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洞内,拓跋爵一手举着火把,一只手被娥欢紧紧的赚着,很怕下一秒就被遗弃似的。
拓跋爵看了一眼被赚的有些褶皱的衣服不禁有些好笑,“跳崖的时候不是挺有勇气的吗,怎么这会儿反而害怕起来。”
娥欢抿了抿唇,知道他是在嘲笑她,可是这会儿不是机计较的时候,“那时候不是被逼无奈嘛,这会儿有你我就不怕了。”
拓跋爵停下脚步,低头借着火光打量着这个只见一面却对他格外信任的小女人,火光下照的那双眼睛更加明亮清澈。
娥欢疑惑的仰着头,干嘛这么看她,是不是他她说错话了,而且第一次离异性这么近还被目光灼灼的打量,脸颊早已羞红。
拓跋爵嘴角微扬,“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公主。”
转身继续向前探路。
娥欢“……”拓跋少爷这是什么意思?呆愣了下赶紧跟上去,四周黑漆漆的实在是吓人。
走了许久,娥欢早已又累又困,后来几乎是被拓跋托着走,也顾不得男女有别,只是觉得尊主的肩膀既然温暖又踏实。
拓跋爵以为她累睡着了,不自觉的放轻语气,“前面有风声,估计离出口不远了,再坚持一下。”
娥欢含糊的答应,整个人几乎都靠在他身上。
拓跋爵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对他还真是放心。
嘴角几不可见的扬起,托着娥欢向前走。
风声越来越大,隐约有光线射入,拓跋爵心中一喜,加快脚步。
果然是别有洞天,满山的野花散着清香,婉转的鸟声、清脆的流水声,都柔和在了温暖的阳光里。
拓跋爵低头看向靠在怀里的恬静女子,目光柔和的开口,“睁开眼睛吧,我们走出来了。”
好听的男低音犹如一股清泉注入娥欢的心间,迷蒙的抬眸,男人俊美的姿容青隽如画,一双冰眸深邃而清冽,不适人间烟火的冷绝气质宛如天人临凡。
娥欢就这么傻傻的看着,有种人心安恬,岁月静好的感觉。
拓跋爵皱眉看着傻呆呆看着自己的女人,心里却一点也不讨厌反而莫名的嘴角扬起,“公主准备一直发呆下去吗?”
好有磁性的声音,不对,触及到拓跋爵眼底的探究,娥欢红着脸慌乱的退出他的怀里。
微风徐来,吹来阵阵花香,娥欢这才注意到眼前漫山遍野的春意,“真没想到洞外别有洞天,没想到我也能绝处逢生,尊主,这些都是你带给我的福气。”
看着在花海里自得其乐的姑娘,拓跋爵恢复一贯的清冷,“公主这般乐观,看样子一点也不担心身后的事。”
娥欢皱眉,身后的事,什么事?
一看这姑娘的表情拓跋爵就知道她没明白,“公主坠崖生死未卜,去往长安的队伍可会折返?”
娥欢,“当然会折返,公主失踪,使者是否真心寻找在其次,但是不能没有公主去长安为质,大汗一定会另选公主。”
拓跋爵,“看样子你很清楚自己在宫中的地位,不过还是高估了些。”
娥欢“……”有必要说的那么明白吗,拓跋少爷,这样赤裸裸的打击一个姑娘不好吧。
拓跋爵直接忽视对面不高兴的小眼神儿,继续打击,“公主以为使者为了自保会回去说实话吗,如若不能如期将公主送进长安,哪个罪名更大?”
是呀,在父王的心中皇权才是最重要的,“可是没有公主他也没有办法。”
拓跋爵眯了她一眼,那眼神儿分明是在嘲笑她的智商,娥欢有些不服气的嘟嘴,“尊主有话不妨直说,何必绕弯子。”还瞧不起人。
拓跋爵也懒得跟她打哑谜了,智商根本不在一条线上。
拓跋爵,“使者会找人代替公主的,至于人选我猜想公主身边的侍女更加合适不过了。”
“青音,”娥欢沉默了,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自己在宫中本不受重视,更何况现在山高路远,谁又会在意她的生死为她伸张正义呢,恐怕为了逃脱责任,早就统一了口径,即便她活着回去,也再也不会是公主了,甚至会遭受迫害。
拓跋爵看着她好一会儿都没有出声,背影落寞的可怜,心中有些不忍问,“公主日后如何打算?”
娥欢声音怏怏的开口,“尊主,你那还要人吗?”
拓跋爵,“……”这姑娘的思维很跳跃呀。
娥欢小心翼翼的看一眼面色清冷的拓跋爵,“我会洗衣做饭,虽然以前没做过,但是我可以学,我也知道凤凰台向来收男不收女,我也可以女扮男装,绝对不给尊主惹麻烦。”
说完,额娥欢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神色,还是一脸沉静,不禁有些泄气。
拓跋爵,“凤凰台不缺仆人。”
娥欢,“……”真是好大的架子,公主给他当仆人都看不上。
看着眼前的花花草草,有些羡慕的出声,“如果我也是这漫山遍野中的一枝小花就好了,无论多么卑微,起码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即便生命短暂,但却自由芬芳过。”
拓跋爵听着她悲伤的声音,眸波微转,“凤凰台有一空缺,不知公主可有兴趣?”
“什么空缺?”娥欢双眸明亮,心想不管是什么空缺只要肯收留她就行。
拓跋爵,“尊主夫人。”
“啥,”……绝对是幻听了,不可能是她听到的。
拓跋爵,“公主的听力有问题?等到了长安找人给公主看看。”
娥欢,“……”嘴巴要这么毒嘛,她就是不敢相信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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