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长刘雷心疼的说:“行,行,放心吧,这事交给我。”
听到张道长的答复刘雷更高兴了,又说了几句便在微笑中睡着了。看到刘雷睡着了,张道长轻轻的摸了摸他包满纱布的头,转身走出医务室,向走廊的尽头走去。
“干嘛去?”在张道长的身后一声清脆的声音叫住了他。
张道长回头发现鹤婉莹正靠着医务室走廊的墙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鹤婉莹又说到:“一起去吧。”说完把扔给他:“你的剑。”
张道长也没说废话点了点头说:“来吧。”
二人趁着七点的夜色,翻出校园。在张道长的心里,刘雷已经不能算他的朋友了,多少次张道长有难,刘雷从不会退缩一步,在众人都排挤他的时候,只有刘雷给了他温暖,这,是人生知己。今天刘雷身上的伤,三把火必须得偿!
张道长和鹤婉莹二人来到了离东鹿三中不是很远的盛京洗浴,据刘雷所说他下午打听到三把火的根据地就在这里的二楼,他傍晚来的时候里面一共有十个人。
如果是前两天张道长多少会有些犹豫,但经过这几天战斗经验的提升,再加上鹤婉莹,对抗十个人不成问题,而且为了刘雷,就算是人再多也一定要找三把火报仇!
来到一楼大厅,整个厅里金碧辉煌,弥漫着一种销金窟的感觉。鹤婉莹在一楼转了一圈,又走到前台说::“美女,你好,火哥约我们来谈事情,我们从哪边上楼?”
前台的接待员诧异的看了看面前这两个穿着校服的学生说:“火哥刚才...出去了,你们有什么事吗,着急的话我可以打个电话帮你们问一下。”
鹤婉莹回头询问的看了看张道长,张道长点点头,鹤婉莹又对前台说:“那就麻烦你了,给火哥打个电话,我们确实有急事,你就和火哥说从三中带了个女学生过来。”
前台的接待员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心想:现在的女学生都这么开放吗,长的这么漂亮还主动做这行。
前台拨通了三把火的电话:“喂,火哥是我小花,嗯,有两个学生来找你,一男一女,说是给你带了个女学生,恩,对三中的校服,恩,好的。”挂了电话又转头对张道长说:“你是石岩?”
“嗯,我是。”张道长应到。
接待小花点了点头说:“火哥在马路对面那个中医馆了,他说让你们现在过去。”
顺着小花指的方向,张道长和谢婉莹来到了盛京洗浴对面的一个叫胡氏的中医馆,进入中医馆一楼是一个大药柜,药柜前坐着一个老中医。张道长向他询问道:“你好,我找火哥。”
“火哥?”那老中医推了推眼镜问到。
鹤婉莹接过话来:“一头黄头发,二十岁,他说他在这里,让我们来找他。”
那老头看了看二人身上的校服感叹说到:“年轻人,要走正道,不然跟你们那个什么火哥一样,他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然后伸手指了指楼梯,便不再说话了。
张道长尽管很疑惑这老中医什么意思但还是顺着楼梯上了楼。
上了医馆二楼是一条走廊,在走廊的两侧是各个病房,就在张道长考虑要不要挨个房间进去找的时候,从身后的病房里传来了声音:“草,今天是他妈踩了狗屎了,那神经病非得问我认不认识什么荣荣,我都说了我不认识,听都没听过,还一直问问问,真是衰。”
紧接着又传来一个声音:“行了,火哥,消消气,石岩不是说带了小妹妹来吗,今晚好好伺候伺候。”
“我他妈这样还伺候个毛啊!”最开始那声音又说到。
听到这张道长和鹤婉莹对视一眼,互相点点头,然后张道长走到发出声音的房门面前深吸了一口气,猛的抬起一脚,咣当一声把门踹开喊道:“三把火,今天你别想站着走出这个门!”
想象中的喊骂声并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是屋内死一般的沉默。
大约过了五秒钟屋内的三把火打破了沉默说:“老子倒是他妈想站起来!”
张道长定睛观瞧屋内,此时屋里不多不少正好十个病床,在这十个病床之上各躺着一个人。这十个人的现状怎么形容呢,每个人都是刘雷现在两倍的惨状,尤其三把火,整个一木乃伊,手脚各打着石膏,整个人被固定成了一个大字,动弹不得。
“这....”张道长还摆着刚才踹门装逼的姿势,看到屋内的状况此时只觉得自己尴尬的要命,好想说一句打扰了,然后关门走人。
三把火躺在床上,头不能动,斜着眼睛观察了一阵,终于认出来这二人了,顿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来补刀的,是不?”然后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来吧,你来看看全身哪块能添点伤,能找着地方下手算你牛逼。”
张道长本来一腔热血准备大战一场,此时看见屋内这些人的状态,只觉得好像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难受的不行,快要憋出内伤了。他走进屋内仔细观察了一遍这十个人,终于找到了一个还能伸出右手玩手机的,张道长走到这人面前,从背包里抽出金钱剑。迎着这人惊恐的目光,向下一劈,随着咔嚓一声,这人终于能告别手机,安心养伤了。
此时终于发泄了一下的张道长坐到三把火病的床边上,好奇的问到:“你这是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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