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六一儿童节,舞台上都会有莫风。info小学的时光里,莫风慢慢蓄起了长发,那时候头发丝细细的,柔柔的,每一根都带着浅浅的金色。总之看起来不是乌黑的头发。
在外婆家玩跳绳,一蹦一蹦的时候,外婆说过,金色头发的小姑娘命会很好。
随着头发长度的增长,从boy头到其耳小翠发,到披肩而下的长发。每天的早晨,起床后,站在阳台,莫风的阿妈就拿起数字在莫风的脑门中分出发际线,帮她绑起来一条高高的精神的马尾。
莫风的性子随着头发的长度,变得细腻而敏感。一次买了个长长的发卡,那天刚好又起的迟了,发卡弄了下,就去上课咯。每次早晨眼保健操时间里,都会有学生来做检查。
比如说检查指甲会不会过长,红领巾有没有佩戴,再者仪容是不是整齐。而只带着发卡,头发披下来的莫风就第一次中招了,所以班级被扣分。那时候心里的纠结难受可谓是覆雨翻云,外加脸皮薄得紧。
学生那时候会拿着现在看来各种劣质的发带,颜色五花八门,从荧光绿到荧光蓝,再回到大红大紫。只有想不到没有商家做不到的。莫风最爱的是天然和粉红。奇怪的是,带着天然的发带的时候,阿妈更加敏感,说不吉利。
莫风虽小,但是不信鬼神。总觉得大人烧香拜佛,过节放炮,放烟花是铺张浪费,毫无必要。
那时候孤单内向的小莫风自然不知道什么叫做热闹,何为喜庆。为何叫做团体,什么是做家族。拜佛不单谓迷信,还可以叫做信仰,是一种渊博的文化。
小莫风只觉得空虚孤单的发紧,无依无靠的可怜。莫风只会拉着阿妈的手,对着阿妈一个人发脾气使性子,要这要那,吃这吃那。而当把她放在更加宽广的空间的时候,就是各种的不适应。
哪怕是阿爹在的时候,哪怕是很疼莫风的奶奶,哪怕是妈妈很爱去的娘家。哪怕是各种看起来很聊得来的老师,哪怕是很有家族感的亲叔叔,还有一直会爱叫自己姐姐的堂妹。心中,除了阿妈,其他之外,不外乎生疏和抗拒。
莫风也开始交朋友了,不是那些父母都认识,自小一起玩的。而是班级里的一个留着中性短发沉稳的女生。
莫风忘记了和她是如何认识的。那时的中午,小学里是有个食堂的,还有个小菜园。
菜园莫风是很少去的。记得一次阿妈去了一趟菜园,回来一次和莫风去操场的时候,衣服里一捏,什么东西湿湿的,像浆糊,翻开衣角一看,捏扁了好大一只菜虫。莫风虽然只是看在眼里,心里阴影面积比阿妈不知大了多少倍。
那时候原生态,虫子能在各种菜上面出现。比如说那个学校里头的菜园,除了有时候会有可爱的蜻蜓,走进了还不敏感,能被小孩子轻轻的抓住外,还有巨吓人的各种大虫子,大菜虫是一种,无名指那么肥。还有草丛里的毛毛虫,还有变种的颜色鲜艳的毛毛虫,还有软软的像是没有壳的蜗牛的,又像是水蛭的,那种神奇的黑颜色的东西。那时候除了树干上,墙角边。一片的软壳小蜗牛外,还有巨大的黑壳蜗牛,对比指甲片大小的小蜗牛,黑壳的家伙真可谓是牛了。
各色的螳螂也是经常看见的,有枯叶的,也有绿色的。身前两根螳螂手就像刀一样,看起来极为凶猛有害。
不过最多也多不过蝗虫,夏末秋初的时候,南方的水稻田都在成熟,蝗虫一只两只,经常在晚上跳进来房子里头。同时来的还有金龟子,七星瓢虫。黑的大的斯克螂。
说道黑的土土的,大大的,还很能飞来飞去的斯克螂。
那时候,莫风的阿妈很会煮各种好吃的,晚上,晚饭是一回事,夜宵更是少不了是一顿好的。那天夜色正好,套房的灯光也不差。一个大大的陶瓷盆,热气腾腾的,里头是香菇肉汤。
莫风也是吃得津津有味,阿妈自然也是。然后就赫然发现汤中有只显然是给烫死了的斯克螂,真的是好大好肥美的一只。
莫风对着阿妈道,那吃下去该是咳咳咳的脆响。
阿妈是一回事,阿爹是另一回事。
比如一次,阿妈估计又是病了在医院,阿爹随手洗了不少的木耳,还有什么肉,煮成了一锅汤,莫风吃了吃,觉得略微有点怪味道,还是神经大条的觉得男人煮的或者就该是这样的。
然后掀开锅盖,那只浮着的蟑螂实在不是幻觉。
这些是不大不小的厨房事故,在九几年,那个生态还是杠杠的时候,春夏时节,青菜里头,经常能躲着各种各样的小菜虫,品种繁多,有时候不是虫子也会是虫卵。
那时候肉稍微放放,第二天都可能不是有虫卵就是有挪动的小虫子。
还有次惹得莫风尖叫的,是一个剥橘子,然后吃着一瓣又一瓣,赫然发现橘瓣内蠕动的小东西。尖叫倒不是意味着莫风多怕这虫子,只是一万个想不到,这里也能出现,实在是太没有心理准备。
那次尖叫后,莫风的阿妈怒了,这个一向温和的女士,第一次展现出了她敏感的一面。说:“怎么叫得像杀人。”
这是这个莫风眼中极为lady的阿妈,开始莫名展露出对这世上发生的或多或少事件的敌视态度,她的大脑里,某些原本就不大好的因子,开始找寻着机会主导着这个lady。
莫风的性格里对待亲近的人,总容易显露出张狂,不羁。那一份原形毕露,在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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