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惊讶,何澄一字一句地把那些事全说了出来,我除了吃惊,不知道该给什么表情反馈她。
这不禁让我好好回忆了一番,两年前确实有这么件事,但我印象里的那个同桌,安安静静认真听讲不多说话,和现在的何澄完全对不上等。
此刻我是靠着墙,冰凉的墙面贴着我的手臂,散走了我身体的一部分热,出门前她给了我一身短裙,似乎那次之后,她特别喜欢我穿裙子。
今天的裙子是天蓝色,没有过膝,吊带抹胸,我很难想像,她竟然会有这种衣服。
我对裙子处中立态度,但明显生活中裤子更方便,虽然这个方便不太好解释,到底我是想要干什么才显得裤子方便,但大家都说方便,就是方便吧。
毕竟裤子这种东西,不会被风一吹,就看见安全裤。
而她只是简单的短袖加热裤,同我在学校门口第一次见她的那样,白花花的大长腿让人直流口水。
这种大长腿太危险了,真的太危险!要不回来在她腿上吸个大大的草莓好了,这样她就会穿长裤,去街上就不会有人朝着我们的方向看。
吸个爱心吧,要是失败了就在这基础上吸一个梅花。
哇,我真是聪明又猥琐。
她的故事讲完,我们已经面对面站着五分钟,这五分钟是默契的休息时间,虽然也不知道要休息什么。她偶尔看看我,偶尔看看我身后的墙,而我的眼睛也是随便乱瞟。
总觉得要给她一个总结,这个总结不用长,但一定要精,就像别人给你肝肠寸断地说了自己的往事,你给她一个嗯。这就有点不太好了吧。可转念想,或许是真的说不出实质性的话了呢。
哎,揣摩别人的心思这种事,最难了。
于是接下来的两分钟,我内心翻滚地憋了很久,伸手握住她随意放在口袋里那只手的手腕,看着她。
“对不起。”我说。
肚子随着咕咕地叫了一声。
这句对不起其实很诚恳,比那句谢谢还要诚恳,可因为刚才煞风景的叫声,显得这个对不起特别滑稽。
突然滑稽。
我哭丧的脸看着她,相信她是懂我的,这对不起不是因为想吃饭了,而是对从前和现在的记性道歉。
然而她却笑了,仰头低低看着我问:“对不起什么?”
这个人绝对是故意的,她分明就是想听听看,从我的嘴里能说出多煽情的话,既然这样,那么。
“对不起当时我的愚昧,对不起我的无情,对不起我竟然那样忘了你,忘了你的念念不忘,忘了你的痴情深情。”
说完我十分佩服我自己,这整得跟歌词似的,朗朗上口。
果然见她低低地笑了出来,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是挺对不起我的。”说完这句话,她凑近一点:“要怎么补偿呢。”
猝不及防的*让我愣了愣,我还没准备好呢。
半秒后,我立马进入了状态,斜斜看着她,自认风情万种地对她一笑,耸起单肩,偏头,头发因此在肩上扫过。
我眨眨眼:“要人家怎么补偿。”
凭空现象的表情和动作总能让自己意淫万千,做完这些,我差点陷入自己的妩媚里难以自持,觉得自己好美,这么美的周小以,一定让何澄把持不住吧!
何澄看完我的一系列矫揉造作,再次笑了出来,捏住我的下巴放下牵我的手,语气轻轻地说:“走吧,去吃饭。”
哦。
好的。
你看她果然把持不住了,都想吃了。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总是很神奇,这种神奇和认识的时间无关。交换了过往,交流了心得,透过林林总总的故事明白了对方的性格,总让人有种被拉进的感觉。
何澄不告诉我这些前,我只是喜欢她,很简单的喜欢,想和她一直在一起,但现在,这个喜欢含着太多东西。
有我的愚昧,我的无情,我的忘性和她的痴情深情。
被故事洗脑的我竟然会说出这么肉麻兮兮的话,让我吃个臭豆腐冷静一下。
因为出门迟,吃完饭已经是夜里11点。
河边的木质栈道下散着浅蓝色的光,我们手牵手在上头走着,人烟稀少,不似饭后拥挤的样子,空气终于有些凉爽的味道,和风吹拂,让人只想放慢脚步。
我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她的手背,偶尔玩玩她的大拇指,想着她这双手能写出和我的字迹一模一样的字,想着她这双手给我剥过橘子,想着她这双手帮我扣过扣子,想着她这双手还伸进我的……
天啊我在想什么……
想着她这双手还伸进我的头发里!
想得太深入,吓得我手抖了抖,她下意识地捏住我的手往她身上一扯。
于是为了掩盖刚才的想法,我故意扭脚,接着对她一笑。
她扶好我后,朝地上看了眼,问:“平地摔?”
我:……
确实……挺匪夷所思的……
你说何澄为什么能这么懂我,从开始到现在,我所有的小心思在她面前都显露无遗,我想这到底是因为她太过于成熟,还是因为我在她面前变得幼稚。
比如我刚刚买的一杯白胡子,她看我的眼神就特别有深意,仿佛能看穿我。
这个深意暂且可以解释为我自作多情,毕竟当你打算要做一件偷摸的事,总会草木皆兵地以为全世界都已经发现了。
我提着饮料走了好几步后,她幽幽地看了眼,说:“晃久了白胡子会不会往下掉。”
话音落,我立马把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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