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在风中猎猎作响,宁静的大地上只有如水的月光。一番漫长的纠缠之后,气喘吁吁的两人才分开。
紧紧相纠缠的两人已经分开,却带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相连着的银丝似乎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故事。南宫影心低着头,看见那依旧连在两人唇.瓣.上的银丝,立即伸手擦掉,回想起刚刚似乎是自己.主.动的,红霞立即.浮起在脸.颊。
银色面具下的深邃双眸看到南宫影心那动作,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神色。自己刚刚到底是怎么了?居然被这女人吸引住了,而且压根不能自我。
想起刚刚的事儿,南宫影心立即伸手推了推眼前的男子,微微退后一步,欲远离这男子远一点。可是南宫影心似乎忘记了两人正站在斜斜的屋顶上,一个踉跄,直接失去平衡。
“女人你不想活了吗?”敖寒懿看着眼前的女子,直接大手一伸,搂住女子的腰,直接将她捞了回来,“这里可是屋顶。”敖寒懿说着,无语地瞥了一眼眼前的女子撄。
欲往下摔倒的南宫影心被眼前带着面具的男子一拉,再次回到了那人的怀抱,脸直接贴在那人火.热的胸膛上。身上宽大的衣服本就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南宫影心趴在那人宽大坚强的胸膛上,甚至可以隔着本就不厚的衣衫听到那坚实而有节奏的心跳声。
“我……我给忘了!”微微抬眼,正好对上那双银色面具下的深邃眼眸,南宫影心结结巴巴地回答着偿。
听着那女人的回话,敖寒懿直接白了怀里的女子一眼,没在说话,直接抱住那娇小的身躯,往前一步,飞跃而起。
疏星点点,银光如瀑,没有束起的乌黑长发在身后落下,在一次又一次的飞跃中划出迷人的弧线,高处的风呼呼在耳边吹过,身后的红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
南宫影心在敖寒懿的怀中感受着异样的高空滑翔,看着底下那小小的房屋,一脸惊叹。广阔的大地上,星星点点,万家灯火如天空中的星河一般,璀璨而迷人。
微微低头,看着怀抱里紧紧拥抱住的女子脸上那毫无做作的笑脸,那男子心中如被什么刺中一般,环住细腰的手不自觉加大力气,仿佛要将她永远困在怀里一般。
几个飞跃,不自觉穿过了好几条街道,那飞舞的红色在黑暗中如蝙蝠张开翅膀般无声无息地滑翔在黑夜之中。最后一个高空飞跃,直接升到半空中,大半个皇城的景象尽收眼底。南宫影心惊叹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第一次如此震惊于这个地方的繁华,触目可及的地方都是透亮的灯火。
风轻轻拂来,只是一瞬间,眼前的一切真实却又虚幻,而后红衣翩翩,两人缓缓落地。
已经回到了地面,敖寒懿低头看着怀里似乎依旧失神的女子:“该回神了。”
“哦。”被敖寒懿这么一提醒,南宫影心回过神来,点点头,抬眼间却发现已经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小四合院里。有武功真好,那院子的大门简直是摆设,一眨眼就已经回到院子里了。不过,这还真是没有安全感,看来要换个地方才可以了。
“那个,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南宫影心只顾自己发呆,再次回头时身后已经空无一人,完全没有敖寒懿的身影,仿佛那人从未出现过一般。
抬头,只有明月当空,疏星微凉。
皇城郊外树林。月华落下,漆黑的树林里隐约可以看到两个白色人影一闪而过。
“属下参见门主。”魑、魅两人在高大的树枝上一闪而过,然后一个纵跃,直接从数十米的高枝上直接落下。白衣没有一丝尘埃,两人稳稳落地后,径直走到树林中央,单膝跪地。
昏暗带着淡淡朦胧之感的树林深处,一袭红衣负手缓步而出,银色面具下带着几分冰凉。
“回门主,我们已经派人仔细搜查过那家小四合院了,可是没有发现任何有关那样东西的下落。”魑保持着原来单膝跪地的姿势,“令牌似乎并不在那个女子那边。”
“没有令牌的下落?”敖寒懿低头看着眼前的两人,嘴角微微扬起,“既然没有找到,那缓缓,反正也不急,再说最近似乎有人在寻找另一样好玩的东西。”
“门主的意思是?”魅微微抬眼,带着几分不确定,“幻影?”
敖寒懿笑而不语,一个转身,往树林更深处走去。月华如水,如水月华,淡淡的银光落在渐行渐远的红衣上,带着难以言喻的鬼魅。
南宫影心昨晚在烟雨楼的表演引发了巨大的轰动,次日,果然如秦娘所说一般,新任花魁古离月的盛名果然传遍了整个大熙,更在皇城里掀起了一番热潮。
白日,烟雨楼的生意已经是客似云来。夜幕降临时,烟雨楼更是爆满,所有人都是为了目睹那传闻中的新任花魁古离月姑娘的芳容而去。只是,古离月姑娘的每晚只表演一次,众多客人为了看着表演,不得不提前预定。
虽然如此,可是还是有很多达官贵族、强权富豪预约不了位置。烟雨楼每天晚上都是场场爆满,可是依旧无法满足巨大的需求,这差点引起了众人的不满和暴动。
虽说生意兴隆那是极好的,可是每场爆满依旧无法满足客人,秦娘担忧至极。在这样会不会适得其反,连续几天到场都无法看到自己想要看的东西,那些客人会不会失去耐性,干脆不看了呢?
楼下客似云来,秦娘看着楼下的一切,漂亮的五官差点都挤到一起了,一脸愁容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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