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一个早上,德国科布伦茨市的一处街头。
科布伦茨虽然被叫作城市,但是它的面积却很小,只相当于中国的镇那么大,而且人口也相当少,所以在街头基本上看不见一辆汽车,只有零星的几个行人在漫步。
在路边的一个电话亭中站着两个人。
“喂,这都几点了,人怎么还不来。”一个女孩儿的声音问道。
“看看,年轻人就是急躁,我就经常教育三宝要有耐心,都说了八点才会过来,你看看表,还差十分钟。”一个慵懒的男声发出来。
“你的情报靠不靠谱啊,别让人忽悠了。”女孩儿继续问道。
“呀,你是在质疑我萧朗的业务能力,我贼神的名头是乱叫的吗?连这点情报都能搞错那我就白在盗贼界混了三十多年。”
原来二人正是萧朗和小雨。
“吹牛,你混了三十多年?你才多大。”小雨嘟嘟嘴一脸的不相信。
“好说,鄙人四岁上幼儿园时就偷过女老师的内裤,到今年整整入行三十一年。”萧朗双手交叉怀抱靠在电话亭的透明玻璃上。
“怪不得你这么色,原来小时候就不干好事,偷老师内裤这种事都能干得出来,你真是变态。”小雨嗤之以鼻。
“什么叫变态,这叫勇敢好不,你说说谁敢在四岁的时候偷老师内裤,这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吗?”萧朗对小雨的话不认同反击道。
“嗯,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来。”小雨很认同萧朗说的点了点头,“只有你这种超级大变态才能做的出来。”
萧朗听完小雨的话踉跄了一下,差点顺着光滑的玻璃坐地上,他双手扶了两侧一下保持住了平衡。
“怎么说话呢,这叫变态?这是…”萧朗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想了半天也没给自己的这种行为下一个比较文雅的定义。
“是什么?还说不是变态,哪家的小孩儿会那么小去偷人内裤。”小雨咄咄逼人,揪着萧朗不放。
“这只能说明我早熟,谁叫咱从小就聪明呢。没办法,上天太不公平了,给了我一张英俊潇洒的脸不说,还让我拥有了一个聪明绝顶的大脑,哎!你说这气人不?”萧朗摇了摇头一副没办法的样子。
“呕,哎呀不行了,我要出去吐。”小雨表情痛苦做干呕状用手准备去推门。
萧朗一把拉住小雨的胳膊,“哎哎,你什么表情,怎么的我说错了。”
“我见过不要命的人,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老话说的真没错。”小雨挣脱了萧朗的手。
“什么老话?”
“人至贱则无敌!”
“这什么老话,我怎么没听过。”
“中国话!”
就在二人拌嘴的时候,突然有人敲了敲电话亭的门玻璃。
小雨就靠在电话亭门玻璃上,这一敲把她吓了一跳,她身子猛地离开了玻璃回头看了眼外面,只见一位微胖的德国中年妇女摇着双手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德语。
小雨听不懂德语,皱了皱眉回头问萧朗,“她说什么?”
“人家要打电话,说咱们要是打完了就给人挪挪地方。”萧朗说着打开门走了出去。
小雨看了看萧朗也跟着走了出去。
中年妇女待二人都离开了电话停,一边嘟囔着一边走了进去。
萧朗一边走一边嘿嘿的笑了出来,原来中年妇女自语现在的亚洲人也这么开放,在电话亭中就开始亲热。
小雨也听到了,但她不懂意思,问了问萧朗,“那大妈说什么?”
“她夸你漂亮。”萧朗胡说了一句。
“切,肯定不是,瞧你笑的一脸yín_dàng,那老娘们一定没说好话。”小雨虽说听不懂德语,但从萧朗的面部表情也猜出中年妇女一定不是夸她。
萧朗刚想回话,却不知看见了什么,突然停下脚步拉着小雨就躲在了路边的路灯下,“嘘,别说话。”
小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连忙跟在萧朗身旁蹲了下去,“怎么了?”
“看,出来了。”萧朗向前点了点头。
小雨顺着萧朗的目光往前看,只见前方三十多米处有一幢二层小楼,楼前面是一个带有木质围栏的小院,现在正有一个男人打开院门走了出来,他手中还推着一辆自行车。
“他就是档案馆副馆长?”小雨看了看那个其貌不扬的矮胖秃顶中年男人问道。
“没错,就是他。”萧朗盯着中年人点了点头。
“好吧,看我的。”小雨说了一声站起来就准备上去。
“等等。”
“怎么了?”小雨疑问着低头看看萧朗。
“你行不行啊?”萧朗总觉得让小雨做这种事不太靠谱。
“哼!什么叫行不行,你忘了咱俩第一次是怎么见面的。”小雨白了萧朗一眼转头走向中年男人。
萧朗远远望去只见小雨摇摇晃晃,步履蹒跚的像是喝醉酒的样子一下扑在了中年人的怀中。
“是啊,我怎么忘了这茬,这不就是她的拿手好戏。”萧朗经小雨提醒想起了他俩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不就是眼前的这个样子吗。
“我靠,这老家伙比我还色。”萧朗看见小雨倒在中年人的怀中时,中年用手扶住了小雨的腰,他痛心疾首地锤了一下面前的灯柱,就像自己心爱的东西被人抢了去。
话说中年人也就是档案馆副馆长突然被一个女孩儿撞在了怀中也是吓了一跳,他扶了扶小雨用德语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小雨抬起了头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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