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回来,侯爷夫人可是就要着急了。”虽然夏榕醒了,沈相言还是将人放回到床上。
夏榕被沈相言这声侯爷夫人叫的总算想起来要问清楚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他自从听秦越那小子的禀报后就一直挂着心,好不容易等相公回来了又不能马上细问,当真是急死他了。
这事也算是了结了,沈相言便也没隐瞒,将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一遍。夏榕听的一阵后怕,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还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拽着相公袖子的手紧了紧道,“那叶蓁也真是,咱们之前又没得罪他,就这般行事,相公你也是,要不是今日碰到王爷,事情哪能这般顺利啊。”
沈相言知道夫郎这是在担心他,亲了亲他的侧脸笑道,“放心,你相公我哪是这般好对付的,何况还有那么多百姓跟着我去,叶知县再怎么样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太为难我的。”
何况今日这亏若是就这么不吭不响的吃下,不光是叶蓁,其他对他手里制香方子虎视眈眈的人也都会以为他沈相言是个好欺负的,若是那样,他才真是举步维艰呢。
不过今日里平白得了个侯爷爵位,往后想来只要他不自己找死,在行事时也会方便许多。他可还记得知县府上还有个桃枝在呢,以前是迫于叶知县不好动他,以后可就不好说了。
夏榕也想到沈相言现在的身份可是今非昔比,就算那叶蓁再蠢也不会在来找他们的麻烦,便也就放心了不少。但仔细想了想相公说的话,夏榕对刘老三这事儿还是有些不解,便问道,“对了,相公,那刘老三手里的香水瓶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最后会是假的?难道他真自己买了假货来栽赃的?也不对啊,他敢来,肯定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出问题啊。”
“喔,这个啊,那刘老三还真就是在香自来买的香水,只不过...”沈相言说道最后,故意卖了个官司没有再往下说。
“只不过什么?”夏榕见相公说了一半就不说了,忙拽着相公的袖子摇晃着问道。
沈相言指着自己的脸笑着说,“榕儿你亲为夫一下,为夫就告诉你如何。”
夏榕犹豫了下,还是经不住好奇心,闭着眼睛将嘴唇凑了上去,谁知沈相言却在这个时候侧过头来,夏榕一亲上去就察觉出触感不对来,睁开眼就看到他亲的是相公的嘴唇。顿时羞恼不已,但想要反悔后退却已是来不及了。
沈相言怎么可能放过这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小东西,不用多想就伸手扣住夏榕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伸出舌头舔了舔柔软的嘴唇,和以往每一次一样,那样的甜美,直到听到怀里人的嘤咛声,沈相言才良心发现的放开了那软软的嘴唇。
终于放开夏榕时,沈相言看到的就是一张融合着青涩与诱惑的脸,那双充满了水雾的眸子更是让人心动不已。沈相言灼灼的盯着夏榕那因为刚刚的亲吻而变得更加粉嫩的唇瓣,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理智,将人按进怀里,轻抚着他的后背,一下下的安抚着还没回过神来的夫郎,也是给自己时间,让自己能够平复下来。
沈相言清了清嗓子继续道,“那刘老三买的的确是咱们铺子里的香水,这点倒是真的不假,只不过他去铺子前,你相公我就注意到他了,所以那日他去店里,是沈安亲自招呼他的。他最后买的那瓶香水自然也是事先特意准备好的,当然的,杂碎瓶子后里面肯定没有咱们铺子的标识。”
夏榕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在相公的预料之中,那刘老三碰到相公也是够倒霉的。夏榕在沈相言的怀里动了动本想找个舒服的位置坐好,却突然感觉身下有些异样。夏榕心中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心疼相公明明身体有了反应却因为担心他而不能纾解,好笑的是相公都如此模样了,还一本正经的和他解释,要不是他这么一动,他还不知道呢。
想到平日里都是相公对他动手动脚,还经常调戏他。夏榕突然升起了反调戏回来的心思,想到这他就伸出小手在沈相言身上胡作非为起来。沈相言的呼吸随着夏榕小手的动作一点点加快起来,最后忍无可忍抓住那只还在到处作乱的小手,有些无奈的道,“榕儿,你这是要憋死相公我吗,只能看不能吃,不知道心疼为夫,还这样火上浇油。”说道后面语气还带上了几分委屈。
夏榕也知道相公这样很难受,抿着唇为难了很久,这才像下了很大决心是的小声道,“相公很难受的话,榕儿可以,可以用手帮你的。”虽然俩人这种亲密的事做过很多次了,但每一次夏榕都是带着稚嫩与羞涩的,今日头一次这么主动说要为相公那样,还没等相公反应过来,自己就先要羞死了。
沈相言嘴角勾了勾,为能让怀里的小东西主动上钩而欣喜,但还是调整了下表情,没让夏榕因此看出他的心思来,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道,“相公是很难受,不过为了榕儿,相公都可以忍,没关系。”这么说着,眉目间还带出一种强忍痛苦的神色来。
夏榕见相公忍的这样辛苦,更是难免心里为刚才的举止自责起来,最终还是对相公的心疼占了上风,主动抬头对着相公的唇吻了吻道,“轻点应该是可以的吧,上次,上次就没什么事。”夏榕说这话时声音小的沈相言怀疑两人就是离的在远一点点都要听不到了。
但沈相言还就是听见了,便故作被夏榕说动了一样,半推半就的就准备开吃今晚的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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