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哦。”
“半小时后来求学路,一起吃饭。”
“你和你朋友一起,我就不去了吧。”她道。
“许芬。”李皖豫唤了声,每回他唤她名字,她就毫无抵抗力,纵使男孩性格变了,相貌也稍稍成熟些,从他口中吐出的这两字仍是带着当年的调调。“我明天的火车,你要不来,估计今年见不到我了。”
许芬想了想:“好,但我这离求学路有些远,换个见面的地点?”
“换地点你能找到?”
好吧,她承认自己平时不太记得路。
又给付言北发信息:我同学明天走,晚上几个同学一起吃饭,不好意思,明天我再找你。
付言北道:好。
毫无悬念,她又迷路了,在自己学校迷路她算是第一人。想了想打电话给李皖豫:“你到哪里了?”
“求学路。”
“你附近有什么建筑?”她弱弱开口问。
“如我所料。”
“料什么?”
“料你找不到求学路。”
这人真是料事如神。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他呼出一口气道。
“我不知道。”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脸真是丢的够够的了。
“你附近有什么建筑物?”台词反过来了。
“红房子。”
“等着。”他挂了电话,没过一会儿就到了。
“你怎么认得路?”说不诧异是假的。
“白天走过,这里离求学路就隔两建筑。”
“你认路能力真好。”尤其天还这么暗,她由衷的佩服。
“你以为都像你?”寥寥几字妥妥的伤她自尊心。能不能好好说话?
肺部生出一股气,许芬深呼吸跟上李皖豫,又问:“明天什么时候走?”
“晚上。”
她以为是早上呢?害她真以为两人见不到了,匆匆赶来。晚上的气温较白天更低些,呼出一口气,都带着冷气。
“你朋友呢?就那兵兵。”
“已经在饭店等我们了。”他想了想又道:“还有几个男生,他们闹得开,待会听到什么都别当回事儿。”
许芬点头,她又不认识他们,能当什么一回事儿。待到了地点,包厢门一打开,七八个男孩齐刷刷站起来,齐声道:“豫爷好!嫂子好!”
许芬刷的脸红,这场景她当不当成一回事吗?
她欲开口,李皖豫先她一步,声音懒散:“别闹,我们是纯洁的友谊。”
“是是是!比白金还纯!”刘兵兵一接话,众人爆笑。这算是误会上了,偏又解释不得,免得欲盖弥彰。
众人一听豫爷晚上带女生过来,便默契的留了邻座的两座位,李皖豫坐上,许芬也不扭捏便也坐了下来。
“豫爷,明个儿帮我看看我那编程,两循环之后,就卡住了,也不知哪里出的毛病。”
“脑子出的。”李皖豫开着玩笑,众人笑成一团,被笑的白衣男孩也不气:“那就帮我修修脑子呗。”
李皖豫白了他一眼,目光带过竟和许芬的眼光撞个正着,许芬别过脸看菜,却又不想显得心虚,暗暗挺直了背。
“嫂子,还没自我介绍呢?”白衣男孩将话题转到她身上。
“我叫…”
“许芬!”刘兵兵脑子像是开窍了,食指抖了三抖:“我终于想起来了,我在豫爷通讯录上看到过。”
许芬又顿了顿,今天她似是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机会说完。
“刘兵,不吃菜吗?”李皖豫咬文嚼字的说这几字,带着些微威胁的意味。
刘兵兵一口菜呛在脖子里,气也不敢出了。两眼放光盯着许芬,像是有一肚子话要对她说。
“你为什么叫他刘兵?”而不是刘兵兵?
“因为叠字叫起来太娘。”
“他在你通讯录上看到我名字,恩,怎么说呢,这么多人他记得住?”而偏偏又记住她了?
“谁知道呢,也许他记性好。”李皖豫靠在椅背上,坐没坐姿,松松垮垮样儿,单眼皮上翘,偏又有种说不出的帅气。
“你回去那么早,不参加比赛了?”她又问。
李皖豫懒洋洋斜眼看她,似笑非笑:“你对我的事很有兴趣?”
许芬便没开口了,说不好奇是假的,谁会在临近考试时参加比赛,不怕挂科吗?这些话她没问出口,说多了只会让两人相处更加怪异。
“明年初比赛,现在来算是赛前交流,顺便拿围巾。”
他似是很喜欢将围巾挂在嘴边,许芬瘪瘪嘴,彻底不说话了。几个大男孩叽叽喳喳,她大致了解了大概,男孩爱玩编程,志同道合便相聚了,李皖豫似是这几人中玩的最好的,人称豫爷,刘兵兵次之,大家戏称兵长。其他人都有其他代号。
“你别介意。”他说的缓慢,喝过水的缘故,嘴唇湿润饱满,甚是迷人:“他们见我和谁在一起都叫嫂子,你是第六个。”
也就是说还有五个如她这般存在的女孩,也许白天带路的女孩会成为第七人。
许芬点头,放下心思:“我知道没恶意。”她也不想解释,这回见面怕是以后也见不到这群人了,多说无用。
“那就好。”
说的兴头上,难免要敬酒,这群小子存心要灌李皖豫,李皖豫就是不动,任由他们磨破嘴皮子。刘兵兵改了策略,拿着酒瓶子起身:“嫂子,我敬你,我干了你随意。”说完咕噜咕噜一瓶酒下肚,不带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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