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吵闹过后,葛大叔是觉得山里人,两极分化越来越。info一方,以他为首的务实派,另一方是以姓仇的为代表的曾经的齐家一派,还有一方是中立派。虽说齐家的是少数,但他们的一些不和谐的言论,多少还是会影响到一些中立派的心情。或许这次的猞猁事件,只是一个导火索。就算没有这件事,也会有别的事情,把这个炸药点燃。
在大家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于斐一句话都没有说。他在周围不停的寻找着,只为找到更多的蛛丝马迹。一定会有人出现的,于斐坚信!不然,这些家犬的饲养者就真的是高于他们所有人的了。这很不合理!所以他坚信他会找到线索。
对于大多数山里人来说,线索到这里就彻底的断了,大家沿着小河左右都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其他脚印的痕迹,就是说明如果有人的话,一定是通过这条小河,走到上面和下面的,而根据常理推断,正常人是一定会向山下走的。正好大家也要下山了,索性沿着这条小河,继续往下走。
葛大叔的一番话让所有人都有些沉默,事实上,除了个别与于斐关系还算不错的还在用心找之外,好些人已经表示出不耐烦了,所以走的步伐也很快。
“葛大叔,你看这里!”走了一段距离之后,于斐忽然喊道。
葛大叔一听,赶快跑到了于斐这边。只见这里有一颗歪斜着长的松树。树根临近河边,但是枝干却横插进树林里。在树根和小河的中间,有一些散乱的脚印和两根粗木的形状。
这地方其实有些隐秘。因为树根和小溪之间,正常来说,应该是一片土地,上面多多少少都会长一些蒿草的。而因为秋天干旱、河水回落,就会裸露出更多的土地。这样,多出来的地上,也会长出一些蒿草。等到冬天,河水结冰,因为冰的体积比水的要大,所以冰又会把之前落差部分的蒿草再度冻住。这样一来,河面和河边就都长者层层叠叠的蒿草,若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在这蒿草后面,还隐藏着一些痕迹。
于斐在葛大叔的点头示意下,缓步走上了那根歪斜的树。树干和地呈现出一定的夹角,树干上又凝结了许多雪化了之后形成的小冰粒,上面再附着着一些没化的雪,走起来,是有些滑的。但是,这样的困难对于常年行走在山里的人并不算什么。要不是因为要仔细找线索,于斐甚至能一下子就蹿到树尖儿上!
可以确定,这跟树干上一定是有人走过了,因为天然雪落后形成的应该是附着在树干上有一定弧度,而这个,这是完全平的,一看就是人为弄的。
于斐顺着树干一直走,等到他走到树尖儿的位置时,他发现,树尖儿处的下面正是一个大的下坡,而下坡之后,远远的,就是猞猁被袭击的地方!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围捕!
现在,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于斐出山还不足两个月,每次放出猞猁的时间又都是夜晚,即便是葛大叔都不知道具体的时间,那么,这个人必定是盯着于斐很久,或者说,一定程度上,已经把猞猁这些次走的路线摸清了!因此,这个人根本不会是什么有厉害家犬的农户,一定是一个比较了解于斐家庭的人!
姚大叔站在那里直皱眉头,“我有一点弄不明白,如果真是熟人作案,为什么一定要挑猞猁下手呢?猞猁是值点钱,可是,和救命之恩比起来,这点钱又算什么呢?”
这点钱是不算什么,都交不了一个人的税钱。“是因为猞猁能打猎!”
“是了!”葛大叔一拍手,“猞猁是不之前,可是猞猁抓的东西值钱啊!”
猞猁连大马鹿都能抓到,有了猞猁,可不就和有了一座金山银山一样的了吗?
君子无罪,怀璧其罪。这是有人眼红于斐家的两只猞猁了!
这下,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设计围堵猞猁的,必定是山中的猎户!一时间,大家人人自危,就怕成为被怀疑的对象。就连那个刺儿头似的姓仇的,这会儿也都紧闭着嘴,一句话也不敢说。
大家之前对葛大叔闹脾气归闹脾气,可是猞猁对于山里人来说,处在什么位置,大家却是心知肚明的,没一个人敢在这事儿上犯众怒。
“为表示清白,我建议咱们从一会儿回去就开始,挨家挨户地找猞猁,谁要是阻拦,谁就是不敢、就是心里有鬼!”姚大叔提议道。
“搜就搜,谁怕谁!”那个刚刚和姓仇的站在一起的人立刻开口反驳。
两边的代表都说了自己的观点,葛大叔见状,便点头答应了。
山里的河很奇怪,如果是普通的小溪,或许会流着流着,就进了地下。可这条河却像是常年不干涸的,一路向下,河面越来越宽,最后汇聚到了三里屯外的那条河的下游。
上了大路就好走许多了。这会儿天也要黑了,大家便加紧步伐往镇上走。
李沁早就担心得不得了了。已经快要过年了,她甚至别的都不怕,哪怕是被人捉去了也行,只要知道小虎活着就行。不管它以后变成什么样子,她也都会养它。
晚饭早就做好了。按说他们今年比去年更富裕,吃的也比之前丰盛了许多。可是一想到小虎全无音信、小豹又前途未卜,她就连做美食的心情都没有了,只能倚着大门,不住地看向巷口。
大家果真一户一户地搜了过去,等到于斐家这边的时候,已经皓月当空了。
李沁连忙跑过去。于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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