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呢?她怎么还没有追出来?”有一名修士高声问道。
贝教主和祭月教的几名长老,都心觉不妙,人道初阶境界的神女冼玉蕾,一向行事稳妥,不可能虎头蛇尾,没个交待。
可是,神女去哪里了,这个庞院长应该知晓,最好将他捉住,一切着落在他身上。
“庞院长,我祭月神教的神女,难道被你打伤了?”贝教主森然道。
“不,她没有受伤,因为觉得追不到我,万分愧疚,于是自个儿逃跑了。”伍樊胡诌道。
“胡说八道,我教神女不可能临阵脱逃,说,你将她打伤了,还是打死了?”贝教主兀自不信,喝问道。
“贝教主,你要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这么短的时间,我能藏她到哪里去?!”伍樊收起了笑容,肃然道。
老郑胡州王等人心知肚明,脸上都流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尤其沈天宝,得意地点了点头,朝江浩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说,一定不能告知他人。
“呼——”
一只大手暴长,穿过人群,一把将沈天宝的后颈抓住,提上了半空。
“放开我,放开我。”已是成道初阶的沈天宝,双脚乱蹬,显然毫无还手之力。
出手突然袭击的人,居然是祭月教教主贝乐儿,她一脸愠怒,当察觉到沈天宝的异样时,毫不犹豫地出手,制住了沈天宝。
伍樊还在半空中,根本来不及阻止,沈天宝就已被贝教主擒拿。
“小朋友,你爹娘一定教过你不能说谎,刚才看你笑,一定知道那位神女姐姐被你们庞院长藏哪里了,说出来,本教一定给你很多灵晶。”贝教主换了面容,和颜悦色道。
“我没有爹娘,也不知道神女姐姐在哪里,你欺负人,快放开我!”沈天宝急了,脸形扭曲,就差破口大骂。
沈天宝和他爷爷,在阳间因为车祸,来到了阴间第一殿,还在阳世的爹娘,开始还会烧点纸钱来,后来就没有了,他和爷爷吃尽苦头。
因为日子太苦,经常吃不饱,要乞讨为生,沈天宝恨透了爹娘。
“没有爹娘,难道你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贝教主却仍然和蔼,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问道。
贝教主的问话,触到了沈天宝的痛处,他大哭起来,骂道:“你个老妖婆,你有爹娘是你的事,不要扯上我,我就是没有爹娘,我什么都不会说,打死我也不说。”
“哈哈哈哈——”
广场上数千人爆发出了轰然大笑,因为小孩是最容易说漏嘴,说出真话的。沈天宝说打死也不说,就表明了他知晓神女冼玉蕾被伍樊藏了,而且知晓藏在哪里。
嘈杂声中,一张大网不期而至,罩在了身穿绿袍的任长老身上。任长老不以为意,浑身丹气一鼓,意欲轻松挣脱开来。
谁料,任长老非但没有挣开金属网,反而越捆越紧。
这是红金缚妖索,伍樊趁所有人望向被抓住的沈天宝时,瞬间打出,此时他一扬手,释放出一道真气,将捆住了的任长老卷了过来。同时,手托乾坤四象灯,灯芯上摇曳着如豆的蓝色火焰,伍樊将灯推进到任长老的下方。
“三昧真火,烧掉神女打出的丹气飞剑的,他用的就是这种火。”祭月教的一名长老,终于
“怪不得,六如真火都烧不掉的丹气,庞院长打出的火却能烧掉,原来是三昧真火。”
“他这是要烧死任长老吗?”
任长老被卷过来时,也已经望见了伍樊手中托了一盏灯,此时听到议论,吓得魂飞魄散。
“不能烧我,不能烧我!”任长老大叫。
“贝教主,请立即放了我的人,否则,我就烧死你们这位长老。”伍樊厉声道。
“老大,烧死他,不要管我,用我的命换他的命,值了。”沈天宝大叫道。
“你敢!”贝教主面色一凛,目露凶光,盯着伍樊道。
“我当然敢!”伍樊应道,同时将乾坤四星灯一抬,焰火更加靠近任长老身上的道袍。
贝教主咬了咬嘴唇,一丝杀气掠过了涂了厚厚一层脂粉的脸庞,脸颊部位,脂粉是淡红色,令她看起来多了一分妖冶。
死死盯着伍樊古井无波的双眸,半晌,贝教主屈服了,毕竟,一名人道中阶的长老,怎么说都比一个小屁孩的价值,大了至少几十倍。
“好,我放了你的这位小朋友,将任长老放了吧。”贝教主右手一扬,沈天宝飞出,他翻了一个360度跟斗,稳稳地落在原地。
伍樊将红金缚妖索收了,推了一把任长老,然后收起了乾坤四象灯。
任长老感觉到老脸丢尽,被人轻易拿住,用来交换一个小屁孩,他飞身回到原地后,朝伍樊怒目而视。
贝教主盯着伍樊,缓缓飞了起来,在半空中和伍樊站在同一水平线,与伍樊相向而立。
这个庞院长,能够使出三昧真火对付神女冼玉蕾,现在冼玉蕾不知所踪,又用一条变化如意的金索拿下任长老,要用三昧真火烧他,本事可不小。
“他还有什么手段没有使出来呢?”贝教主打量着伍樊,暗忖。如果和他大战一场,落败了的话,难免在同门面前丢了面子。
“你知道一具美女玉棺,能告知我相关的情况吗?”贝教主语气温和了许多,用丹气包裹了声音,传送给伍樊。
“我只是听人说起过这样一具玉棺,并说是你们祭月教至高无上的宝物,说的人是谁,我也都不认识。之所以画出来,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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