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芬实在是放心不下昨天的事情，今天特意一大早就过来了。
“妈，您吃了吗？”
顾芬习惯了早睡早起，“我吃了，你赶紧吃点吧。”
召唤了佣人给江歌晚端上早餐来，又看着她的两只眼睛下面黑漆漆的，“昨晚没睡好？”
江歌晚一愣，脸红的否认，“没，睡得很好。”
“那你这黑眼圈，搞得像是熬夜了一样。”顾芬对于江歌晚这个儿媳妇还是挺喜欢的。
小姑娘长得不错，而且又在那么年轻的岁数里给沈西城生下一对儿女，顾芬真是感谢她还来不及呢。
要不是江歌晚的存在，顾芬是真的怀疑自己的儿子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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