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安一国之君都不要脸呢,它怕什么!
虎大王叱咤江湖这么多年,从来没怂过,如今只是给一个雌性一点点面子,有什么?等母老虎愿意跟它生崽子,嘿嘿嘿……
挨揍挨了小半年,母老虎也没有和它生崽子的意思,阿丑这才急了。
它想要圆圆的软软的,白毛的,或者金毛也行,条纹也行,只要不是纯黑,一定都很好看的虎崽子!可母老虎一脸鄙视,拒绝它的接近……
这样下去不行,得找外援!
身边最近的,哄的人顺利成家的……熊太,啊呸,熊皇上啊!
它去看看皇上皇后取取经,不就行了?
阿丑打定主意,开始小心翼翼潜行隐藏,偷偷观察杨暄和崔俣。
这天夜里,它发现,主人夫夫在演戏。
崔俣含羞带怯,脸红红的:“你是谁?我只想找我的农夫,当年他把我从寒冬救起,用心口温暖我救了我一命,我却醒时害怕,咬了他一口,如今前来报恩,几番寻不到人……你明明长着狼尾巴,你不是我的农夫!”
杨暄搓着手嘿嘿嘿:“我就是你的农夫呀,当年你看岔了,农夫其实长着尾巴的,怕你害怕才没让你看到。”
崔俣颤抖:“我不认识你!”
杨暄邪笑:“一回生两回熟嘛,咱俩好一回,你就能认出我啦!”
崔俣假哭:“可我认得农夫,当年我一脸泥摔到他跟前,夜里就同他共筑好梦,成了事,你不是他!他有一只锄头,长长的,又粗又硬硬,前头还翘起的……”
杨暄解衣服:“来,我给你看个大宝贝,你看看它长的同那锄头像不像?”
……
这番表演,阿丑懵懵懂懂,没看懂。不过大概意思它是知道的,就是装陌生人,第一次认识,加深印象嘛!
回头找到母老虎,它就按着剧本演了起来。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母老虎:……这智障是谁。
阿丑戏精附体,还在演,胖爪伸出来:“来我的地盘,叫哥了么!”
母老虎的回答是——一巴掌呼了上去!
直接把阿丑呼了个跟头。
脸着地的那种。
“以为装不认识就能免了今天的上贡么!”
阿丑……很惆怅。
可阿丑是一只不会轻易言败的虎,一招没学好,还可以学第二招!
它继续暗搓搓的观察皇上皇后。
这天杨暄气着崔俣了,崔俣正在进行冷暴力,不管杨暄怎么哄,崔俣都不跟说话。没办法,杨暄长长叹了口气,看着外面墙角干活的小太监,开始给人配起了音。
“我是一个小太监,今年十三,处男,长这么大没摸过小姑娘的手,只摸过这小石狮子的……”
杨暄绘声绘色,长长一大段,拼了个荤段子,崔俣没绷住,终是笑了。
阿丑觉得这个或许不错?
可它绕到母老虎面前,只说了第一句‘我是个处男虎’,母老虎巴掌就呼了过来。
“当老娘蠢瞧不出来么!”
nbsp;“姿势再清奇也是耍流氓!再有下回阉了你!”
阿丑胖爪捂着摔疼的圆脸,继续过来看。
皇上和皇后玩一个‘只有我能做你不可以’的游戏,一方做一件事,如果对方也能做,就输了,任对方指使一件事,如果赢了,对方就得听从自己摆布,乖顺的任自己要求一件事,反之亦然。
杨暄展示他的武力,以此来换得与崔俣的各种亲密,呃,特别亲密的羞羞的事,崔俣呢,则以自己天才,过目不忘,预感奇准的能力,让杨暄受他的刑。
杨暄要求崔俣做的,都是耻度比较高,崔俣平日不大会玩的姿势,崔俣呢,冰火两重天的折腾杨暄,上一刻极致的痛感惩罚,这一刻极致的美□□惑……
两个人玩的特别嗨。
阿丑觉得这互动也不错,学到母老虎面前才发现,麻蛋失策了!
它能干的,母老虎都行,人力气比它大,打架比它行,还能生崽子他不行!
几次三番,阿丑被虐的,哭唧唧的去找主人。
这次它决定不来那些花花肠子了,直接来简单迅速有效的!
它又学了个游戏。
叫剪刀石头布。
皇上皇后嘴闭着碰在一起,哼声喊‘剪刀石头布’的口号,然后同时摆姿势。布就是张嘴,石头就是闭嘴,剪刀就是伸舌头……
这无聊游戏是为了什么,阿丑不清楚,但游戏最后,两个人啃的特别激烈,这夜床动的时间都比往日长了很多。
所以,这是个加深感情的游戏?
阿丑学会了,又跑来和母老虎玩。
有一点特别好,母老虎对于它的游戏要求,从来没拒绝过。
游戏很快开始,阿丑有些紧张,头一回,就出了石头,紧紧闭着嘴。
母老虎却出了布。
而且一点也不矜持,血盆大口张的特别开,直接咬住了阿丑半个头!
她倒没用力,没伤到阿丑,但阿丑有心理阴影啊!母老虎脾气不好,若是一时激动,真咬下去,世上就没有阿丑了!
没了阿丑,主人多寂寞,大安多无聊,世界多无趣!
看阿丑一脸惊魂未定仿佛要哭唧唧的样子,母老虎舌头舔了舔唇,直接嘲讽:“这就怕了?你还只是小奶虎么?”
阿丑决定不学了。
大概它这辈子没生崽子的命。
它开始继续围观皇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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