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姐看了看手机,有些难以置信,小高居然打电话来了。事实上,自小高入伍后,两人便断了联系,倏地看到他的名字在手机上闪烁,心神有些恍惚,按了接听键:“喂?是…小高吗?”
“不是。”
她的心跳快了几分,是这个人,是他,声音低沉不少却还是同种音质。
“我是er吗?”
她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整个人飘飘然恍恍惚惚,眼睛有些发热,眨眼间,泪水湿了眼眶,真奇怪,小高走的时候她哭不出来,李子睿介绍室友给她认识的时候她也没哭,总觉得眼泪是值钱的珍宝,轻易落下来就掉价了。记忆中,小高每每听到“happy君”急的跳脚,眼睛瞪大如铜牛,奈何他不敢打自己,急的脸通红,说话也结巴起来:“你再…再叫试试看?”
“怎么啦?happy君不happy啦?是不是又没有考过李子睿?”
明明那时候无忧无虑,这几年又是谁夺走了思绪。
“我不是辣er,我是袁珊。”
“哦,是袁珊啊,那我打错电话了,不好意思。”话说完,真的挂了电话,辣姐握着手机,她在等。没过一分钟,手机重新震动起来。
“是袁珊吗?”
“幼不幼稚!”辣姐问:“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他说:“还有一个月。”
居然真要回来了。
“我说小高你可真不仗义,这两年一点消息都没,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对啊,是死了,现在只不过诈了个尸。”他不是没想过联系辣姐,翻到通讯录又暗灭手机,这两年他基本没有联系任何人,怕从别人嘴里听到袁珊已经恋爱的消息。两年过去了,他也分不清自己对袁珊的感情是执念还是真爱了,只觉得目光所及之处没有谁能比得上那只“母老虎”,这种觉悟来的很突然,顺带着否定了先前那那段恋爱,这两年已经磨灭了他所有不正当不成熟的想法。爱情有千百种形态,每一种都是最美的,只要找到适合自己的,别人的再好也不羡慕。思想觉悟了,便来找她了。
“袁珊,等我忙完手头上的事就去找你。”
“好啊,我带你四处转转。”
挂上电话,辣姐觉得心安了,小高很好,这就够了,以后过年她不需要跟着父母去庙里替他祈愿了。
桌子上放着的书翻到倒数第二页了,还有半个月,她就解脱了。这几天实在睡不好,邻座的高晓她实在喜欢不上来,一知道自己考j大,就拼命说j大多难考,题目有多变态,害得自己有段时间心神不宁。后和章露聊天,一聊才发现高晓也考j大,别人问她她死活不承认自己考j大,一听有人和自己考同一个学校就劝别人换学校,减少竞争压力。辣姐攒了一肚子火,慢慢的疏远了高晓。
这天中午,高晓主动开口。她们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说话了。
“袁珊,听说你有j大的重点?”
“我哪有什么重点,都是自己胡乱总结的,和读书笔记差不多。”她说这话时,眼神很真诚,风从窗户钻进来,凉凉的。
高晓哦了声,没在说话。不一会儿,她挪着椅子靠近了点:“这样吧,我们交换笔记?”
辣姐状似无意问道:“你也考j大?”
“不是。”高晓眨眨眼:“我一个学妹考,让我帮她要资料呢。”
呵!好一个伟大的学姐。
“哦,可是我的笔记拿不出手,字很潦草,还是算了吧。”辣姐戴上耳机,接着看书。隔天,遇到章露,闲聊几句,章露哭丧着脸:“高晓就是不要脸的东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怎么了?”辣姐问。
事情很简单,高晓见打不成辣姐主意,便跑去问章露愿不愿意交换资料,这个时刻,资料当然越多越好,章露背书记的不牢,便想着多看点也好,这一换才发现高晓给她的是很老的资料,考点不多。章露气不过,跑去找高晓,谁料高晓道:“我不知道啊,我也就中间人,学妹给我的就这资料,再说你也同意交换了,事后拆桥兴师问罪不大好吧?”
高露气得全身发抖:“我就不该信她这个小贱人,我的资料可是我花了好几个月总结的。呸!哪里有什么小学妹,事到如今,还装!还以为自己演技多高,大家不点破罢了。”
辣姐道,高晓问她的那刻确实心动了,幸好自己抵住了:“还有一星期就要考了,没必要为了不相干人生闲气,再说她资料多了也不一定看得完,笑到最后才笑的最好。”
章露不自觉抿唇:“我就等着看她哭。”她也就过过嘴瘾,谁也不知道高晓是学霸。
这几天,辣姐实在睡不好,这种心情比高考那天还要强烈,或许自己努力了,才会在意。进考场时,两腿有些轻飘飘,待全部课程考完,又忽然释怀,觉得结果没那么重要了,考不上大不了就去找工作。
成绩出来那天,高露打来电话:“袁珊,我考上了!”语气里满是欣喜。
“恭喜。”
“你呢?”她问。
“还没查。”她在电脑前坐了半个小时了,思绪混乱,看了会儿综艺,还是不想查。
“对了!差点忘记对你说了,高晓没考上。”她的声音里满是幸灾乐祸:“自食恶果。”
“高晓挺努力的,平时成绩也挺好,怎么会考不上?”辣姐问,实在是反常理,手动着刷网页查分数。
“谁知道呢!书看多了看花了眼吧。”高露啃着苹果含糊不清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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