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晨紧张的呼出一口气瘫在了地上,他抬头摸了摸自己的左胸,那里的心跳有些快。那些人跑过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他想尽快离开,奈何四肢酸软无力根本站都站不起来。脑袋很疼,就像要裂开一样。
姜晨抱住脑袋痛苦的呻.吟,眼前快速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一阵天旋地转眩晕后,他晕了过去。
房间还是那个黑暗的只有一扇门的房间,姜晨揉着酸疼的脑袋清醒过来,身体稍微一动,左手腕一股针扎的刺痛感传来,他伸出右手想要揉一揉缓解疼痛,潮湿黏糊的感觉让他瞬间瞪大了双眼,猛的向左手腕看去,殷红的鲜血在白色床单上晕出一大片,左手腕被狠狠割开的地方还在冒着鲜红的血。
他使劲按住左手腕的伤口费力的从床上爬起来,颤颤巍巍的挪到门口撞击着铁门。
“开……开门……”沙哑的嗓音几乎发不出声音,慌乱中他也注意不到其他,也没有意识到现在的场景是多么的熟悉,如今唯一的念头就是先要止住左手腕不停流的鲜血。
伤口的割的很深,就从床到门口这么一段距离,滴滴落落了好多血。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姜晨支撑不住再次晕过去前他听到了脚步声和谩骂声,脑子里也终于冒出了第一个疑问——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他不是正在参加安斯艾格尔先生的生日宴会吗?
等姜晨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眼的是一片白色,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味,似乎就是从他左手腕传来的。手腕和身子的疼痛让他反应有些迟缓,过了很久,那种刚醒来的眩晕才能减轻一些,然后他挣扎的坐了起来。
入目所及,整个房间装修十分奢华,除过墙面是白色,其他主要的都已淡金色为主,包括房间的落地窗帘,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正从皇室的卧室中清醒。
对了!他怎么在这里?西西里呢?姜晨后知后觉的想到。
环顾四周,所有东西都显得十分陌生,姜晨打了个寒颤低头往自己身上看去,上半身赤.裸,最让他惊慌的是他的大肚子没了?触手看见的是一片白内光滑的皮肤,整个身子骨看起来有些单薄。
老天!这是怎么回事?不过参加个生日晚宴怎么把他蛋宝宝弄丢了?而且这身子也不像刚生产完的身子啊?至少他之前没有这么的瘦弱!
他慌乱的爬起来赶紧奔到落地窗旁的大镜子前,等看清镜子里的人,姜晨感觉他要晕过去了。
这这……
镜子里的人瞪着一双惊慌的大眼睛,雪白细弱的身子看起来弱不禁风,特别是失血过多后的苍白,更是添了一抹楚楚可怜。黑色的半长头发贴服在他脸庞耳边,一个清秀、羸弱、楚楚可怜的少年。
是的,少年!这幅长相像几年前的姜晨!
姜晨傻愣愣的对着镜子发呆,脑子一时转不过来,现在他已经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就在他发愣时,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了,姜晨条件反射的回头去看,因背着光线,他看不清进来人的面容,但大致轮廓还是可以清楚分辨的。
他是个男人,姜晨十分确定,而且十分高大结实,因为隔了这么远的距离他都需要仰着脑袋才能看到他的面部。
“醒了?”
姜晨打了个哆嗦,这阴沉的嗓音让他有些退缩。
男人往前走了几步,姜晨这才看清了他的长相,顿时惊讶的张大了嘴。
他的眼睛颜色竟然是暗红色的!!!
这……这怎么像西方传说中的吸血鬼?
男人可不管他的表情和反应,径自越过他走向房间内的豪华沙发,优雅的坐下。姜晨吞了吞口水,悄悄的打量不远处的男人,
除过那双诡异的眼睛,其实他长得还蛮不错的,恩,就是周身阴沉的气质让人很不喜欢。
“傻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坐!”男人沉着声音命令。
“哦哦哦”姜晨赶紧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找了个离男人最远的位置坐下来。
这个男人是谁?他怎么会在这里?
此时的姜晨还没有将他第一次醒来时看到的地方和之前梦中所见联想起来,也可以说他根本就没有记住第一次醒来的地方,所以对于目前的这一切感觉一脸茫然。
“你……你……我……我……”姜晨张了张口不知道说什么。
男人看了他一眼,当目光挪到姜晨被包扎住的左手腕时眼神更阴沉了,吓得姜晨赶紧将自己的左手腕藏到了背后。
“婚礼如期举行,我警告你在之前不要再干这些愚蠢的事了。”
“啊?”姜晨傻愣愣的瞪大了眼睛,婚礼?啥婚礼?他啥时候要结婚了,为啥他不知道?为啥没人告诉他?还有他和谁结婚啊?眼前一脸凶相瞪着自己的男人?
瞬间一大堆问题冲进了姜晨本就不太够用的脑子。
男人冷哼一声起身离开,走之前警告的再次看了眼风中凌乱的姜晨。
男人走后,姜晨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他有一种预感——他似乎陷入到了某种梦境中挣脱不开,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也许他还在地球上,只是一直在做梦醒不来。
耳边还残留着宴会的吵杂声,肚子里似乎还有蛋蛋时不时翻滚的感觉,还有威尔达教授和西西里,甚至是那个男人,有一双黑眼睛?不对,蓝眼睛?似乎也不对……他好像记得他,但他是谁?
姜晨混乱的脑袋和记忆彻底乱套了,他记得自己以前似乎也做过梦,梦见什么了?似乎对他还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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