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里有这几个字么?”苏七薰指着刻在面具男左臂上的三个字。
“知道”面具男点了点头。
“为什么会有这几个字?”
“不知道”
“你认识这几个字么?”
“认识”
“是什么?”
“苏七薰”
“......”听着面具男没有丝毫情绪波动的声音,突然苏七薰的嗓子好像被堵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她不由得怔怔的看着那面具男,半响才说道。
“你知不知道?”苏七薰的声音很轻,“我的名字叫”
“苏七薰”
“对,就是这几个字,就是这几个字,就是这个苏七薰”没有征兆的,苏七薰的眼泪就落了下来,滴落在面具男的胳膊上。
明明是温热的眼泪,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具男觉得这些眼泪好烫,几乎要灼烧自己了,他下意识的想要逃,却只能沉浸在她的泪目之中无法自拔,为什么她会哭?为什么她的眼神如此悲伤?
“你果然不记得我了,怎么办?”
“你果然又变成这副样子了,怎么办?”
怎么办,十七,我想救你的,可是我救不了你,怎么办,好奇怪,为什么要哭?好奇怪,为什么眼泪会掉下来?
...
...
等到御清流追出来十七已经早不知道去向了。
下意识的,御清流抓住了苏七薰的肩膀,双眼又开始变得通红起来,眼看着他的神情似乎又有了不对劲,苏七薰刚想挣扎,却被后来的许佑珏直接砍了一手刀。
他用了十成力,而且此刻御清流没有防备,所以直接就晕过去了。
许佑珏一把背起了御清流。
他的神情里难得有了不一样的情绪,他从来都只是阴沉沉的,今日里似乎有了些许不同,什么不同,苏七薰没有看出来,就只听到他低低的问了一声。
“你能确定那就是阿染么”
苏七薰想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阿染指的是谁,下意识的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随后沉默片刻,又摇了摇头。
许佑珏不问她摇头点头又摇头做什么,他大概能够明白苏七薰的心情。
想给予希望,却又怕给予的是绝望。
他背起了御清流,朝着部落里面走去,夕阳西下,两人的身影被拉得老长老长,一如年少之时嬉戏少年的身影一般。
这一觉,御清流睡的很沉,等醒过来已经是第二日快要正午的时间了,而距离他们离开正剩下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了。
御清流独自在屋子里醒来,他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顿时一阵龇牙,刚好这屋子里有铜镜,御清流过去一看,脖子上一道清晰的清淤,不上药没半个月估计下不去,御清流从怀里拿出来了罂软膏。
从很小的时候,他就习惯在怀里带着罂软膏,因为大哥会受伤,阿佑会受伤,之后小弟也会受伤,所以不论去哪他都会在怀里揣着一只罂软膏,如今也是习惯成自然了。
小心翼翼的给自己抹上膏药,顿时整个屋子里弥漫着罂软膏独特的香味。
苏七薰敲了敲门,听到御清流喊进之后便推门而入,扑面而来的香味让苏七薰不由得一愣。
这个味道让她回忆到了六年前的那个小男孩,笨拙的将自己从院子里报到屋子里,笨拙的为自己涂抹了膏药,也笨拙的给自己讲了一个不好听的故事。
“你们家里的人都习惯带罂软膏?”端着小粥,苏七薰走了进来。
“恩~不是的,”御清流摇摇头,“只有我经常带,只是偶尔他们离开我身边的时候,我便会让他们带了”御清流微笑道,似乎之前失态的人不是他一般。
“清流果然是最温柔的人呀”苏七薰笑笑说道。
“大概是吧,”御清流没有反驳,或者说,御清流很少反驳别人的话,即便是不同意,也不会反驳,除非是很重要的意见。
“酋长,我们准备要离开了,”苏七薰看着大祭司和酋长两人,而柳音则看着苏七薰几人眼神里流露着不舍。
“苏姑娘,我想跟你商量件事”苏七薰的话音刚刚落下,大祭司就看向了苏七薰。
“大祭司,您说,只要我能够做到的,我都会答应的”苏七薰点点头,示意大祭司吩咐。
“苏姑娘,我希望你能够带音儿离开这里”
“什么?”
“什么?”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两双眼睛同时看向了大祭司。
“爷爷,你不要我了吗”柳音顿时带了几分哭腔,他本来就细腻而敏感,在这个部落之中又被大家排斥,只有爷爷与自己最是亲近,现在爷爷也不要自己了么。
“音儿乖,爷爷怎么会不要你”大祭司摸了摸柳音的脑袋,先是看向了酋长,说道“酋长,我这般安排,你没意见吧”
“唉”酋长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这样也好,”
听到酋长不反对,大祭司便看向了苏七薰。
“苏姑娘,音儿的身世你也知道了,如今我已经老了,没有几年好活了,而酋长,说句不好听的话,酋长这老头也活不了几年了,而这整个部落里面就我们两个老头还能照顾音儿,若是我们两个都死了,音儿的处境会比现在更艰难”
听到大祭司的话,苏七薰不由得沉默了,若是先前还不能理解,现在自然是懂了,柳音在这个部落里是被排斥的对象,如今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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