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影心和何以宵刚走出树林没多久,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哒哒的马蹄声。
那群人清一色的黑衣,身上都佩剑。腰间上的佩剑在阳光下反射着明晃晃的光芒。
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夹杂着飞扬的尘土,南宫影心看着不远处那群气势汹汹狂奔而来的队伍,不禁往后退了几步。
“不会是来抢劫的吧!”南宫影心看着那群渐渐接近的人,嘴里嘀咕着。
何以宵听到身后传来的嘀咕声,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扬起。
就在南宫影心还在想入非非的时候,才一瞬间,刚刚的那队人马就已经来到他们的眼前。那群人勒马停在离他们还有一丈远的地方,一起下马,然后径直走向何以宵和南宫影心偿。
微风轻来,粉衣和紫衣静静地站在原地,而那群人只是站在他们面前。身后的尘埃渐渐落下,道路两旁的茅草在风中轻摇,发出沙沙声。就在南宫影心以为大家会如此大眼瞪小眼地继续下去的时候,那群人却突然齐齐单膝跪地。
“属下营救来迟,请轩王妃恕罪。”那群黑衣人集体行礼,齐声道。
“嗯?”面对着眼前突然发生的莫名状况,南宫影心微微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了看何以宵。
何以宵看着南宫影心疑惑的表情,也摇了摇头。
说实话,他确实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虽然刚刚这群人出现时气势非常,但何以宵并未感觉到任何一丝杀气,料定这群人是友非敌,所以并未担心。不过要说这群人是何方神圣,何以宵并不知晓,只是脑海中闪过一个自己也不确定的名字。
就在两个人都疑惑不解时,不远处的树林里鸟儿突然受到惊扰般,哄的一声乱飞。不远处,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一匹枣红色的汗血马飞驰而来,马背上一袭黑衣镶红边的男子紧抓缰绳策马而来,身后的披风在风中扬起,带着难以言喻的气势。
马蹄声渐渐接近,阳光耀眼,探出脑袋的南宫影心眯着眼睛看着飞奔而来的黑衣男子。当枣红色骏马嘶吼一声停下时,南宫影心终于看清马背上的那袭黑衣的脸庞。
“将军。”那群黑衣人看到身后策马而来的人,齐转身行礼。
那人只是点点头,但视线并没有在黑衣手下处多停留,便直接锁定了隐藏在何以宵身后的南宫影心。
一身劲装,乌丝整齐地束起,剑眉下一双深凹进去的眼睛带着军人特有的坚毅。虽然身上并不是名贵的布料,但只是简单的黑红搭配却让那人带着一种让人难以言语的特别气质。
“大哥?”南宫影心完全没有料到出现的人会是他,居然愣住了。
“在下南宫辰。”南宫辰将停留在南宫影心身上的视线收了回来,看着站在南宫影心前面的何以宵,微微抱拳道。
听到来人的介绍,何以宵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细微变化,但波澜不惊地微微一笑,回礼:“在下何以宵。”
两人没再说话,只是对视而笑。空气中流转着一股特别的气息。
轩王府。
“你说什么?”坐在凉亭里和柳媚儿下棋的孟轩风停下手中欲放下的棋子,斜眼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俞夏。
虽然只是轻轻一瞥,但俞夏感受到过去从未感受过的气氛:“属下无能,请王爷恕罪!”
一身墨绿衣着的孟轩风收回停留在俞夏身上的视线,眼睛看着石桌上的棋盘:“如此说来,王妃被人劫走了?”
“是。”
“王妃在你们一群人的眼皮底下,就这样被一个人带走了?”孟轩风眼睛依旧看着棋局,手里不停地转动着指尖上的白色棋子,声音淡淡的传来。
俞夏听着孟轩风的话,点了点头:“是。”
“就一个人而已?”
“是。”俞夏听到主子的话,汗水从额头上滑落,战战兢兢地回答。
“你们一大群人没拦得住一个人?”
汗水直接顺着脸颊滚动,直接滴到地上,跪在地上的人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是。”
修长的手指捏了捏指尖夹住的用羊脂玉制成的白色棋子,将视线落在俞夏身上:“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回王爷,来人是……是敖寒懿。”脊背一片发凉,额上都是汗水的俞夏,没敢抬头。
“那女人可以出事儿,但本王不允许那女人在本王手里出事,更不允许她在这个时候出事儿。”孟轩风仿佛没有听清俞夏所说的名字一般,将手中的棋子径直放到棋盘上,“明白吗?”
安静得没有半丝杂音的环境下只听见指尖棋子落到棋盘的声音。
“属下明白了。”俞夏点点头。
而,柳媚儿坐在孟轩风对面,听到“敖寒懿”几个字时,端着茶杯的手却微微晃了一下,茶水撒了一桌。
“美人!”茶水直接倒出,棋盘和棋子上都湿漉漉的一片,孟轩风却立即起身抓住柳媚儿的手,一脸紧张,“如何?有没有烫伤?”
“没,没事儿。水太烫了,刚刚没注意,所以……”柳媚儿摇摇头,微微缩了缩被烫到的手,“对不起,媚儿惊扰了王爷,请王爷处罚。”
柳媚儿说着,后退一步,向孟轩风行礼道歉。
“你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惊扰了本王。”孟轩风却没有理会这些,然后一把抱住一身白衣的女子,扯过柳媚儿缩回去的手。看到白皙的手指上被烫得一片通红,孟轩风微微蹙眉,头也不抬,直接吩咐道:“来人,把泡茶的丫头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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