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横空,挥洒大地。
李思思两人刚刚从地牢里面走出来,便惊楞在了原地。
长街上,上千兵马肃然而立,一股杀伐之气充斥整条街道。
为首一人持有一旗,上书一苏字,旗帜鲜红如血,血气冲天。
这个时候,一人翻身下马,随后猛然下跪,紧接着千人拉动马缰,下马,然后砰的一声跪下。
“末将徐元驰,救驾来迟,请少主赎罪!”
这个时候,苏惆怅从地牢里面走了出来,在他的身后,跟着两个身穿盔甲的军人,他们手中的长剑已经出鞘,有血滴滴落。
“徐元驰!”苏惆怅冷眉道。
“属下在!”徐元驰回答道。
“杀!”转身,他冷声道。
“是,少主!”
徐元驰起身,然后提缰上马,手中长剑出鞘,他道:“苏家铁骑何在?”
“在!”
“在!”
“在!”
上千人起身,翻身上马,随后整齐划一的答道。
“少主有令,凡是天一教的人,杀!”
“杀,杀,杀!”
铿锵!
上千把长剑出鞘,一千苏家铁骑踏马冲去,苏惆怅站在那里负手而立,他望着不远处开始颤抖的天一教教徒,嘴角泛着一抹邪气的冷笑。
从苏长军走出来的这一千轻骑兵何其骁勇,这可是苏长风的嫡系军队,为首那名武将徐元驰,可是正儿八经的正三品武将,当年也是追随着苏长风征战天下过的,剑下之血何曾少过?
不要说只是对付这天一教的几百名余孽,就算是一万天一教教徒,也能被这一千轻骑兵给冲散了去。
苏长军,军中擂鼓响,步兵在后,骑兵在前。
不论是当年九国乱世,还是如今的长唐北庭,苏家的骑兵,足以称得上冠绝天下这四个字。
不消片刻,天一教众人除了李思思那二人之外,其余全部被苏长军一千轻骑兵全部斩杀,而苏长军这一千轻骑兵,无一人伤亡。
这个时候,苏惆怅走到二人面前,他把目光望向了那个叫李思思师妹的青年男子。
“我记得你刚刚骂了苏长风是吧?”
苏惆怅一笑,他道:“整个天下,能骂他苏长风的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苏惆怅,另一个就是我的母亲。”
“长剑!”苏惆怅忽然冷喝了一声。
锵!
“剑在!”
徐元驰下马,腰间佩剑出鞘。
苏惆怅转身,抽剑,直接一剑把那个青年的头颅斩了下来。
苏惆怅不会武功,但是有徐元驰这个武道高手在,那青年想出手却发现身体根本动不了丝毫。
“少主,她怎么办?”
徐元驰望着李思思问道。
他知道自家这个少主在这一年之中几乎每隔几日都会去秦淮河畔见这个李思思,所以对于这个艳绝西地十三洲的女子,他不敢轻下决定。
“带回去,本少爷正好缺个暖房丫头,以这女子的容貌,倒可以正好补这个缺。”苏惆怅说道。
“苏惆怅,我一定会杀了你。”李思思望着他,那清眸中,带着无尽的耻辱与恨意。
“杀我没那么容易,恨我倒是可以,那就恨吧恨吧,反正你这个暖房丫头,我是要定了。”苏惆怅说完,跨身上马,身后跟着一千苏长军骑兵以及一名天衣教圣女,浩浩荡荡的向着金陵城而去。
西地十三州,从此地到金陵,有着一千里路程,苏惆怅带着一千轻骑兵,只用了四天的时间,便到了金陵城外。
平常脚力,最少需要耗费半个月的时间才能到,就算是骑马,最少也要八天左右,但是对于苏长军这支千骑军来说,仅仅只用了四天,便赶了回来,这还是在苏惆怅晚上不赶路的情况下。
骑军骑军,骑在前,军在后,这所谓的骑军,就在乎一个马字,一支骑军的战斗力如何,完全取决于胯下战马是否是一匹良驹。
而苏惆怅这支骑军,每个人的胯下都是千里马。
金陵城头,护城河上的吊桥降落,河道两边站满了苏长军的将士。
随着苏惆怅提缰下马,河道两边的上千将士全部跪地,道:“恭迎少主回城!”
苏惆怅望向桥中央的那名男子,他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然后直接向他扔了过去:“好你个苏老头,你说你当年自己做的事情,为什么让我给你背黑锅啊?你知不知道,我这次差点没命在了。”
那被苏惆怅叫做苏老头的中年人不以为意的接过石子,然后不无得意的说道:“怎么样?小子,这场面,还可以吧?”
苏惆怅望了望,说道:“嗯,还不错,但是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人之所以如此,还不是因为你,我的苏大将军。”
“终有一天,他们会心甘情愿对你如此的。”苏长风说道。
“得了,我可不希望有那么一天,你也知道,我手无缚鸡之力,杀个人,还得让别人帮忙才行,这将军啊,我是当不成了。”苏惆怅嘿嘿笑道。
“臭小子,以你的天赋,如果真想修行,难道还会比你老头子我差?”苏长风教训道。
“想让我当苦行僧啊?没门,学武多累?我才不要,还是吟诗作对,去秦淮河畔做我那纨绔大少爷来的舒服。”苏惆怅笑道。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苏府门前。
管家过来,把苏惆怅的红豆白马牵走,一老一少两父子入府。
“怎么样?这次有什么收获。”苏长风问道。
“还能有什么收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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