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桃血洗了天空之城,在一个雨夜,他将这个天空之上被教廷誉为净土的地方变成了这群人的人间地狱。
大雨下了三天,都冲刷不干净岛上的血。
但他没有杀这群男人,他用一种更为让人不寒而栗的方式,收割了这群人的痛苦——
——他将天空之城,变成了审判庭,只审判男人的审判庭,在天空之岛上的每个固定坐标的人,都可以控诉上过岛的男人们,而这些男人必须上岛接受审判,接受制裁,接受对方要求的刑罚。
否则,就有更可怕的东西等着你——红桃有的是手段折磨他们。
在那之后的四年,天空之城变成了红桃的审判之岛,他完全地掌控了那座岛,而那座岛上的人在激烈地审判了内上过岛的男人之后,都被红桃安排好,从那座岛离开了,开始了自己新的生活。
最后,天空之城又变成了一座孤岛,上面只剩下了红桃,和那些被审判之后,奄奄一息的男人们。
红桃依旧没有放过他们,他的内心似乎有一种无穷无尽的仇恨,只要他想,就算只剩他一个人,他也能再开审判庭,把这些男人挨个叫到岛上审判。
没有男人敢违抗他,大家在私底下都叫他皇后,一个恐怖的,会对他们用酷刑折磨他们,让他们痛苦的皇后,他就像是一柄高悬在所有人头顶的达克摩斯之剑,让每个人都活在对他的恐惧里,不敢轻举妄动,不敢再做,不敢回忆自己当初做过的事情。
在这四年里,红桃借助惩戒岛上的人,已经将手从天空之城上伸到了教廷里,他开始试图控制教廷的发展,严禁任何进入教廷的男人接触女人,不然就会被提到天空之城审判庭上被他审判。
教廷在红桃的压迫下夹缝求生,大家明面上什么都不敢说,但私底下却愤恨不已。
“一个披着女人皮的家伙。”主教狠狠地喝了一口酒说道。
在四年前被红桃砍断下面之后,他衰老得厉害,脸上全是皱纹,这让他看起来更加阴险了,他阴狠地说:“居然试图控制教廷。”
“上帝会狠狠地惩治他的!”
“但至少不是今天。”权振东同情地看着主教,他忍不住有些恐惧地说,“他今晚又让你上岛了。”
主教想到这里也开始颤抖,他勉强维持着镇定:“他还能有什么花招?”
权振东小声地提醒他:“比如像上次一样把烟花塞进你的屁股里?你在医院躺了两个月。”
主教听到这里沉默了,他崩溃了,他在酒馆突然站起来:“我不想上岛!杀了我吧!我不想看到他!”
——在四年之前,他从未想到上岛对他来说是一件如此让人惊恐的事情。
“自杀是罪孽。”权振东也只能劝慰,“他不会一直那么过分的。”
事实证明,权振东猜错了,他在病床上看到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望着他的主教,主教眼里嚼满了眼泪,语气甚至是哽咽地握住了他的手:“他,他把我和发情的马关在一起……”
“那东西有,有……”
旁边的女医生推了推眼镜,没什么感qíng_sè彩地解释:“我们截断了他大概40厘米的肠道,以后饮食不能太重口,也会比较容易脱肛和放屁,希望你们注意一下。”
“好,好的。”权振东茫然地点头,他看着病床上憔悴得,像那些曾经被他们侵犯之后的女人一样蜷缩起来捂着脸痛哭的主教,脑子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
——不能再让红桃这样下去了。
他们都会被他玩死的。
教廷悄悄地建立一个副岛,他们在那个岛上召开了会议。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个神父几乎是惊恐地说,“你们都被点过了,下一个上岛的人就该是我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有神父附和,他痛哭流涕,“他每次都女装来折磨我,我根本没有办法接触女人了,我看到女人就害怕!”
“我也是!”
“我也是,有个妇女来找我祷告,她碰到我的手时候我忍不住叫了出来,我现在都还在害怕。”
“这些罪恶的女人!”有个神父恶狠狠地站在用拳头砸了一下桌面,他当初被岛上的十七个女性指证,按照这些女性的要求被审判了足足十七次,现在都没有办法坐下,他谈起女人来深恶痛绝,“她们都是可怕的,残害我们的女巫,就该下地狱!”
“但是……”也有神父犹豫地质疑,他主要是恐惧红桃,“我感觉她们只是想以牙还牙,说不定审判完了,我们就没事了。”
“什么叫做以牙还牙!”那个站着的神父扶着腰大声痛斥,“我们只是对她们做了我们该做的事情!她们凭什么对我们以牙还牙!”
这神父一下没反应过来:“该做的事情?”
“对啊。”这站着的神父用一种低沉的声音,念着他们每天都在念的祷告词,“你忘了我们教义里,是怎么说女人的吗?”
“她们理应为我们服务,为我们祷告,睡在我们的床边,为人类的创造和延续做出贡献,缓解我们的yù_wàng,不然为什么要造女人?”
神父强调:“教义里说了,女人是我们男人所造,造来就是为了帮助我们的,我们对她们做任何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
“这些我当然知道。”这神父点头赞同了对方的话,但很快,他又略有一些迟疑地问,“但红桃……”
“是个男的啊。”
“按照教义,他不是应该理所当然为我们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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