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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
“格小姐,这是您要的资料。”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将一个牛皮纸袋推到格雾面前,他掐灭指尖的香烟,习惯性的摩挲着小指上的戒指,道:“虽然没查到你要的警方资料,可是里面的东西,已经充分的证明了任宇吸|毒的事实。只是他的毒龄不长,应该是很快就被发现,并且勒令戒毒了。”
“既然是勒令戒毒,为什么我查不到他任何的就医记录?”对于这点,格雾一直耿耿于怀,总觉得事情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自然是有人帮忙遮掩了。”男人敲了敲牛皮纸袋,“对了,我顺手帮你查了一下任宇的父亲,他身居高位却是急流勇退,他这一退却是成全了别人,而那人的姻亲正是当时缉毒大队的领导。这里面水太深,我不能深查,要是被人发现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所以这弯弯绕绕就得格小姐自己琢磨了。”男人言尽于此,又点了一根香烟,默默吸着,不再言语。
格雾抓起牛皮纸袋,“钱稍后就打到你的账户,至于你说的那个病人,让她后天去我诊所就行了。”
“那就拜托格小姐了。”
“应该的,还要谢谢你的帮助。”
“我就是做这行的,是我要谢谢您赏我饭吃才对。格小姐,再有别的需要,随时可以联络我。”
格雾颔首,起身先行离去。
刚刚那个男人是她找的私人侦探,任宇的事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她本意是直接询问爷爷,可是近些日子,爷爷越发的糊涂,有时候竟对着任思齐叫“小宇”,管她叫“青蓝”。格雾知道这是脑退化的明显症状,爷爷已经快九十岁了,患这种病并不意外。
只是,爷爷这一糊涂,任宇的事就彻底的断了线,最后无法,她只能找人去查。可惜,时隔多年,真要查些什么,实属困难。好在这个侦探还有些人脉和本事,历经半年的时间,总算是缕出一些头绪了。
格雾看完资料,不犹的一叹:还真只是头绪而已。
资料里有一张任宇与毒|贩接触的照片,照片极其模糊,一看就是从监控中截图的。除了照片外,就是任宇的银行流水,在那段时间,他提取现金的数量比以往都多一些。再其次,就是牧青蓝出事后,老爷子主动退居,恰巧被那缉毒大队领导的姻亲接了班。
与其说他查出了什么,倒不如说这些资料让他们猜出了什么。
可是这猜测,真的能当真吗?
格雾只觉得太阳穴隐隐作痛,心下也不知这事到底应不应该与任思齐讲。她这边在犹豫,却不料任思齐那边已经发现的端倪。
他看着手机上格雾与人会面的照片,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李智还在一边添油加醋的道:“格格巫与这人见面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是我压着新闻,娱乐版的头条早就是你任老板戴绿帽子的新闻了。”话音一落,屁股下面的椅子就被狠狠踢了一脚,李智没有防备,险些没随着椅子趴在地上,很是狼狈。“啧啧啧,你这人……得,当我这好心喂狗了。”
李智拍打着沾了灰的西裤,“老子不管了,有这个时间不如去陪我家小鱼儿。”
“站住。”任思齐叫住他,手机丢了过去,“我不想看到任何关于格雾的娱乐新闻。”
“哎,你这人……”李智无语了,“行行行,谁让我是你兄弟呢。不过,你是不是也该与你家格格巫聊聊,问一问这人到底是谁?”要说格格巫出|轨,别说任思齐不信,就是李智都觉得不可能。
结婚两年了,每次见她与任思齐在一起都还像上大学那会儿,俩人什么都不用做,光是脉脉含情的看着对方,就能虐死一众人,腻歪的他都不愿意与他们往一起凑了。
“我知道这人是谁。”任思齐面无表情,李智却跳脚了。
“知道你不说,感情你大爷这是逗我玩呢?”
任思齐抿了抿唇角,“格雾近一段时间一直在找私家侦探调查我父亲的事。”
“她查这个做什么?”
任思齐按了按眉心,“我也不知道,或许想找出我父亲发病的原因。”自从他们结婚后,他几乎就没再犯过病,任思齐很满意此时的平稳,可是格雾似乎并不满意。“李智,你说格雾是不是想要孩子?”他想不到别的原因。
“这个我哪知道,要不让我家小鱼儿去当把奸细。”
任思齐嗤笑一声,“就以于小鱼和格雾关系,她给谁当奸细还真不好说。”
气的李智直接掀桌走人了。
不过,还真让任思齐说中了。李智走人后立即找于小鱼抱怨任思齐不识好歹,结果这边电话还没放下,于小鱼已经发信息告诉了格雾:你找私人侦探的事任思齐知道了。
等任思齐回到家,格雾早就备好了这些日子得来的资料,坐等摊牌了。任思齐一看这架势,无奈的嘟囔句:“果然被|奸细了。”
“你说什么奸细?”格雾没听清。
任思齐抿唇笑了笑,边脱西装外套边说了办公室里和李智的聊天,“这么久你都没主动和我说这件事,我刚和李智说完,你就一副摊牌的样子等我。怎么看都是有小奸细通风报信的样子。”
“不许你这么说于小鱼。”格雾扑倒他怀里撒娇,俩人腻歪够了才说起了正事。“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我也不知道最后能查出什么,我怕你失望。”对于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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