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让东如伺候她洗澡。
东如哪里做过这等事, 如果钱氏是自己要攻略的对象, 那她也就忍了,可惜她不是, 而且还是结仇的。
既然如此, 她自然也就没必要忍着了反正也不需要交好。
手腕一动,水里顿时多了些无色无味的东西。
钱氏正在一会挑水冷了要加热水, 一会又说水热了要加冷水, 突然感觉□□痒得要命, 想抓又不敢抓。
正在她怀疑的时候, 这痒竟然加剧了,这下可是忍受不住了, “嗷”地叫了出来。
守在外面的刘妈妈及南是连忙进来:
“奶奶怎么了?”
“是不是你对奶奶做了什么?”
东如一脸的无辜表情:
“奶奶你是怎么了?我能对奶奶做什么?”
“快, 快扶我起来!”
钱氏顾不上东如了。
南是连忙上前扶钱氏,期间还故意撞东如一下, 将她隔开生怕她抢了先去扶。
东如心里冷笑, 面上只装出一副包子相, 躲在一旁看着他们乱成一团。
“我,我下面痒得受不了!”
南是一听有些尴尬了,她是清白的姑娘哪好意思听这话。
刘妈妈连忙掀开二奶奶下面盖着的衣服:
“没发现什么啊,也没红肿, 奶奶觉得是外面痒还是里面痒?”
钱氏也有些抹不开面子了,但确实痒得受不了。
“外面,不行,我受不了!”
伸出手便要开抓。
刘妈妈吓得连忙抓住她的手:
“我的奶奶, 可不能抓啊,叫郎中,快去郎中!”
那么长的指甲,这要是抓一下还不得抓破了。
“奶娘,我好难受啊!”
“奶娘知道,好姑娘,你且忍忍,郎中马上就来了!你们几个按住奶奶的手,千万别让她抓。”
安排好后,一脸凶恶地看向东如:
“说,是不是你这贱婢?你对奶奶做什么了?赶紧自己招了,不然等查出来一定发卖了你!”
“刘妈妈说的我不明白,奶奶这是怎么了都不知道,怎么就能赖在我头上?”
“最好和你没关系,不然你就死定了!”刘妈妈显然也不相信东如能有这种手段,恰好郎中来了,她连忙去招待。
郎中这么晚了被叫来心情自然不会很好,更关键的是对方又是女病人,伤的地方又不巧,他根本就不能上前察看,只凭钱氏和刘妈妈的诉说来猜这是得了什么病。
那难度……东如也好奇这个世界医者的医术能不能有那么高超。
结果显然是没那么好的,郎中捏着胡子思索了半晌最终摇头:
“老夫不擅长妇科,奶奶还是另请高明以免耽误病情!”收拾东西就走了。
钱氏是又羞又急又气的,这种地方生病本就难见人,现在竟然还要多找几个郎中,那明天估计整个良城都会传遍她的小道消息了。
这主院灯火通明的折腾着,太太那里哪能不知道。
还没歇下的柳太太皱眉叫自己身边的丫头:
“杏儿,你去正院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二爷不在,能省事就省事些,也不怕人笑话。”
一个小丫头应下连忙往外跑。
“这个钱氏,本以为她们钱家怎么说也传了几代了,家里女孩应该是个会持家的,哪想到竟是这么不省事的!”
“二奶奶年纪还小,太太慢慢教着就是了,左右太太还年轻,有的是时间。”李妈妈是太太身边的老人。
柳太太叹了口气:
“这其他的也就算了,可这进门都五年了,竟然还没个一男半女的,我们柳家这么大的家业总得有继承人吧?她可倒好,自己不能生还拦着不让姨娘上前伺候着,真没见过这样的媳妇!偏二爷心思还不在这上面,也不理会,我这心操的啊!”
婆媳本就是天敌,何况还是都有脾气的婆媳。
李妈妈做为下人只能劝着,自然不能跟着主人数落少爷、少奶奶了。
不久杏儿就回来了:
“太太,二奶奶不知道得了什么病,找了几个郎中看了都说没办法,那院子里正乱着呢!”
“什么?得病了?”柳太太惊得站了起来。
“回太太,是的,听说……听说是下面痒的厉害!”杏儿脸红得不行。
柳太太一听脸却黑了:
“真是个蠢货!这是什么好看的病么,还宣扬得到处都是!过去看看!”
“太太来了!”
“太太!”
“见过太太!”
众人乱糟糟的行礼。
“母亲,恕媳妇不能起来给您见礼了!”钱氏一见婆婆来了,羞得脸蒙在被子里不敢见人。
柳氏吸气:
“该做什么做什么去,都围在这做什么!我叫人去请了女医,等她来了看过再说吧!”
二句话就将院子里的乱象收拾了。
这不是东如第一次见到柳太太。
之前做一等丫头时常跟着钱氏见到她,只成了通房后,倒是没资格去见太太了。
东如悄悄地观察了下,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这太太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想也是,没有点丘壑哪能在柳老爷死后将这份家业守住待儿子长成后交到儿子手中。
十个钱氏加一起也是比不过她的,如今这柳府就是柳夫人当家,而钱氏只能管管自己的院子及二爷的女人们,还有厨房的事。
女医很快就来了,看过钱氏又验了她的洗澡水之后一脸惭愧地看着柳太太:
“真是让太太见笑了,二奶奶那里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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