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夜无央轻轻走来,云深闻声看过去,微皱的眉头,手上掩盖的动作,恰好映入夜无央眼帘。
“可感觉舒服点了?快去床上躺着。”夜无央语气关切。目光扫了一眼反铺在桌上的宣纸。
“已经好多了。”云深起身,歉意地说,朝床上走去。
夜无央点点头,为他盖好被角,返回书桌问:“桌上什么呢,还怕为父看到,是你那小美人写的信?“
云深脸色微红,咳了一声,尴尬地说:“父亲,司命是男子。”
“嗯。”夜无央顿了顿,说:“年少轻狂,为父不怪你。”
夜无央拿起那张宣纸,看到那首改编版的《静夜思》。
因为两人位置关系,夜无央背对着云深,但夜无央身体一瞬间的微弱反应,对云深而言,已经足够了。
“云深,这首诗用词简洁,但才情极佳。”夜无央转过身,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赞赏情绪:“不想你还有这般才华。”
云深微微一笑,眼中笑意带着一丝少年青涩:“并非我所作,是一起侍读的同窗。我也觉得此诗意境甚好,作诗之人要我修善,倒是难为我了。”
“颔联这句,‘好似地上霜。’,为父认为还有精进修善的余地。”夜无央放下宣纸,走向云深,坐到他床前的矮凳上。
云深认真地听了后,思索了一会儿:”的确,父亲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违和的地方,好似两字过于轻佻,和全诗质朴的文风有出入,那父亲觉得改成什么呢?“
“嗯,改成‘疑为’如何?”夜无央煞有其事地说,夜云深恍然大悟的赞同,顺便拍了夜无央的马屁。
2号百无聊赖,看着主人的演技,砸砸称奇,云深说,李白的疑是为什么不提,这是门心理学。
夜无央又问:“云深觉得这作诗之人,如何?”
“虽身处异乡,面临困境,但却心如明月,不多得。才情也好。”云深说着,脸上的红晕在烛光下看起来很腼腆。
夜无央眯了眯眼,挡住眼中的深意,调侃道:“这人这么优秀,想必模样也是上乘?”
“是很好看。”云深想都没想,就说,说完看到夜无央低笑样子,赶紧补充:“不过模样不过是一副皮囊,最重要的还是一颗纯良赤忱的心。”
“也是,这作诗之人心如明月,可不是一颗干净的心么。”夜无央调笑,看到云深脸色爆红,大笑出声。
云深别过脸不愿再说话,夜无央就又聊起了别的。
“云深,为父三十寿辰那日,打算宴请朝臣,倒时我会为你正名。”夜无央说后,云深立马心领神会,回道:“父亲放心,我一定养好身体再出席。”
“嗯,你也不必有压力,不过看这几日雪势头不小,宫里你就别去了。”夜无央的话正顺了夜云深的意,水渊也在,他偷懒的每一秒都是危机,不过云深一脸惋惜的表情看不出别的。
临走前,夜无央看到云深斜了的被子,又俯身帮他盖好,这才离开。
这一俯身,他脖颈下面的粉红色吻痕就羞涩地跑出衣领。
云深略懵,发展这么快?
种种迹象表明,夜无央绝对不是原土界面的人!
至于其他可能,比如,夜无央是不是同位历劫者的水渊,还是三个未知任务中的一个,云深一向谨慎,不敢妄断。
作者:西安雪超大,地面积雪已有一指深,冷色的路灯照上去一闪一闪的。医院守了一夜,要回家啦,冷得直哆嗦,提醒看官注意保暖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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