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子说的对,诗词只是助兴之物,随意而吟之,才子考的不是诗歌,主要是见识和音律。【零↑九△小↓說△網】接下来他们谈了“治国之道”、“列兵之阵”、“用才之法”等等。
那个调侃我的男子最侃侃而谈:“治国先治民,强国先用才,固国需强兵。君者可残不可暴,贤而不怯懦,残不于民用之于政,贤于民亦于政。国之社稷莫过于民、建设、兵、交、政、策……强则必衰,兴极必亡,安则必乱……治国者当善用良臣远谪佞臣,用人不疑后手需防……”
“东齐兵守东西南北四面,东守盗匪,北守马寨,皆可一举灭之,西与金罗、婴绍、焚接壤,需坚守……”
关于他们说谈的治国之道我还是可以理解一点点,可是边疆战事什么的就一窍不通了。不过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是我并不了解东齐的形式。还有便是这个东齐也太开放了,国家大事还可以用来这样玩。
这些中最让我好奇的就是那个调侃我的男人,他谈起这些东西让在坐的人都露出了崇拜和赞叹的目光。
这个男人穿着紫蓝色的薄丝锦袍,腰间靛蓝色的宽腰带,戴着一块比目幽蓝佩,手里拿着一把十四骨折扇,扇沿镶嵌着银丝浪边,扇面是纯蓝色,提着“幽生暗香识其味”半句奇怪的诗,他的头发不是用纱冠和簪子固定的,是一根边缘蓝色中间白色的带子束起来的。男人的轮廓刀削般坚毅,fēng_liú倜傥,不失儒雅。给人就像欧洲贵族与东方皇族般的感觉。
才子赛对我来说还真没有什么好玩的,实在是太无聊了,他们说的那些大道理我可听不明白。放空自己的思绪我看向台下的人,大部分是俊秀男子清雅女子,毫无疑问他们都是来这里看才子佳人的,运气好的话还可以得到一段良缘。才子赛是青年才俊的舞台,自然在古代也是一个相亲的好好平台。
我的目光落到一个穿着粉色罗裙的女子身上,确实是一个出尘的女子,粉嫩的面颊,一双秋水剪瞳般璀璨黑眸,青丝绾起,头戴梅花钗,两边戴着朱红色的流苏簪。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冷子兴的未婚妻李梦泽,李侍郎之女。
“小忘,看什么?”七皇子拍了我一下,回头就看到他不爽的盯着我。我轻轻的朝台下怒了努嘴,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看到没有,那个穿粉红色百丝罗裙的女人就是冷子兴的未婚妻李梦泽。正要去找她呢,没想到送上门来了。”
“白忘。”阴森森的声音从我的耳边擦过,我打了一个寒颤,接着嬉笑着对七皇子耍赖,“是你答应过我的,你不可以不守信用啊!”
“帮你我有什么好处?”没有一点起伏的语调,可想而知他有多么不愿意。
“七皇子……”我搂住七皇子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你必须帮我,你是我的大哥,东方大哥。”
没办法,我现在唯一的武器只能是仗着自己年纪小可以撒撒娇,而且七皇子那么好。
只见他红着脸颊转过头闷闷的说了一句:“叫爷爷也没有用。”
我黑着一张脸瞪着他的后脑勺,如果可以真想把他的脑袋瞪出一个洞来。
目光在游离,当我似梦非梦的时候一个清澈而浑厚的声音叫了我一声:“小鬼。”
“啊?”我如上课被老师叫到名字一样立刻站了起来,就看到调侃我的男子似笑非笑的盯着我,见我醒来他道:“小鬼,这才子赛都要结束了,你都没有表示吗?要不唱一首歌如何?”
“啊?”我完全处于凌乱之中。唱歌?唱你妹啊!
“或者会抚琴吗?”他继续问。而其他人也都看着我。
要我怎么办啊?这一个个的才子佳人也不能打脸不是吗?可是要说唱歌……我真的不会好吗?好吧,我承认是会一点点,不过可惜我以前只听鬼畜歌曲,总不能唱这个吧?
提到歌我就想到了一个人,在南城古墓里遇到的那个鬼畜歌手任重,那个时候我刚好与涟城闹矛盾。【零↑九△小↓說△網】
“小鬼?会唱歌吗?”那男子见我沉默又问。
我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又扫了四周的人一遍,见他们都一脸期待的看着我才视死如归的点点头。
五皇子朝着我露出一个鼓励的笑,也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根玉萧吹奏了起来。我在心里琢磨了几句歌词,找到乐感之后才开口。
我会想念着过去,
怀念故人的不羁,
也许潮涨潮退之时,
也许烟雨的某天里,
汹涌的回忆只会越来越深刻,
……
旋律悲伤中透着些许无奈,平平如水之后又是湍湍小溪,最后到奔流瀑布。
若是把你说的早点明白,
知道任性是失去和惨败,
还会不会有那些不堪的对白?
你说命运都是落好的棋盘,
生生世世无法更改,
我说脱去枷锁是浩瀚,
……
不知何时五皇子停下了吹箫,听着歌安静的看着我,擂台上的每一个人都看着我,感觉泪水都要出来了,手传来温柔的暖意,侧脸看去是七皇子握住了我。
或许我不懂,以为从前也会是以后,
失去之后,还是不甘,
若是把你说的早点明白,
知道任性是错失和惨败,
还会不会有那些争锋的对白?
……
当歌曲结束,四个呼吸之后,那男子才拍着手说:“好,不错,歌词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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