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突发奇想的问题并没有得到答案,因为她的车子已经驶入了自家的农场大门。现代人大多数人对农场都有着偏见,认为农场里又脏又臭。可是真正在里面的人才会明白,农场里各种管理都十分严格,外来的车辆不给进去,门口有消毒池,进去了农场如果有养动物的,还要换衣服换鞋,但是盛宴家里的农场有生活区,在生活区一片是不需要那么讲究的,只要车子过一下消毒池就好。
车子才停好,盛妈妈已经走了过来帮忙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跟盛外婆说了几句话,就被刚下车的盛翊就围着她跑,“奶奶!奶奶!”
盛妈妈看到小外孙,眉开眼笑,将他抱了起来,“哎哟,宝宝可来了,爷爷早上还说宝宝怎么还不来呢?老母鸡要下鸡蛋了,爷爷说等宝宝来了,带你一起去捡鸡蛋。”
盛翊听到盛妈妈的话,十分高兴,把刚才塞进嘴里吃了一般的蛋糕拿在手里,往盛妈妈嘴里一推,“奶奶,吃吗?”
盛妈妈笑呵呵地把头偏了一下,“不,宝宝吃就好。”
盛宴手里还提着从后备箱里拿出来的行李,笑着看了一眼小家伙,“你吃过的东西还给奶奶吃,奶奶嫌弃你了。”
盛翊听了,睁着圆滚滚的大眼睛,伸手往盛妈妈脖子一搂,因为嘴里还有蛋糕,说出来的话口齿不清,“奶奶乖,不嫌弃。”小家伙自从学会说话之后,就一直喊盛爸爸盛妈妈爷爷奶奶,老人家也没有要纠正他的打算,盛宴觉得也没必要,就随他了。
盛妈妈被他逗得心花怒放,跟盛宴说:“你爸爸在玫瑰园那边,我带宝宝去找他,外婆屋里的床上用品我都换洗过了,你让王阿姨先帮外婆把屋里收拾好了,把行李放放,就让她休息。”
盛宴应了一声,回头看,王阿姨和外婆已经往套房那边走了。
因为盛家的人没事干都喜欢往农场跑,时常在这儿小住,盛爸爸干脆就在农场里见了一栋小楼房,楼房每层是一个套房,外婆年老了,上下楼都不方便,就让她住在了第一层。盛宴喜欢视野开阔的地方,就住在了顶楼,顶楼上还有阁楼,上面放着藤椅案桌,是个消遣的场所。至于第二第三层,就依次是盛爸爸盛妈妈、盛宴的大哥盛靖住的套房。
说起来,盛奶奶都没怎么在农场里住过,只是偶尔过节的时候到农场来跟盛爸爸他们团聚吃个饭,吃完饭就又送回城里跟盛宴的小叔他们一起住了。至于盛奶奶为什么没跟盛宴的家人住在一起,那都是上代人的事情了,说起来也没意思,于是盛宴就干脆连想都懒得想。
盛宴将外婆的行李提进她的屋里,跟老人家说了几句话,就让王阿姨帮忙收拾一下,自己上了顶楼。在郊区一般都不会有什么高楼,盛宴站在顶楼上,视野十分开阔。她看到盛妈妈抱着盛翊到了玫瑰园,那一片玫瑰园还是她上大学的时候盛爸爸种的,如今开得十分好看。盛爸爸头上戴着一个草帽,看到了盛翊过去,也不知道盛翊跟爷爷说了什么,盛爸爸就将头上的草帽拿了下来,改放在盛翊的头上。然后盛宴就看到盛翊好似是个小疯子一样,头戴着草帽在花园里到处乱转。
盛宴忍不住轻笑,语气带着几分宠溺,“真是个幸福的小鬼头。”
陌城公安总局。
两个小时前还在机场的顾洋已经在他的办公室里,在他的办公桌对面,坐着的是去接他的板寸头,只见对方在他办公桌前的椅子大刺刺地一坐,伸着长腿,“顾队,这趟还顺利?”
顾洋拿起杯子去接了一杯水,“嗯,还行,已经把我们手头的资料都给了那边的缉毒组,那个贩毒团伙已经集体被捉捕,很快就会判决。”
板寸头点了点头,好像对这样的答案十分满意,但是没一会儿,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拿出烟来,自己点了一支,然后将烟盒扔给了顾洋。
板寸头连续地吸了好几口烟,脸上神色有些阴霾,“靠,要是不能将这些人一网打尽,怎么对得起那些牺牲了的兄弟。我今天早上临出门前,刷了一下新闻,刚好看到贩毒团伙落网的头条,底下有人说贩毒的人应该死刑,又有人说贩毒的人都是迫不得已,都是家里穷或者是被生计所迫才会走上那条路,为什么不能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两队人马隔着网线引发了一场撕逼大战。我就奇了怪了,说应该给贩毒的人改过自新机会的这些人,脑子里是进了水吗?”
顾洋闻言,脸上的笑容也褪了下去,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两人在办公室里用香烟交流感情。
过了好一会儿,顾洋才笑着说道:“行了邵强,哪来那么多的牢骚呢。这年头,没脑子的键盘侠多的是,你跟他们计较个什么劲儿。”
这几个月,陌城的刑警配合云南缉毒队追查一个贩毒团伙,在追查的过程中,顾洋队里的一个刑警在追捕毒贩的过程不幸牺牲。邵强作为副队长,当天晚上是跟牺牲的兄弟在同一辆车的,子弹打中了刑警的大动脉,殷红的鲜血流了一车,触目惊心。邵强就这么看着跟自己并肩作战的兄弟在自己的怀里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因此当他看到那些不知人间疾苦的键盘侠们在网上大放厥词,说应该要给贩毒者改过自新的机会时,真是出离了愤怒。
键盘侠们历史没学好,不知道毒品这玩意曾经让这个有着千年文明的悠悠古国几乎断送就算了,可关于吸毒危害的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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