,恨嫁。
唐心倒了垃圾回来,拿着抹布正要去季晴的衣帽间擦拭,被季言希拦了下来。
“别闹,姑姑说衣帽间的柜门落灰了,我正好趁机舒展一下筋骨。”
季言希一把抓过唐心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擦我吧,我的心上也落了灰,一直等待你的打扫。”
“你落灰了还是皮痒了?”
“都有。”他暧昧的口吻凑近她的脸颊,温热的气息扑在她面上,温热而潮红。
“季先生,我看你是得病了。”
“缺爱综合症!”
“不,是间歇犯贱症,你需要的不是擦和挠,是这样……”唐心抬腿顶到他的命根。
他“啊——”地大叫了起来,“唐心,你谋杀亲夫。”
唐心忍不住哈哈大笑,趁机逃了出去,不然还能等着他捉住了欺压身下生吞活剥吗!
晚上,她散步回来,回到房间想要休息,却发现屋内空空,她刚搬进来的行李都不见了。
她怒气冲冲闯到季言希的卧室,季言希正穿着浴袍躺在地毯上做平板支撑。他的浴袍衣带早就因为激烈的运动散落开来,胸膛若隐若现地裸着,随着运动的摆动,有力地起伏着。性感的胸膛和健硕的肌肉一览无余。
唐心好想上前摸一把。
她咽了咽口水。
她还从未来得及观察他光洁的玉体,这么瞧着,又吞咽了一口垂涎的口水,好想强他一次。
不行,自己还在孕期,怎么可以这么色!
季言希知道唐心在盯着自己,不但毫无收敛,更加卖力地健身,故意将胸前的睡衣敞的更开。从脖颈流泻的汗水淌在健硕的胸膛,他示意唐心过来,“帮我擦汗。”
“擦,擦,擦哪儿?”她竟结巴了。
“当然是哪出汗擦哪了,快过来!”他命令道。
她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拿起他的小毛巾,一双手颤颤悠悠地伸到了浴袍敞露的胸膛。她的手指似有似无地碰触着他的肌肤,感受着他健硕坚实的胸膛,跟着他胸前起伏的节奏心跳起起落落越跳越快。
“喂,你怎么脸红了。”
“哪,哪有?”
他换了个姿势,平躺在地上,开始做仰卧起坐,让她压住双脚。
每一次的起身都能碰触到她心慌闪烁的眼神和害羞潮红的脸,见她头低低地埋了下去,他干脆在下一次的起身时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她的额头。
她惊地抬起了头。
他一脸坏笑。
她恼羞成怒,不压了,转身就要逃。他从后面环着双臂抱紧了她,耳语:“别走。”
她被抱得紧紧的,挣扎不得。但她其实内心欢喜这样的霸道,让她能够感觉到他的在乎。
他埋在她的脖颈,来回蹭着,酥酥痒痒。
他说:“今晚留下吧。”
她募地想起自己来的目的,“我的行李是你拿走了吗?”
他说:“是啊。”
“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是我老婆,自然要跟我睡在一起。”
她嗔怒,“流氓,别乱叫,我们名义上还是两个自由的人。”
他腻味地搂紧她,“可是身体上,我们可是有着亲密关系的人。”
她转过身嗔他,“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三句话不离本性。”
他厚着脸皮邪魅一笑:“没听过近朱者赤吗?我污也是因为你。”
她作势要打他,他捉紧她的手,将她箍在怀里,一个强势霸道的吻封上了她的唇,激烈地、浓郁的、忘情的、不可遏制的吻肆意地交缠在一起,随着哼哼嗯嗯的娇喘声,他的身体做出强烈而直接的反应。
他的吻顺着脸颊、脖颈、胸口一路下滑,密密匝匝的唇点留在她白皙的身体上,本就宽松的上衣随着他的进攻撕扯而溃不成军散乱着。
她也忘情地解着他衬衣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纽扣应声而落。
偌大的卧室,昏黄的灯光,静谧的夜里,他们交缠在一起。
从卧室房门旋转到床上,他轻轻地将她推到在床上,盯着她煞是好看的颜和yù_wàng膨出的身体,激动地吻了上去。炽热的热像电熨斗一样烫在她的皮肤上,留着一个个印记。
只是忽然一声推门声,他们仓惶地披上撕扯开的衣服,紧紧捂着胸口。
季晴羞地关上了门,“太不要脸了。”
他们激情退落,如此狼狈的样子,在yù_wàng清醒后看着彼此,竟有些尴尬。
她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去看看吧,姑姑可能找你有事。”
他穿好了衣服,发现衬衣的钮扣不见了,轻声伏在她的耳际,轻咬着她薄薄的耳垂,小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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