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万物生长,但天宜依旧是凉风阵阵。树木依旧带着冬日的萧瑟与凄凉,没有半丝春季的生机。
高奇天听着南宫影心的话,虽然心里有些异样,但依旧不露半丝痕迹:“白英你去看看心儿,看她身上的血印之毒是不是已经完全解除了。”
“是,大王!”白英听着高奇天的话,瞥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用警惕眼神看着自己的练家黑衣男子,然后直接在那人身边路过,往南宫影心方向走去。
白英往前一步,与她对峙的练东却不放心让那人靠近南宫影心,手中的剑收回,但伸手拦住了白英的去路:“白英姑娘请留步。”
“你是觉得你的医术比我好?”白英看着眼前这个依旧不依不饶将她拦住的黑色劲装男子,声音轻轻传来撄。
“白英姑娘言重了!身在天宜,有谁敢说自己的医术比解毒圣手还要好?”练东的手没有收回,眼睛直视着那一身白色天宜服装的女子,“只是我家将军身为大熙轩王妃,如此在大庭广众之下请天宜大王的御用医仙出手把脉治病有些不妥。虽然练东医术拙劣,不及白英姑娘,但我家将军的身体状况练东心里有数,仍能控制,所以就不劳烦解毒圣手出马了。”
“你就是练东?”白英听着那人自报家门,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子。练东虽然在东陆战场上也小有名气,但真正让人记住他名号的却是他那能与白英媲美的外科医术。那男子解毒之术虽然不及白英,但其他方面与白英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偿。
“正是在下。”言语铿锵有力,动作不卑不亢,练东站在原地,回答着白英的话,但依旧没有半分要退让的意思。
“白英姐姐,你放心吧。按照你给的解毒药方,加上练东的悉心调制,服过解药后我体内的血印之毒已经解除了。”南宫影心看着白英所站方向,也并没有打算让白英替她把脉。
如果只是练东阻拦,她白英听从高奇天的命令定然不会轻而易举地被眼前的男子拦住。可是如今已经开口的南宫影心也直接表达着自己不愿让她把脉,白英眉宇微微蹙起,只能转脸看着不远处的高奇天,等候着高奇天的意思。
南宫影心说的话其实并不是说给白英听的,那红衣女子所说的话只是为了给高奇天听而已。
紫衣在风中轻轻摇晃,高奇天看着那边白色天宜服饰的女子,微微摇摇头。
白英收到高奇天的意思,嘴巴动了动,却没说话,只能看了练东一眼,然后退了回去。
“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不勉强你。练东医术不在白英之下,有他在你身边照顾你,解血印之毒之类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虽然只有半个月不见,但高奇天明显感觉到了南宫影心对她的排斥,似乎不愿再与他有半点牵扯。
只是他不明白为何才过半个月,眼前这女子为何会与他如此生分。难道她已经知道了他几日前迎娶了白依沁?还是因为南宫影心在怪他没有遵守自己的承诺,不仅没有娶她为王后,反而立了白依沁为王后?
高奇天的视线落在红衣翩翩的南宫影心身上,而那女子眼中的人却是在那边打斗的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
高奇天带着人马忽然出现,而且瞬间将他的手下全部包围。面对这突然出现的一幕,白依山微微一怔,但他现在的对手是眼前的红衣男子,所以手中的剑依旧指向敖寒懿。
敖寒懿手中没有任何武器。白依山手中利剑却闪着银光。那男子步步威逼,利剑屡屡刺向带着银色面具的赤烈门门主。
“白依山如何?你还是要继续纠缠下去吗?如今你此举只是垂死挣扎而已。”银色面具下,那桃花眼带着几分让人难以揣摩的神色。
“原本以为赤烈门门主是个冷血而不知红尘之人,不料我白依山这次居然看走眼了!”白依山手中的剑一转,剑风将敖寒懿身后的几缕发丝切断,“你之前与我联手打击高奇天,只不过是障眼法而已,你真正的目的为了夺取血印之毒的解药,同时将助那个大熙的南宫影心逃离高奇天吧。”
“是与不是又与你何干?”敖寒懿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敖某原来也以为白将军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却不料白将军居然为抢夺天宜大王之位,甚至不惜欺骗自己的父亲,利用自己的妹妹。”
“你住口!”眼眸中带着浓浓的杀意,白依山像被猜到尾巴的野猫,瞬间狂性大发。
那人将全身内力注入剑身,一个飞跃,手中的剑带着白色的光芒直接飞向一身红衣的敖寒懿。
“妍妍!”南宫影心虽然远离战局,听不见那一袭白衣和一袭红衣的对话,但眼前一幕幕却让她这个旁观者心跳加速。那两人的招式接连不断、变幻莫测,战况极其激烈。看到白依山手中的剑直飞向敖寒懿,南宫影心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不过,就在白依山手中的剑要刺到敖寒懿之时,那红衣男子一个侧身躲过那凌厉的一剑,同时修长的手直接在腰间抽出了一把柔软却带着韧性的剑。
没料到敖寒懿会突然出剑,白衣男子手中的剑立即撤回。迎面而来的威胁无果而撤,白依山却不肯罢休,撤回手中剑的同时却抓住另一番机会,伸手扯开敖寒懿脸上的银色面具。
银色面具瞬间落下,隐藏在面具之下的脸庞毫无隐藏地显露在众人面前。
“烟雨楼李炎?”看着眼前的面庞,出声的却是站在一旁观战的高奇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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