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静养了一周的时间,海哥帮我办好了所有的出院手续。
海哥看着我黯然神伤的样子,海哥是眉头紧锁。
无论过多少天,我心中的伤痕越来越多,而潘峰的那一刀只是完成了最后一击,输得越多,我不是变的麻木,而是变得.......绝望。
在这一周的时间里,我几乎没有说过话,我的内心生活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输了这一次后会变得如此沉默,但是这一次我觉得我的内心所受到的打击是前所未有的,我突然感觉很迷茫,因为我无法带我的兄弟们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而我的兄弟更是被人捅了一刀,我不但无法替他们报仇,我自己也受了伤,我感觉我对不起他们.......
这一周里,我几乎将人生都思考了一边,我只觉得自己失败极了,我一败在败,我不配做他们的核心.......
而我越是不说话,我的兄弟们也挺着急的,他们都在通过各种方法让我说话,可是我只是轻眨睫毛,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迷茫与失望总是挂在我的脸庞,有的时候林果儿都急哭了,可是我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只知道林果儿说过令我暖心的话,这让我有点惭愧,因为我根本配不上她,我很自卑.......
我是最怂的二中老大吧。
看到海哥一副低头沉思的样子,我有点想哭,说我不是男人也好,说我是怂比也好,但是这代表着我真实的内心感受。
海哥睁开眼睛的时候,走出了病房。
看到空荡荡的病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的表情仍然是木然的,因为一天前的时候,一位心理医生说我患上了重度忧郁症。
当时,在场的兄弟们都惊呆了,包括在场的海哥,他的眼里露出了复杂的眼神。
这种心理打击并不是说你能克服就能克服的了的,我也不知道我这样活跃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我明明输过很多次啊,我应该麻木了才对啊.......
等到海哥再回来的时候,我眼神轻轻的看向了他,但是我真的不想说话,我不知道为什么。
海哥轻轻座在了我的床边,拉住了我的手:“墨羽,从今天开始你住在柳家吧,最起码会有人照顾你,你要是住在我们家,没人照顾你,我不放心,记住,不论到什么时候,都不要做傻事”。
听到海哥的话,我的心中只觉得一阵暖流流过。
如果在以前,住到柳家或许我会想到很多的事情,但是这一次,我什么都没有想,难道我真的有重度忧郁症吗?
这个问题没人回答,在我一切收拾妥当,准备走的时候,林爷爷也来看我了,他看到我后,和身边的林果儿一样,眼神也十分的复杂,林爷爷叹了口气,劝我多注意自己的身体,也就走了。
还是没有表情,我就这么住进了柳家,我发现自己的思维可能不受控制了,看到眼前的一切都是无色的,原来的那些花花草草,都变得有些苍白。
住进柳家的时候,柳父显得非常热情:“来来来,慢点,好好的,听你海哥说你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还是没有回答他们,我的神情仍然很僵硬。
而柳茗烟一直在盘着胳膊看我,她的眼睛和别人不一样,如果说别人看我的眼神是复杂的,那么她的眼睛看我则是平静如水的。
住进了一个房间,房间很大,但是我却感觉到了一丝凄冷。
海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你在这里好好待着,什么时候准备回学校了告诉我”。
说我,海哥跟柳父和柳茗烟正在说这什么,随后,关上了房门。
看他们都走了,我躺在了柔软的床上,伸了一个懒腰,我突然发现自己好累啊,即使我已经躺了七天了,这一段时间里,我一直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压力,我一直背负着别人的寄托再跑,跑着跑着,总有倒下的那一天吧,那是体力透支的一天吧.......
这一躺,又是到了傍晚。
咚咚!有人敲了我的房门。
没有回答,我还是静躺着。
“你有病吧!出于礼貌我敲门,你还不回我,这可是我家唉”。门一下被打开,柳茗烟冲进来气呼呼的说。
看着她的样子,我只觉得很好笑,没有理她,我翻个身继续睡。
柳茗烟看着我的样子,想了想走到了我的旁边:“走吧,去吃饭吧”。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去。
“你就不能说句话吗?”柳茗烟气愤的说。
我还是摇了摇头。
“你觉得这样好玩吗?”柳茗烟说完,拽着我的手就往外走,一直比较文静的她被我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弄得气得不行。
被强拉了过去,我才勉强跟了过去。
在饭桌上,我第一次看见柳茗烟的妈妈,他们两人长得非常像,柳茗烟的妈妈长的就像一个陶瓷艺术品一样,一个bō_bō头,脸上始终带着笑容,看着也很有亲和力。
饭桌上,柳家人一直是有说有笑,可是我却如同一个小冰人似的,一言不发,面无表情。
柳家人看到我冷淡的样子,都显得脸色不太好,柳父想了想对柳茗烟小声的说:“茗烟,这个白墨羽现在可能有些孤僻,海子让我们帮帮他,这件事我觉得只有你能做到了,你尽力而为吧!”
柳茗烟听完,偷偷看了我一眼:“我明白,那个海哥托付过我,让我帮他,还说只要我能帮他,他可以满足我一切条件,不过事情哪里有那么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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